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陈靖从桑植回来才神秘消失,这样的话,我们刚好可以问清楚他在桑植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们还把我们当成客人,当晚住在陈司令府,进屋后陈文只是稍微躺了会儿,就带着东西要出去,问他做什么。
陈文回答说:“那女尸迟早会循着我们气味找过来,总不能放任不管,我先去解决那女尸,你尽早离开这地方,若是在这里面迷失的话,很可能永远出不去。”
我本想跟一起去,没好意思开口,万一他来一句我拖他后腿就尴尬了。
陈文走后,我看了看自己的包裹,这里面是给张嫣买的一套旗袍,带着离开这地方后,那旗袍就变成了黄纸,不过现在再次进来,又变成了旗袍。
这果然是鬼的世界,这里面的东西拿到外面去,是行不通的。
反正现在无事,就将张嫣唤了出来:“坐我旁边。”
这妮子现在肯定对我有误会,我感觉自己一直挺正派的,让她坐我旁边她竟然都有些犹豫。
算起来,陈文调戏她的次数更多,但从不会有人把陈文当成色鬼,我却例外,我英明神武的形象,怕是已经崩溃了。
不过还好,她犹豫一阵后坐了过来,我问:“咱们都这么熟悉了,你还在怕我?”
张嫣连忙摇头:“没呢。”
“换衣服,带你出去玩儿。”我满脸认真,不带半点玩笑的气息,其实就是想看看她穿旗袍的模样,出去玩儿就是次要的了。
张嫣看了看桌子上摆放好的旗袍,抿了抿嘴唇,有些为难,而后弱弱问我:“可是,为什么要换衣服呀?”
我随便胡诌了个理由:“外面坏人多,这衣服穿上保险。”
张嫣不为所动,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流氓了,竟然想留在这里看她换完,不过这事儿要是真的发生了的话,我估计她好几个月都不好意思跟我说话,知道她脸皮薄,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张嫣从里面打开了门。
我转身看了眼,虽早就料到别有一番风味,但真正呈现在眼前,还是被这画面所惊呆了。
不妖、不魅、不纤巧、不病态,这旗袍很纯,张嫣更纯。低眉颔首,这不加任何装饰的美着实太过惊人,短暂呆住了几秒,马上掐破手心,搭在她双臂上将她推到了床边,回身关好了门窗。
张嫣见我这饥1渴模样,被吓坏了,一步步后退,却无路可退,坐在了床上,满眼慌乱看着我,却一句话都没说,怕是现在已经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迈步到她面前,靠近觉得有些呼吸局促,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呼吸困难,与张嫣对视几秒,她这楚楚可怜眼神太过迷人了,有些把持不住。
“别紧张,我是好人。”我说了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但是我坚信,我是好人,绝对是好人。
张嫣点头嗯了声,显然没相信我这话,我最终拿出了手机:“拍张照而已,别怕。”
咔咔给张嫣拍了几张,我自己也凑进去拍了几张。
人对美都是有追求的,没人不喜欢美的东西,若是见到美的东西,会想要得到她。但是如果见到更为完美的东西,就会觉得,远远地观望比得到她更为珍贵。
觉得我现在意境又提高了,张嫣见我是拍照,才松了口气,我说:“戴上帽子,我带你出去玩儿。”
张嫣哦了声,戴上了陈文给她准备的那顶原本土到极点的帽子,但是配合她现在的打扮,简直绝了。
“你等等。”我说了句,这帽子仿佛就是在为这身衣服做准备,只能感叹一句陈文有先见之明,再也不嘲笑他的审美了,真正放在这个时代,他还是大师的。
再保存了几张照片,连同张嫣一起出了司令府。
因为我身上原本穿着死人衣,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这会儿为了配合张嫣,陈靖的家眷给我准备一套陈靖的衣服,刚好合身,穿上精神多了。
奉川县城街道巷陌虽然大变了样子,但是依旧比较繁华,张嫣带着帽子,无人可以看见。
这等美色,觉得让我自己一个人看了有些可惜,不过张嫣若是取掉了帽子,给别人看了,有些吃醋,想了想还是算了。
干咳几声,悄无声息伸手过去,拉起了张嫣的小手。
行走了几个巷陌,到前面经过一铺子,然后听见有人给我打招呼,我抬头一看,是我来这里第一个遇见的那裁缝铺子的老板。
老板刚跟我打招呼,又转身进屋了,根本不等我回应,我带着张嫣进去:“老板,怎么?跟我打完招呼就不说话了。”
老板一脸苦笑:“哪儿敢,之前先生还是个洋学生,我是个裁缝铺子老板,地位差不多。看先生现在这打扮,哪儿是我们这些底下商人能高攀的,先生怕是已经不认识我了,我也怕丢了这面子……”
我瞪了他一眼,这才过一天,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就说:“当初我借了你一些钱买了贺礼,你去陈司令府取吧,我写张字条给你。”
反正这里的都是冥钱了,全部烧掉对我都没什么影响,有能用的,不用白不用。
我跟老板刚说完,忽见外面一队人快马加鞭回来:“让开,让开!”
疾驰而过,我看清了带头的人,正是那陈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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