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把学校这怨鬼解决掉了嘛,这说明你本事大的很!”柳元宗在我旁边笑话我。
说起那个女鬼,我都还觉的奇怪呢,我就说了一句话她就放过古艺了,开始还说很厉害呢,结果没动刀动枪的,她就去投胎了!
柳元宗看我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抬手朝着我的脑袋上敲了一指头,对我说这个世界上,不管人还是鬼,都会有感情,那个画里的娘们带着怨气这么久,无非就是怨那个画家不爱她又将她杀死,到了后来,这种怨变成了念,她无非就是想看画家一眼,从我在教室门外喊出古艺的时候,那个怨魂的执念就已经没了,如果她真的怨恨那个画家的话,她就会痛痛快快的把画家的后代给杀了,还来找我干嘛?现在,看到了那个画家,加上我说的这么一些话,就去投胎转世也是意料之中的。凡是都要看机缘巧合,如果没有机缘,哪怕是一个小鬼都要缠上好久。
这个世界上的情还真难说,不过柳元宗和我说这么多,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柳元宗你早就知道了这家事情,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还要我去撕画,你真是坏透了!”
我说着就要打柳元宗,柳元宗赶紧的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如果他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我怎么会成长,指不定等25岁后还是傻不拉几的问他这么怎么办那个怎么办呢!
我扁嘴眼了一眼柳元宗,问他说不是说坐好了这件事情就有大收获吗?那个收获是什么?
柳元宗这会却不和我说了,对我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缠了一会,柳元宗嘴紧的很,说了不说就是不说,最后我也懒得和他浪费精神了,洗洗上床睡觉了。
我找了个时间,告诉了王思远柳元宗答应了他去他老家看看,现在就问王思远把时间定在哪天出发?我说话的时候王思远正剥着橘子,我一说完,直接激动的把整个橘子都塞进了我的嘴里,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对我说星期五就可以走,星期五就可以走!说完之后想了想,大概是觉的我要回家,于是问我方便什么时候走,只要我方便,他什么时候都行!
星期五就星期五吧,早去早回,早一天解决这样的事情的话,王思远他爷爷就能早一天开心起来。
我们把时间定在了星期五下午放学那会,星期五上午最后一节课,顾升平对们讲下个星期就要来一次月考,希望我们这两天好好在家里温习下功课,考的好有奖,考的不好要罚,至于奖什么罚什么,也没说。
一听说要考,我心里无比的紧张起来,这个月我书都没看多上,功课丢下这么多,要是考不及格的话,我怎么打电话和良慈哥讲,良慈哥一定胡对我失望的。
本来想把去王思远老家的时间拖后一个星期,但是想到一个孤苦伶仃的老爷爷又要伤心一星期了,于是也没忍心,下课后和梅玲白梅凤说了一下,说我这个星期不回家了,他们先回去吧!
梅玲一听我说不回家,立即开心的对我说我不回去她也不回去,她和我一块住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梅玲在想什么,她不回去的话就可以去找翁浩正玩!于是我对梅玲讲我不回去是去要去我亲戚家,如果她要住我家的话,我家还有米啊菜之类的什么都有,就是要她自己弄饭了。
梅玲摇摇头,说弄饭什么的小意思,说着跟着白梅凤扮了个鬼脸,叫我给钥匙她。
白梅凤看着梅玲这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把将我给梅玲的钥匙拿了过去,然后还给我,对梅玲说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得跟他回去?
梅玲瞪了白梅凤一眼,从我手里抢过钥匙跑了。白梅凤似乎有点不相信我是去我亲戚家里,便又问了一遍我亲戚家是在哪?这我也忘记问王思远他老家在哪了,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于是赶紧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下午我收拾好了东西去王思远的老家,因为天上还有太阳,我就去饰品店里买了个能挂在脖子里的小装饰盒,将柳元宗装在盒子里。
王思远告诉我,他们那村子叫绿槐树村,村子里的槐树特别的多,所以取了这个名字。去绿槐村是要横过赣江的,我们现在坐的车子是客运车,客运车开到江边时,就要过江,过江当然不是开着车子往水里趟过去,而是在码头边上,有辆很大的客运船,这条船是专门载车过赣江的,当然,船载车过江是要钱的,我们客车是按车算,一辆车过趟江20块,当然别的大型货运车就另算了。
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种坐在车上、车子又在船上、船又在波涛滚滚的水面上航行的感觉,心里觉的很稀奇。在船上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探头往外看,想下车走到甲板上去,但是又是第一次来,有点不熟悉,便没敢下去,而船的速度开的很慢,我在座位上座的无聊。
“想不想试试你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的本事?”柳元宗在我的盒子里忽然问我?
我觉的好笑,我能有什么本事?
“你心里默念:泥神泥神速速显灵!然后你就可以说你现在想要泥神帮你干的事情,比如说让泥神帮你把船推快一点或者拉慢一点,反正在泥神能做到的范围内都行,还有你念的时候,要吹捧下泥神,你要他推船的话,你就说大力泥神,要他打斗什么的话,就说神勇泥神诸如此类的。”
这个听起来倒是很厉害的样子,我问柳元宗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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