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江雪兰狠狠的问。
“看到……看到……”廖昕芮将目光转向床上,此时她的爸爸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而她刚才躲在外面看到是妈妈将爸爸弄成这个样子的。
“你都看到了是不是?”江雪兰嘶吼着声音问。
廖昕芮被吓一跳,傻乎乎的点头,她不知道,她的点头将给她带来怎样的可怕后果。
江雪兰在房间里乱转,嘴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廖昕芮被妈妈的样子吓的不敢说话,她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一家人一起吃饭,为什么她睡醒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不敢大声哭,害怕妈妈将她的舌头剪断,哭声闷在喉咙里全身不停的颤抖。
江雪兰捡起地上带血的剪刀一步步的逼近廖昕芮,廖昕芮看着滴血的剪刀,吓的往后躲,但是她又能躲到哪里,她不过只是个孩子。
“妈妈,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会做个乖孩子,以后不惹你生气。”廖昕芮看着面部狰狞的妈妈,哭着说。
看着廖昕芮的样子,江雪兰的心底一阵抽痛,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不过,她已经失去理智,她现在做的一切都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江雪兰抬起手擦廖昕芮脸上的眼泪,却弄的廖昕芮满脸的鲜血:“欣芮不怕,妈妈不会杀你的,只是,只是你看到了你不该看到的东西,妈妈,妈妈只要你的眼睛,你乖乖听话,好吗?”
廖昕芮听到江雪兰的话,吓的浑身颤抖:“妈妈,妈妈你不要挖我的眼睛,不要!”
然而,江雪兰哪里听得进去廖昕芮的话,她拿着剪刀慢慢的靠近廖昕芮的眼睛,脸上出现狰狞的笑,她已经被鲜血刺激的完全失去人性。
“啊……”随着廖昕芮的惨叫,江雪兰狠狠的将剪刀刺入她的眼睛,鲜血喷涌出来,喷在江雪兰的脸上,她兴奋的大笑。
“啊!啊!啊……”看着江雪兰疯狂的行为,廖云山张着没有舌头的嘴巴“啊啊”的叫,身体的不听的扭动,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将绳子挣脱。
邓琴已经被吓疯了,她的脸肿胀的如同猪头,看着疯狂的江雪兰嘿嘿的傻笑。
此时,房间里充满浓重的血腥味,到处充满鲜血,而江雪兰更是变成了血人,她白色的裙子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她完全不顾廖昕芮的喊叫,挖出她一只眼睛,割掉她的舌头。
江雪兰已经完全疯了,她看着被自己挖去眼睛割掉舌头的廖昕芮开心的笑,然后又突然跳上床,一只手拿着菜刀,一只手拿着剪刀,对着邓琴胡乱的砍,胡乱的刺,邓琴痛苦的嚎叫,凄厉的声音在贫民窟里回响。
那一晚,很多贫民窟的贫民都听到惨叫声,但是却没有人敢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209章 幻觉中的任务(一)
那一晚,很多贫民窟的贫民都听到惨叫声,但是却没有人敢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邓琴被砍的血肉模糊,尸体不全,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躺在旁边的廖云山完全变成了血人,只有一双眼睛的眼白是白色的看起来比旁边残缺不全的邓琴的尸体更加狰狞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雪兰疯狂的大笑,她满身是血,扭曲的脸如狰狞的恶鬼,手里的菜刀和剪刀往下滴着血,廖云山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小贱人死了,哈哈,看到没,你的小贱人死了。”江雪兰手手里的菜刀和剪刀丢在床上,然后指着邓琴的尸体大声的说。
廖云山吓的全身颤抖,被剪断的舌头在嘴巴里乱颤,而被绑在椅子上因为失血过多的廖昕芮也奄奄一息。
“廖云山,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其实,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天机应该想到的,现在一切都晚了,后悔吗?”江雪兰抚摸着廖云山的脸,笑着说。
廖云山已经完全被吓傻,几乎听不到江雪兰在说什么,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躺在旁边面目全非的邓琴,嘴唇颤抖。
江雪兰一巴掌打在廖云山脸上:“听到我说话没有。”
廖云山回过神,看着江雪兰的眼神中充满惊恐。
“老公,你知道吗?我还是很爱你的。”江雪兰神情突然一变,将脸贴在廖云山的胸口。
此刻的江雪兰精神已经失常,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轻轻的抚摸着廖云山的脸,满屋子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也许,江雪兰太累了,她竟然趴在廖云山的胸口上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江雪兰从睡梦中醒来,当她看到自己家如同修罗场地狱的那一刻时彻底傻眼了,她似乎忘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左边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右边是不知是死是活的廖云山,而在床边的椅子上绑着同样不知死活的廖昕芮,地上还丢在一具婴儿尸体。
江雪兰在愣了几秒钟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惊恐的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的跑到墙角,抱着膝盖瑟缩在墙角。
该怎么办?
她竟然杀人了,她竟然杀死一个女人和一个无辜的孩子,虽然这里是贫民窟,虽然到处都是犯人,但是真正犯罪之后,她才知道即便是做逃犯,都逃不过心里的内疚和良心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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