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波则执意要给,说没有我们他就没命了,一定得收。闫至阳这才收下了,顺便塞到了我包里。
有了这钱,我心里高兴不少。猎灵局的特工来了处理尸体,闫至阳接待他们,我则在一旁琢磨这些钱,心中挺乐呵。
干脆面君此时从包里跳出来,在我耳边说道:”喂喂,刚才在屋里,那俩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畏罪自杀呗,这能怎么。“我说道:”这事儿不是经常有么?“干脆面君摇头道:”不是那么简单。当时闫至阳还在里面呢。“我愕然道:”你怀疑是闫至阳干的?不可能。他再怎么牛逼,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你当我瞎啊?“干脆面君点头道:”你就是瞎啊。“”哎卧槽,你再说我就没收你那一袋子开心果。“我啐道。
干脆面君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还记得佟亮的那个装逼扇么?“”记得,怎么?不是被闫至阳带回老家‘收藏’了么。“我说道。
干脆面君说道:”那把扇子虽然材质不寻常,可也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更不是古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留着?“这一句话倒是给我问住了。闫至阳似乎也没有特别说过这件事到底为什么。而我觉得既然亮逼死了,那扇子在谁那儿都不是什么问题,也就更没多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留着。“我问干脆面君:”我是感觉这事儿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干脆面君冷哼道:”虽然我在书包里也没看得太清楚,但是我似乎瞥见闫至阳从背包里拿出过那把扇子。就在刚才,你跟阮小瑷说话的时候。“我愕然道:”他拿出那扇子是什么意思,而且你确定他是拿出了那把扇子?“干脆面君冷笑道:”也许我是想太多了,不过那俩夫妻就算是认罪,声称自己是鬼蜮组织的人,为什么还把陆萍等等人都扯了出来。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这有什么奇怪,她就是陆青川的手下,有什么奇怪?“我说道:”我本来就觉得那陆家人奇奇怪怪,现在证明陆大少爷就是鬼蜮组织的首领,我倒是觉得也是意料之中。“”可是,你在外头打电话的时候,人就出事了。“干脆面君说道:”难道你觉得正常么。“”没有那么夸张吧。“我回头看了看猎灵局的特工们,看到他们正跟闫至阳聊天,然而几个人都没看出什么端倪,已经将夫妻俩的尸体装殓了起来。
“你想太多了。“我定了定神,说道:”如果真有问题,猎灵局的人会查出来。他们没说什么,就说明阮小瑷夫妻俩是真的自杀,不是闫至阳害死的。“干脆面君摊手:”OK,你觉得没事就没事。反正你跟闫至阳是真爱。“”啊呸!“我啐道。
说到这里,闫至阳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事情搞定了,咱们可以走了。那个婴儿我已经给了猎灵局的人,想必他们会妥善处理。“我突然问道:”闫至阳,我昨天翻你包,还看到你带了亮逼的那把破扇子。“闫至阳神色不变,很淡然地说道:”哦,小寒拿那把扇子玩,我觉得不太好,就给他抢了过来,随手丢进包里,也忘了拿出来。“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听了闫至阳的解释,我倒是也略略放下心来,然而一时间有些沉默不语,不知说什么才好。
闫至阳说道:”事情完结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这儿猎灵局会处理好。“于是我俩带上干脆面君往回走。一路无话,很快回了西塘。
从机场回来,想起要见到陈清姿,我心情居然很不错。
然而想起这几天陈清姿居然都没接我电话,不由有些郁闷,这货干什么去了?
正往南栗骨香走,转过一个比较热闹的街角,我吃惊地看到一位老奶奶摔倒在地上,于心不忍,上前去挽住奶奶一只手,心想反正我不怕讹,身后有闫至阳呢。
不料,老奶奶转过头看了看我的衣服,恶狠狠地甩开我的手:”滚开,别打扰我做生意!“卧槽!我吃惊地跳开,对闫至阳说道:”这世界啊真特么的恶意满满啊。我怎么了,我像是没钱的吗??“闫至阳笑道:”特像。“我俩一路聊着,走到南栗骨香的店门口。正要进门,却见老道从外头匆匆忙忙地往店里赶。
老道跑到店门口,一眼看到我俩,说道:“你们这么早回来了?快快,跟我去看看陈丫头!”
“师父,出什么事了?”我看他的脸色难看,也不由心中紧张。
“厉笙歌说陈丫头有点不对劲,我也不知道,就从外头回来看看。”老道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院走。
想起陈清姿最近都没接我电话,我不由更紧张起来,赶紧跟着老道进了后院,找到陈清姿的房间。
进屋一看,厉笙歌也在。而陈清姿此时正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眼神呆滞,直勾勾地盯着地下。
但是更让我吃惊的是,陈清姿的穿着十分诡异。她穿着暗红色的旗袍,画着浓艳的妆,不像是现代妆,更像是民国时代那种妆容,像我们小时候在老式年画上看到的那种女人妆。
“怎么会这样,厉姐姐,陈清姿她怎么了?“我问道。
厉笙歌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这跟一样东西有关系。“说着,厉笙歌回身从桌子上取来一只精致的泥人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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