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和李卢萍两人同时呆住了,而后两人都不屑一笑,朱允炆说:“这个女人给朕做女婢,朕还嫌弃她麻烦呢。”
眼见两人要斗嘴,我转移话题:“你们怎么来了?”
“找景阳道长帮忙。”朱允炆回答说,直接表明来意,“道长,在下有一事相求。”
景阳子点点头:“你说。”
朱允炆说:“我为重生准备数百年,如今万事俱备,但却没能成功,得知道长深谙生死之道,特来求道长解惑。”
这并不是麻烦事儿,景阳子当场就给朱允炆看了,看完后神色变了变,而后转身到了神龛下面,写下了一张纸条,折叠起来,塞进了旁边荷包之中,递给朱允炆:“先生重生不是难事,现在时机没到,等时机到了之后再行重生之事,不过将会有一次失败,失败后打开这锦囊,便能成功了,切忌现在打开。”
朱允炆没半点疑惑,收起了锦囊:“多谢道长。”
很少看到他这么有礼貌的时候,颇为吃惊。
之后朱允炆将话题转移到了我身上:“在进来之前,我已经听见了陈浩与道长您的对话,我与陈浩有些交情,对他为人最为了解,我相信他能将黑巫术发扬光大,道长您会看相,能看出他的命格吗。”
景阳子这才打量着我,看了好一阵,走到我旁边,在我身上捏了起来,捏了好半天后说:“骨重三两二钱,倒是个有福气的命,只是身份,我看不出来。”
朱允炆笑了笑:“他的兄长,是法界长老,而他,是世家陈家的家主,另外他是七杀总会的监察,为你平反,是没问题的。”
我的身份他倒没有在意,倒是问起了陈文的事情:“你兄长是法界长老?”
我恩了声:“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景阳子听了我的话,渐渐陷入了回忆,好一会儿后惊醒了过来:“难道,你的兄长是陈文?”
“您认识他?”我说。
景阳子眼神慢慢变得狂热了起来,激动得在屋子里踱步:“原来是他,原来是他,他没死吗?原来他没死。”
他的自问自答让我们都觉得有些怪异,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激动。
他踱步几圈后才停下来,尴尬笑了:“我失态了。文公非常人,我尚且年轻时,文公曾救过我的性命,指导我的法术,当年法界大乱,我以为文公已经殒命,心灰意冷,再加上茅山的打压,我离开了道教,没想到他没死,这样,我就算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陈文对他的影响十分之大,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激动。
我和朱允炆相视笑了笑。
景阳子又说:“你既然是文公的弟弟,那你的忙,我一定会帮。不过无事不埋因果,我若帮你,你肯定要还我些东西,我知道你要我帮忙的事情是什么,涉及到命格,就要以命相还,这十分危险,除非你拜我为师,先种下这因,才能得到那果。”
以他的身份,我拜师是我占了大便宜了,他可是茅山宗原来的宗主。
我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
景阳子满脸欣喜,拜师时笑呵呵的,本来道教拜师礼节诸多,现在一概省了,只跪下磕了三个头,再给他敬上了茶,唤道:“师父。”
景阳子喝了茶,把我扶了起来:“原本我要赐予你一些书籍和法器的,现在我空无一物,还别见怪。”
我笑了笑说没事。
朱允炆和李卢萍他们没有在当天离开,夜里,我们四人促膝长谈。
景阳子也给我讲了一些陈文的事情,陈文很早就在道教中有留下足迹,只是成为法界长老,只是最近百年的事情。
我问道:“师父,当年法界大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景阳子摇摇头回答说:“除了当初那几个人,没人知道,道门其他的人,都是跟着他们的态度改变而改变的。”
如此一来,只有等到这次法界大会,才能窥视到当年的一些踪迹了。
……
次日一早,我们四人离开这里,到了乘车点,我刚要问朱允炆,朱允炆说:“既然时机未到,朕就先不用回锁龙井虚耗时光,首先声明,不是朕愿意跟着你,不过是朕想看看这曾经属于朕的河山,如今变成什么样的而已。”
“死傲娇。”我嘀咕了声。
一起上车,花费时间时间到了陈家村,到了后首先打听陈文在哪儿,景阳子迫切想要见到陈文,不过陈家人却告诉我,在我们离开陈家村之后,陈文也离开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也不着急这会儿时间,先将陈靖尸体处理好,再去见陈文也行。
景阳子和九爷是老相识,两人见面便寒暄了起来,而我则拿着景阳子给我的一张图纸到养尸地改造了起来。
改造花费两天时间,这两天时间也没闲着,景阳子一有空就会跟我讲解黑巫术中的一些法术,我全对牢记在心。
到了第三天晚上子时,景阳子和九爷,以及我们几个熟悉的人,到了山后的养尸地,见到棺材,景阳子取出了他自己熬制的金色染料,在棺材上画上了九条金龙,然后再在养尸地布置了起来。
仅仅是布置这些,就花费了大半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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