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起初装哑巴不说话,但是谢星河这货长得好看却手黑,上去啪啪两下就给那男人扭断了一只手腕。那男人疼得嗷嗷叫,赶紧说道:“每次上轿的女孩都会在帘子外头挂上自己随身的牌子,这次没有。”
“隔着这么远居然看得清楚?”我吃惊地问道。
“我夜视眼。”那男人交代道:“夜里看东西尤其清楚。”
我啧啧半晌:“也算物尽其用。”
“你是在这儿接应鬼轿子的人?到底谁要抓这些女孩子?”谢星河问道。
男人不肯说,谢星河这货正要下狠手,我就见那男人的眼睛突然变了颜色。
一抹血红色浮上那男人的瞳孔,只见他大吼一声,突然挣脱了谢星河,并一脚踢向谢星河的胸口。
谢男神不是盖的,早就有所防备,手中弯刀一翻转,一刀割到那男人的腿上。
这男人腿一歪,一脚没中,摔到一旁。一股鲜血从那男人腿上喷了出来。
我一看那鲜血喷出的架势,心想谢男神你下手够狠啊。
但是那男人似乎更来了劲,怒吼一声再度冲着谢星河扑了过来。我见他眼睛血红,表情凶狠,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由有些胆寒。
谢星河这货更狠,手上短刀左右开工,在那男人身上脸上划了好几刀下去。
这几下之后,那男人彻底站不稳了,摔倒在地抽搐半晌。我俩上前去看,我却不由皱紧眉头。
“谢星河,你下手太狠了,这人手脚筋都被你挑断了?!”我吃惊道。
谢星河蹲下身去看了看翻白眼的男人,摇头叹道:“跟我想的差不多,这人已经死了。”
“毛线??”我吃惊道:“死了还跟我们说话——难道是僵尸?”
但是转念一想,僵尸好像不应该有什么害怕的思维,刚才这货分明是怕谢星河,而往后头跑。而且如果真是僵尸,应该也不敢拿道符才对。
“不是僵尸,是尸体。”谢星河说道:“这个人已经死了,但是人死之前还有一口气,卡在咽喉处。就那个时候,如果给这人喝下僵尸血液,那这人将会变成行尸,更贴近行走的尸体那种状态。但是他的力气比一般人大出许多,像是僵尸。可由于它保留着一丁点人类的气息,所以一般镇僵尸的道符对它也不是特别有效。”
“这也行?”我疑惑地上前去,见那男人手脚筋都被挑断,地上流了一滩血。血迹果然不是正常人类的血,带着微弱的腥臭味儿,有点发黑。
我轻轻扯开那人的上衣一看,果然见他身上长了尸斑,不由吃惊不小。
“卧槽,你说的对,这货就是行尸的一种啊。”我皱了皱眉,见那人眼中红色褪去,眼睛恢复无神的状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彻底成了尸体。
“这东西死了,线索看来断了。”我叹道:“就差一点点,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谢星河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别墅区,冷哼道:“看来凶手就在这附近,可能就是隐藏在这个富人区里的某个人。”
“那这范围大了去了。这地方住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家。”我啧啧说道。
谢星河想了想,问道:“你带手机了么?”
“带了啊,怎么?”我问道。
“拍下地上的尸体,发在网上,就说自己在这别墅区看到了尸体。”谢星河说道,“然后拍完就立即报警,如果警方因为这个介入调查,那这周围就会进行戒严,隐藏在这地方的凶手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也许能暂时保护了那些姑娘。”
“城主高见啊!”我不由为他的机智点赞。
于是我拍了这尸体,顺便报了警。警察到了之后,简单检查了一下那尸体,询问了我们是怎么发现的。我便说在这附近的KTV跟朋友唱歌到深夜,结果听到一阵爆炸声,于是就赶过来看看,然后看到地上散落的红轿子碎片跟这个尸体,因此立即报了警。
跟在闫至阳左右,撒谎的本事非一般。警察于是留下我们的联系方式,盘问了一番才让我们回去。等回到住处,见厉笙歌正陪着那姑娘。姑娘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厉笙歌见我们回来,问了问遇到的情况。谢星河便将刚才跟一具奇怪行尸的对决讲了一遍,顺便催促我将这怪事发网上去。
我立即发了微博,附带了刚才拍的照片。原本以为就我那小微博没几个人,应该不会引起多大关注。可是半小时后再一看,转发量居然达到了一百,吓了我一跳。
“没想到人们的猎奇心理这么重。”我看着微博的转发跟评论,不由吃惊万分。
谢星河看了看,说道:“好事,说明很多人关注,这样也让作案的人有所忌惮。”
厉笙歌说道:“这姑娘应该是中了鬼蛊,鬼迷心窍,要等她醒来,也得明天。咱们先休息,一早看看情况再说。”
商量完毕,我们仨抓紧时间休息,我便让干脆面君陪着雪樱守夜,看着那姑娘,别半夜出什么意外。
干脆面君很无奈地从我的背包里钻出来,看了一眼通体雪白,正眨眼盯着它的雪樱,问谢星河:“你养的这家雀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无语道:“什么家雀,人家是猛禽雪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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