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外国人却穿着本土的神职人员才会穿的制服,这果然还是太引人注目了。之前也是,哪怕仅仅只是很正常的赶路,朝着自己投来的视线也要远远多余别的监察官。
“还是说脱了好点?”
南宫自言自语着,与此同时十分“寂寞”的开始摇起了秋千。因为这也是公共场合的关系,所以伊丽莎白和西荇是不怎么应该出现的,当然这带来的结果就是南宫像是刚刚被甩了的可怜虫一样在独自打发着时间。
【哐】
一声轻响,虽然迎来了客人但是这位客人显然不会陪着自己一起玩,而且很明显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也已经过了玩耍的年纪了。
随着视线的偏移,南宫很快就发现了在他一旁和他玩着相同的幼稚游戏的小女孩……或许说是小乞丐更为合适吧,至少从她那破破烂烂的穿着上来看,显然并非是一位被家人呵护着的“小公主”。
破烂的布衣,乱糟糟的,未经打理过的长发,这些显然都是流浪汉才会有的象征。如果说为什么这样的小孩子就已经是流浪汉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解释也只剩下了“孤儿”一种。
去问一下吗?可之前温妮的教训应该给的够多了吧,贸然的去打听别人的隐私什么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南宫的打量吧,女孩也很自然的扭过了头,尽管留给南宫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双被长发遮住了一部分的。已经没有了多少生气的双眼。这感觉就像是小女孩在最后点起火柴时候的样子,虽然那藏着的希望浇灭了一部分绝望,但是也仅仅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这孩子,别是想做什么傻事吧,明明找孤儿院什么的就能得到帮助了不是吗?
“……”有点想帮助她。可是对于根本没法和她沟通的自己来说唯一的交流方式现在必须得依靠伊丽莎白。但如果当着小女孩的面把自己拿着的武器变成一个活脱脱的“人类”什么的,这就违反了监察官最基本的规定了。
那也只好,先躲到哪然后让伊丽莎白再去帮忙了吗?
从晃悠着的秋千上跳下来的南宫正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可是在下一刻小女孩突然喊住南宫的声音却让他紧张的连武器都不仅捏紧了几分。
“大哥哥,这就玩够了?”
“!”这孩子!居然能……
在一起打量起小女孩的南宫不仅后退了几步,可是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上来看,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都不应该是自己的同乡。可如果不是同乡的话,她又为什么可以……
“这就是魔法哟?无所不能的魔法。”
魔法……多熟悉的词,但是在这座城市里的出现必然意味着不停称赞它的家伙必然是……
“你懂了吗!”
“危险!”
过于接近的距离在片刻间便倾斜了过来,虽然身上在刚刚一刻还有被压住的感触。但是很快伊丽莎白便被南宫还没有理解过来的所谓“魔法”击飞到了远处,直接重新变回了佩剑的模样,甚至连人类的形态都难以维持。
魔法结社的魔法师!?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之前的调查中监察官和魔法师的冲突可没有说恶化到这种见面就要“你死我活”的程度啊!而且……这种年纪的小孩子就已经……
没有功夫犹豫,因为就在自己恍惚的这片刻功夫,这原本理应是弱不禁风的小家伙早就开始准备起了她的下一次“魔法”。维持着秋千高度的铁柱一边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响,一边开始随着小家伙的手指“跳起了舞”。虽然与想象中的什么风火雷电陨石海啸相差甚远,但是必须也没有理由否认这就是“魔法”,比起之前所见过的要更加空幻和不可思议的……魔法。
可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
侧身,将到出鞘。西荇的力量一直不需要任何的怀疑,不管面前的到底是铁管还是钢管,哪怕就是金刚石,只要是西荇的话也一定会像是切豆腐一般的将其一斩而断。
被斩断的支架在地上叮叮当当的演奏着。因为并不清楚现在应该如何处置眼前的“魔法师”,再加之对方从容的态度似乎也有些危险,从容的化解了第一次危机的南宫只是一边紧张的注视着之前还在同情的“小乞丐”,一边缓步的朝着伊丽莎白的方向退去。
“你和裁判所的狗不一样?”小女孩瞪着眼睛,那原本应该是绝望的,带着血丝的双目。现在看来从中迸发出的感觉却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般单纯。
至少肯定不是绝望……或许说是疯子更为贴切,魔法结社的魔法师们,难道都是这样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么?
“你身上没有神的臭味……”忽的,小女孩荒诞的朝着南宫伸出了手,“成为魔法师怎么样?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魔法是多么美妙的东西……”
“……”魔法师,这孩子看起来是问错人了。或许别的人还有一个成为什么“大魔法师”的梦想,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从小到大所拥有的期待可都不是这个。
但是这并不妨碍在这个时候耍个伎俩,毕竟监察官可不是死板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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