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园就出生在这样的环境。她一出生妈妈难产死了,三岁的时候爸爸为了大炼钢铁搭上性命,成了孤儿,被姨娘带到昌五。姨娘家本就有两个姑娘,她最小,都管她叫陈老三。
要说陈园的妨性可够大,自从进了姨娘家,没几年姨夫死了,姨娘也得了重病,几乎不能自理。好不容易长大了,找婆家难了。虽然出落得像朵鲜花,却没人敢要。他的丈夫行伍出身,上过战场,不信邪把他娶了。没想到没死在战场上,却在婚后的几个月为了救落水孩子,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就牺牲了,村里人更是把她看做灾星一样避而远之。
说到这我明白为什么村里人这样对待她了,就对她说道:“你的命我给你看了,之前是双鬼拍门的命相,此命最伤对你好的人,不过经过这次小死大活,你的运势变了,鸿运当头,吉星高照,凡是对你好的人都会有好报的。”说着歪头一看,陈园和他们都睡着了,我苦笑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北斗星的勺把正指向正南方。
“嗯!”不得了!沿着勺把的指向一缕黑气正慢慢的聚集,我知道这是煞气,从方位判断,正是我们要去的下一站,双城。
第059章 煞气屋
更新时间2015-10-21 20:44:36 字数:2548
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推我,也许太累了,勉强睁开眼,原来天亮了。
“季阿姨,腿咋样了?”我揉揉眼睛,季阿姨的轮廓变得清晰。
“没事了!”季阿姨跺跺脚,“吃点东西吧,一会还要赶路呢。”
我一看旁边放着油条还有几袋豆浆,是季阿姨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到镇里买的。
季阿姨说道:“我问了,七点有趟车去县里,吃完准备一下就该出发了。”
还真渴了,于是抄起一袋豆浆咬开一个口子,也没管凉热“咕咚!”就是一大口。这时陈园回来了,我一看,这口豆浆没咽下去直接就喷了。
简直太雷人了,要是在五经半夜非吓尿裤子几个不可。你想啊,都要被埋的人了能穿什么,当然是寿衣了。而陈园这套与普通的寿衣不同,也不知是哪位大妈给穿的,跟活鬼一般无二,不过腰间多了一条黄色布带,显得更加诡异,也许是村里人怕她死后不消停,上面还用朱砂画的镇煞符。
还是季阿姨说话婉转:“大妹子,天太热了,我包里有套连衣裙,你穿正合适。”说着把裙子拿出了。
陈园没接裙子,低着头,小脸通红。
“哦!”明白了!因为我知道寿衣是没有短裤的,怎么穿?想到这我的小脸也红了。
陈斌是个莽汉子,尤其蟒仙附体后嘴更是没把门的,嚷嚷着:“她穿不了,死人的衣服没裤衩。总不能把裙子套在这鬼衣服的外边吧!”
这下陈园脸更红了,转过头去,害羞的险一险又撞了大树。
季阿姨瞪了陈斌一眼,急忙过去拉着陈园小声嘀咕了几句,去了偏僻的地方。
陈斌叨叨咕咕的说:“都是自家妹子了,怕啥!”听语气他倒是挺有理。
“陈斌啊,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了,你以后会经常和女人打交道,一定注意分寸。”我苦口婆心的劝说:“这几天为这也吃了不少亏,小心祸从口出,我看你快犯口舌了。”
“是!是!是!师父说的是,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快吃点东西吧。”陈斌这人虽然毛躁,对我还是很尊敬,这也是最让我欣慰的。
说着季阿姨回来了,后面跟着陈园,一身浅绿色的连衣裙显得那样的透亮,到底怎么解决的短裤问题就不得而知了,这也许就是她俩的秘密吧。
吃过饭,没多大功夫车来了,七十里地连停带站的走了一个小时。我心里纳闷,这么远的路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病号,只走了三个小时,怎么回事?不去想了,应该是蟒仙施的法术吧。
到了终点,陈园告诉我这就是东门里,是兆东的最东边。
我定睛一看,好地方啊!迎着东方朝发之气,淡淡的红光笼罩着这片土地,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会发生这些离奇的事呢?
正想着,一个老者掺着一个年轻人一瘸一拐的过来。看他二人神色慌张,便好奇的问道:“老大爷,这是怎么了?”
老大爷叹道:“诶!别提了,不到一个月都摔三次了,前两次是胳膊,这次是腿,嗨!不知造的什么孽。”
“怎么摔的啊?”我好奇的问。
“晚上睡觉还好好的,半夜不知咋整的,就掉地上了。这次更邪乎,怕他摔着让他睡炕里,没想到比前两次摔得还狠,你看都走不了道了。”老大爷心有余悸的说着。
“爹!别说了,疼死了,快去医院吧。”
我看边上有块石头,说道:“大爷,别急,让他先坐下,我给看看伤的怎样?”
年轻人说道:“就你,一个小毛孩子,别耽误时间了。”
“怎么说话呢?”陈斌不干了,“我师父轻易不伸手,给你看是瞧得起你,师父走吧,甭理他。”
老大爷似乎看出了端倪,说道:“小喜啊!我也走累了,在这歇歇,正好也让这位先生瞧瞧。”
小喜无奈的坐在石头上。
我伸手一摸骨头没事,就是筋出槽了,便说道:“你忍着点,。”还没说完,左手按在膝盖上,右手捏着脚脖子一提,顺势向外一掰,只听“咯噔”一声,小喜也算条汉子,咬着牙愣是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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