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打开卧室的门,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王良的老婆儿子确实在家,就躺在卧室的床上,然而俩人也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面不断地重复着“地魔龙女复仇来了,地魔龙女复仇来了!”
这一幕确实让在场的人大为意外十分震惊。因为王良的老婆儿子昨天还好端端的,也从来没有什么精神病史。
等警察尝试着跟王良的儿子沟通,却发现他也是满嘴胡话,说什么家里要塌了,屋里有喷火的龙什么的,龙还特么长了个女人身子龙尾巴。
这王良一家的怪事立即传开了,十里八村的人都听说了这怪事,一时间人心惶惶。警察为了安抚民众,开始对案件调查。
市里立即成立了专案组,专案组的人认为,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凶手,一定是跟王良家有钱财跟感情纠葛的人。
于是专案组的刑警开始走访民众。然而调查的结果仍然十分意外。村民们都说,虽然王良的脾气是倔强一点,倒也算是老实人,跟邻里关系还可以,没有什么疑点。
调查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于是也就作罢了,居然被定为意外。
后来这房子就被传为凶宅,没人敢靠近。
再后来就是阮小瑷,张屏夫妇从外地来,没地方住,便跟王良的亲戚买下这房子,便宜买下来住了进去。
好心的村民们都劝说俩人不要住凶宅,但是俩人并不在意。
村民们都说,这俩夫妻估计没出多久也会疯或者死。然而到现在,俩人也都好端端的。只是住进去之后,俩人不太出入,很少跟村民们来往。
俩人没出事,大家都说,这俩年轻人可能是命硬,暂时没事,但是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然而更奇怪的是,他俩住了大半年,什么事儿都没有,反而财运还不错,开了鱼塘,这让村民们十分惊讶。
可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头。由于张屏的老婆阮小瑷很漂亮,有一天,村里一个喝醉了的年轻人就借着酒劲调戏阮小瑷。
张屏于是就将那年轻人教训了一顿。别看张屏文弱的样子,却没想到打起架来很给力,当场将年轻人揍得鼻青脸肿。
然而这个被揍的年轻人怀恨在心,第二天就找了一群地痞流氓来寻事儿报仇,张屏打不过那么多人,便在不小心之间被人刺了一刀,好像还刺在心口的位置。
本来大家以为张屏死定了,都说这凶宅又要杀人了。然而没过几天,张屏康复出院,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回村民们真是大跌眼镜了。这特么太惊讶了,凶宅让王良家破人亡,却没让这俩夫妻出什么大事儿,这命得多硬。
说到这里,老人叹道:“反正命硬也不能这么作,就怕以后再出什么事。”
闫至阳问道:“对了,您说张屏心口位置挨了一刀,却没事?是不是扎得不深,只是皮外伤啊。”
老人摆手道:“不不,刀柄都没进去了,那刀子可锋利了。我们不少人都看见了,不会是假的。”
闫至阳点头道:“哦,那谢谢老人家。”
老人笑道:“这有什么好谢谢的,没什么。”
说着,老人也就走了。
我看着闫至阳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喂,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或者主意?”
闫至阳说道:“我知道害韩波的凶手是谁了。”
“额,你不会说,就是住在凶宅里的夫妻吧?”我问道:“可我们来的时候就听村民说了,他俩没有生过小孩。”
闫至阳说道:“八九成是他们。好了,先不说这个,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想要解决怕是需要点日子,但是韩波本身就中了邪祟,如果这几天再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就病上加病,再难以恢复了。”
“那有什么办法,给他家里贴道符,放驱邪的东西?”我问道。
“那也不行,他本身跟邪毒融合在了一起,贴道符也会让他自己难受。”闫至阳说道:“就像是西药一样,吃了虽然有用,可有的副作用也很大,伴随而来难受啊呕吐什么的。”
“好吧亲,那你想用‘中医的温柔疗法’?”我失笑道:“还有什么办法?”
“走,回韩波家再说。”闫至阳说道。
我不懂他要干什么,于是立即跟着他往回走。
等到了韩波家里,闫至阳说,为了让他慢慢远离邪祟,建议他找几类人陪着他住几天,让阴气游魂远离。
因为这村里有个凶宅,又有人在逆天改命,气场紊乱,邪祟聚集,不是什么吉祥地方。对他的病没什么好处。
韩波一听十分惊奇,问到底哪些人能帮到他。
闫至阳说,第一类,是木匠。木匠是手工业者的代表,在古代是被看做神明的,尤其鲁班。而木匠的墨盒,也就是用来画直线的墨盒,更是鬼所害怕的东西,因为墨盒积累了人类的智慧跟阳气。
第二类是屠户,屠户因为自身宰杀牲畜很多,所以身上有恶煞之气跟牲畜的怨气,所以鬼不敢近身,屠户的刀也是辟邪之物。
第三类是泥瓦匠,泥瓦匠也是手工业者的代表,建造的都是阳宅,聚人气跟阳气。所以泥瓦匠的泥抹子也是辟邪之物。
第四类是恶人,这个就算了。但是俗语说,鬼怕恶人,历来在古代小说里也经常看到类似的故事,而且大家好象都知道一个说法,就是怕鬼的时候可以大声地骂脏话,于是鬼就不敢近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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