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笑道:”我可不敢吃啊。我怕吃了中毒。“”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以为这货跟我开玩笑。
那大妈也变了脸色,冷冷说道:”出来做生意遇到神经病。“说着,推着车子要走。
但是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两只流星镖不知从哪儿飞出,正好冲着我的面门而来。
我防不胜防,差点儿就给毁容,却见谢星河一把将我拽开,飞起一脚踹到那后车座的冷藏箱上。
我估计谢星河是想趁机将推车人给踹飞,却没想到那冷藏箱里不知是装了什么东西,居然”砰“地一声响,喷出一阵浓重的紫色冷雾来。
这雾气带着一种诡异的紫色,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香气,不知是什么东西。
谢星河与我赶紧退后,等着这雾气散开,我们吃惊地发现几个路边的行人居然晕倒在地冷酷总裁前妻休逃。
卧槽!死了??我赶紧上前去探了探那些人的脉搏,还好,没死,似乎只是昏迷了。更奇葩的是,这些昏迷的人像是喝醉酒了一样,全身一股酒气。”刚那大妈怎么回事,谁啊特么的?“我皱眉道。
现在一看,这货早就丢下车子跑了,车子丢在原地,冷藏箱里的东西,除了冰棍散落一地,还有一团奇怪的气球外壳一样的东西丢在地上。
“刚才那大妈到底干啥的?”我不解地问谢星河。
闫至阳也赶紧跑了过来,打了120急救。
“想杀我的女人呗。”谢星河说道:“伪装还是不够成功,被我一眼看穿了。”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那女人从脸到手,到脖子,衣着,还有说话方式,都特么跟中年女人一样,他到底哪儿看出不对了?”那女人跟着我许多天,一直跟踪我。我早就发现了她,并且暗中观察。“谢星河笑了笑:”对她的一言一行,举止神态我都了如指掌,所以刚才这人一出现,我就知道是那女人。““她为什么杀你,原因不明?“我问道。
谢星河说道:”不知,不过----下次让我再遇到她,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她了。“说到这里,也不知谢星河在想什么,脸上居然浮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看得我起鸡皮疙瘩。”那你这次怎么就不收拾她?“我问道:”按照你的本事,其实刚才如果想下杀手,也很容易吧。”
谢星河点了点头:“嗯,这人倒也不算坏,起码没有滥杀无辜。”
此时急救车到来,这无辜躺枪的几个路人被抬上车去。
我看着急救车离开,心想这倒也是,如果刚才那女人要杀我们的话,将这酒一样的雾气直接换成炸药不是更有把握。
闫至阳对我说道:“咱们去北京科技大学找找那少女的同学调查一下萌狐之第一杀手妖妃。”
谢星河摇头叹道:“闫至阳,你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安危,也不问问到底是谁要杀我?”
闫至阳冷哼道:“想杀你的人也许不少,然而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星河说道:“唉你的冷漠真是让我心碎。如果换成韩笑是不是你就担心得不行?“说着,这货上前去揽闫至阳的肩膀。
“滚!”闫至阳躲开道。
谢星河似乎上来了玩劲儿,上前去对闫至阳上下其手。
干脆面君跳到我肩膀上,啐道:“基!”
闫至阳一把推开谢星河,冷冷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趁机顺走罗盘。我告诉你,这件东西,我谁都不会给。”
谢星河也收起笑容,冷哼一声:“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不是因为你跟我抢女人,而是看不惯你这幅嘴脸。怎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看啊,你是被闫家的家训给洗脑了。什么天下大义,什么人间和平。世间万物的轮回变化,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更何况,你这里----”
说着,谢星河将手放在了闫至阳的心口位置:“你这心脏,缺了一角,吧。”
“什么?”闫至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则心中咯噔一下。谢星河怎么知道的?他能看出闫至阳的秘密?
闫至阳确实与我们不同,他是个有三魂六魄的人。我不知道闫云晓用了什么办法“补齐”了闫至阳的魂魄,但是,他却那一点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穿。
即使是老道,想必也看不出什么。
谢星河怎么知道?
我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笑脸,实在有点琢磨不透这个人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真的无所谓的人,还是天下万事都收在眼里,藏在心中的人。
“别废话了,走吧那座都城。”闫至阳见谢星河笑而不语,便对我说道。
我们三个这才各自沉默下来,去往那被杀少女的学校。
身上带着罗盘的这个少女名叫卫芸,是帝都科技大学大二的学生。当然,这都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推算一下,现在卫芸的同学大概都毕业了,我们就算去了那学校,估计也是扑空。
到了学校一问,果然,卫芸同届的学生都毕业了,只有一个留校当老师的女孩。老师也是那种辅导员老师,类似于班主任。
卫芸的同学叫陈瑾,等我们去到办公室找到她的时候,见这陈瑾是个挺一般的姑娘。圆脸,个子不高,戴着眼镜,穿得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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