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姿冷哼道:“豆芽,跟我回苏州。”
我想了想,点头道:“反正总裁哥回老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那我干脆跟猪婆回苏州好了。”
闫至阳点了点头,说道:“可以,随意。”
于是我们分道扬镳,我跟陈清姿坐飞机往苏州而去。
回到家里,我这才感觉到彻底的放松。回来之后,我见老道居然不在,但是在将军镇的时候,似乎也没看到老道。这货不是说要跟着我们一起么,现在倒是放了我们所有人的鸽子。
“我师父呢?”我问陈清姿:“你看到他去哪儿了没?”
陈清姿摇头道:“不知道,师父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去将军古镇,但是好像在古镇也没看到他。”
我将身上的邮戳印章取出来,说道:“倒是让人给了我这个。”
“老邮差的邮戳,这没什么奇怪。”陈清姿说道:“接下来我们干点什么呢?这样吧,去西塘找我师父怎么样?”
“那也够无聊,我想好好在家休息几天。”我打了个呵欠。
“不行,你得多练功。”陈清姿说道:“你现在的道法修为只是比菜鸟高一点的级别。”
“OK,那就练功。”我无奈道。
六月中旬,夏天终于到了。四下里热得让人不想动弹。但是每天早上,我依然被陈清姿给拽起来连体能跟道法功夫。
这天一早,我又被陈清姿给拽了起来。清晨六点,我俩跑到附近公园晨练。
早上出门的时候,便见天气雾沉沉的,仿佛要下雨一般。
而没过多久,我便真的发现天空中开始飘落下小雨。由于下雨,公园里晨练早起的大爷大妈纷纷打道回府。
我也想回去,却被陈清姿一把拽了回来:“别想跑,这点小雨就想回家,练完了今天的再走!”
“好吧好吧。”我无奈地停了下来,只好继续跟陈清姿GOON。
但没等过多久,我突然感觉一丝不对劲,因为我闻到雨中青草香气里飘散出一股血腥味儿。
我停下动作,抓住陈清姿的胳膊,说道:“猪婆,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从那边草丛里传出来?”
陈清姿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你闻到什么了?”
“我猜可能是有人受伤了,就在那草丛里。”我指了指一旁的草丛,说道:“过去看看。”
陈清姿点了点头,于是我俩小心地靠近了那草丛。
花坛里种着不少花,也种着一排排的冬青树。我分开花丛,突然,一只白色的东西从花丛里扑着翅膀飞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因为那玩意儿扑棱棱差点儿飞到我脸上。我后退了两步抬头一看,却见飞出来的是一只很少见的白色鹰隼,但是这只鹰身上却沾满了血迹,像是刚被谁给开枪打中过一样。
“是雪樱!”陈清姿吃惊道。
“啥玩意儿?”我惊讶地问道:“你认识这只鹰?卧槽这你也认识的东西太多了,鹰都认识。”
陈清姿没顾得上我,只是立即奔上去将那受伤的鹰抱在怀里。
“这是哪儿来的动物?”我问道。
“这是谢城主养的宠物。”陈清姿一脸凝重:“我本以为雪樱没有跟来,没想到它在这儿。糟了,城主会不会出什么事?”
“不可能吧,他那么厉害,简直是BOSS中的BOSS,他如果出事,我就跪叫你娘。”我摆手道:“也许你认错了雪樱,因为天下间的白色的鸟长得差不多。”
但是我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我们俩抬头眺望,却真的见一个人踉跄着脚步往这边过来。等他走近了一些,我吃惊地发现那果然是谢星河。
而他白色的长衫上沾满了血迹。我跟陈清姿吃惊不小,同时跑了过去,将谢星河扶住。
我见他的伤口在右肩膀上,虽然伤口不深,可似乎由于剧烈运动流血过多,脸色有了一丝苍白。
“谢城主,你这是怎么了,谁能伤得了你?你为什么在苏州?”我吃惊地问道。
“废话什么,赶紧带他回去包扎。”陈清姿啐道。
我这次回过神儿来,赶紧扶着谢星河往回走。
回家之后,我们找到紧急药箱,给谢星河包扎了伤口,敷了药物。
“谁还会弄伤你?你那么厉害,谁这么吊炸天?”我吃惊道。
“是剑灵。”谢星河叹道:“一直跟在我身旁的玄天剑的剑灵专诸。我一直以为剑灵是衷心于我的,可就在我往回走的时候,剑灵突然发难,暗算了我。”
“就是那个古人?”我惊讶地回忆着剑灵的样子。
谢星河点了点头,随即皱起眉头:“你们住的地方怎么有一股怪味儿?”
“什么怪味儿?”我抱过被子闻了闻,心想你躺在我床上还嫌三嫌四的。
“好像是臭味。”谢星河捂住鼻子:“什么东西坏掉了?”
陈清姿恍然大悟:“哦哦,这屋里还住着一个人,是豆芽的师父,这大叔有香港脚,特别臭。”
“是啊,人都出门去了,屋里依然有臭味。迎风臭出三千里,花草树木都快凋谢了。我师父那脚臭,简直就是除草剂。”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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