“结果呢?你怕了吧,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因为我死前根本没有见过你!”那个已经开始认为自己是汤墨森的人继续说着。
“不,你在胡说,我哪里长得像你,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樊凡的男朋友,我叫林潇男。”林潇男开始便的惊恐起来,他有些畏惧这位及时疯了的神话人物。
“既然我是疯子,这里就是我的病房,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应该出去,不送!嘿嘿嘿!”汤墨森阴森森的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
林潇男的一只收突然的捂住了头,可以看得出他的头很疼,“不不不,不要,其实我是有事想请你帮我。”
汤墨森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若隐若现的恐惧。如果,不是因为他平时就喜好各种各样的细节观察,也许,他也不能捕捉的到,“怎么了怕了?”
“我想我们那一天的确再次坠入了爱河。就在你死去之后的校园里,是的,他抛弃你之后,我知道她真的爱我,她伸开双臂,紧紧的搂着我,生怕我将她丢下,可她在我醒来之前变消失了。”一幕幕甜蜜恩爱的场景浮现在林潇男的眼前。
他继续讲述那个被樊凡抛弃的夜晚。可是他不愿意再回忆起爱他的人。她爱的人从身边离去。
“如果,我是樊凡,我也会毅然决然地离开,像当初离开我一样的离开你!”汤墨森振振有词,由一片混沌愚昧的弱势转为占了上风。
汤默森戏虐的话语。却换来了林潇男那仇恨的目光。
“那为什么樊凡她不选择你?而是我?汤墨森要知道有些时候一味死读书认为那些科学的东西可以发家致富的人都是白痴,那种人的生活在他人眼里太过乏味。所以樊凡是不会接受一个所爱的人的爱的。而我就和你不一样了,因为我想要她过的幸福。”林潇男镇定下来略有思索的说道。
汤墨森没有再说话。
两个赤目圆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如同。两只为了争做配偶。保守地盘的野兽一般。各自喘着粗气。
见汤墨森没再说话的林潇男继续说道,“我想樊凡说的是对的。我又变的软弱了。我不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可以拿得起放得下。我非常小肚鸡肠。我生怕我爱的人离开我。可我重视不知道如何去维护好我们的爱情。这才是樊凡离开我的原因吗。”林潇男的眼睛一眨都没有眨。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盯汤墨森。
汤墨森感觉到了此时气氛的异样。他不应该与这个房间里唯一的访客发生争执的。于是他放松了情绪。深呼了两口气,“朋友,或许你应该说说你的来意,或者我们谈一下,我有些不耐烦了,也不想弄的如此紧张。”
而对面的林潇男仍旧络绎不绝的嘟囔着,没有丝毫理会汤墨森的意思。汤墨森很不高兴了,他继续发问,“不速之客,请你离——”
而这句话嘎然而止,就在汤墨森丝毫没有防范的时候,对面的人猛地暴起,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夹带者阴寒的风袭了上来。
汤墨森即使是猛的躲开,可那只挡了一下的左手还是被划出了一条深可见骨的殷红伤口不停的流着血。
没等汤墨森再开口,如同职业杀手的林潇男猛的又扑了上来,那把不算长却可以夺取他人性命的匕首顺着汤墨森的迎上来的手掌就刺了进去。眼看着就要穿透他的手掌刺入他的心脏了。
外面原本皎洁的夜空,竟然雷云密布,雷雪天气,者可是难得一见的罕见气候。
而就在此时,一道银白色的雷电正击中了那房间的枷锁,击碎了那铁质的牢笼。与此同时,寒光闪动的光线映照出了汤墨森脸上的一抹最诡异的阴笑,那掺杂着男生还是女生的邪恶的声音,来自地狱使者的话语,刺入了林潇男的耳朵,“那你就去死吧!”
“啊——”
匕首的末端已经扎进了汤墨森的心脏,而林潇男大脑上传来的刺痛,心口也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失声的喊了出来,昏倒在了血泊之中。
沉默与寂寥,在这雷雪天气闪着寒光的夜晚,完美的融合成一副可怖的地狱画面。
谁知道过去了多久,谁知道这个夜晚的时间究竟是多少个分秒。直到躺在血泊中的那个黑色的影子,浑身的颤栗不止,那汩汩的恶寒,与让其麻木的疼痛将其唤醒。
颤抖了两下,他看着四周一片昏暗,窗外是莹莹的白雪,“我这是在哪?地狱吗?”
他缓缓的挪动着残破的身体,伤口已经不在流血,可看到那左胸心口上一寸大小的伤口不知道到底刺进了多深,可是他确定他还没死。
“嘿嘿嘿,最后还是我赢了,林潇男。”他回想了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后冷气森然的说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过了长时间。
直到校医学院的值班护士发现了那一根用床单窗帘各种可以用的上的物品编制成的麻绳垂到楼下的雪地上。这才知道原来住在这件病房的精神病患者逃离了医院。
至于他去了哪里?医护人员顺着那带有血迹的足迹消失在满地脚印的主干道上,连血迹也寻不到了。这才彻底的失去了他的踪影。
看来这次他真的逃跑了。
☆、第三回.
第三回.
墨蓝的冬夜,许耀祖独自一人走在校园的主干道,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校园里四处都被皎洁的月月光照射着,照射在皑皑白雪之上,泛着那一股莹莹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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