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状元的面积大概能容下五六十个人,白梅凤还告诉我们他们的音乐课就是在这洞里上的,洞里唱歌有回音震动,听起来比平时唱歌好听多了,而且还叫我们拜拜洞旁边供着的一个死人的排位,排位上面写着柳元宗什么什么的字,白梅凤告诉我们这就是之前在洞里读书考中的状元,并且让我和梅玲拜拜,指不定状元爷还能保佑我们学习成绩好呢。
梅玲立马就跪在了状元排位前面,磕头许愿,我也跪下来,想拜拜这位状元爷,良慈哥可是和我说了,等我考上清华北大,他天天带我去玩。
就在我许完愿望底下磕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地跪着的膝盖下忽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子,这个影子有头有身子,脑袋上还代着一顶类似与古代当官人戴的那种帽子。随着我看着这影子越来越久的时间,那个影子也逐渐的凸显了出来,是个穿着大红色状元袍、面部狰狞苍白的男人,头上还带着个红帽子,见我盯着他看,他也直愣愣的盯着我看,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面部无比扭曲。
☆、第十八章 与鬼协商
梅玲见我一直僵在地上不拜,觉的有些奇怪,问我为什么不拜状元爷呢?
我扭头看梅玲和白梅凤,白梅凤看着洞外,梅玲脸上除了对我疑惑的表情外并没有任何惊恐的神色,看来,地上的这个状元爷的影子,只有我能看见,背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奶奶和我说过,我身体里有两个阴魂,比较容易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为了不惹祸上身,最好的方法就是装作没看见。
现在,我的膝盖就跪在这个状元爷的身上,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惊慌的站起来跑出去,这是对状元爷的不敬,更是等于告诉他我看见他了。现在,我只有按压住强烈的心跳,脸朝下慢慢的磕头,状元爷那张恐怖弯曲的脸就在我的脸下,我睁大着看眼睛,看着状元爷那张惨白的面皮,向着地面上磕上去,也就是磕在了他的额头上,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相距不到一厘米,甚至是眼睫毛都插进的他的眼睛里,因为靠近的无比近,我连他的眼珠子都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了他眼睛里的一大片白花花的眼白!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心里的惊惧,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在地上停顿了几秒后,抬起头来,眼泪顺着我的脸滑倒我的下巴上,再从我的下巴掉落在地上。
我站起来了,梅玲看着我的脸,见我哭了,十分的奇怪,对我说:“良善,你怎么哭了,还有,你的脸怎么这么的苍白,是不是病了啊?!”
“啊?哪里?”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冰凉透骨的脸,并没有把我看见了鬼魂的事情告诉梅玲,无比僵硬的对着梅玲笑了笑,说刚才跪在地上的时候眼睛进了沙子,就流眼泪了。
“眼睛进了沙子用手揉揉就好啦!好啦,良善,我们现在先回去吧,老师说我们明天上午才有课,今天我们还可以回家玩一天呢!”梅玲说完拉着我的手往洞外跑。
我心里无比的想扭头看一眼那个状元爷还在不在地上,可是我不能看,再看一眼的话,那个东西就会缠上我!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一便便的浮现出那个状元爷白乎乎的眼白,心里总是紧张,梅玲载着我,我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放佛压着千金重的铁一般。梅玲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把车停下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摇了摇头叫梅玲赶紧的骑车,再不快点的话,我们午饭都没得吃了。
梅玲点了点头,叫我坐好,她要带着我飞到天上去了!说着自行车的两个轮子呼噜噜的向着一个下坡飞快的滚下去,我浑身一点的力气都没有,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有了,脑袋里没有一点的意识,抓住自行车坐板的手松了开来,整个人向着系行车后面的草地上滚了下去。
“良善!”我听见白梅凤喊我的声音!
我这么一摔,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痛倒是让我脑袋清醒了些,白梅凤跑到我身边来,推了推我的身体,慌张的问我怎么了?梅玲也跑了过来,见我躺在地上,问白梅凤我怎么了?刚在车上的时候就看见我不舒服的样子。
梅玲不说还好,一说白梅凤立即往梅琳的脑袋上打了一下,生气的说都知道我人不舒服,还敢这么快下坡,万一我出事了怎么办?!说着摸了摸我发烫的额头,对梅琳说我应该是发烧了,得赶紧的回去要我爸给我开药,说着将我背在了他的身上,叫梅琳推着两辆车子,我们走回去。
到家时,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我爸拿了体温计给我量了下体温,竟然39°半,但是也不给我吃药,叫了我奶奶回来,奶奶瞧着我满脸乌黑,立即就明白了我是怎么回事了,坐在我床边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在学校看见什么东西了?
刚受了惊吓,又病的难受,奶奶这么一问,顿时委屈了起来,点了点头,说我在我们学校的状元洞里看见了那个状元爷的魂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看见那些东西都不要搭理,那些希望被人看见的,要么就是冤死惨死,要么就是身前十恶不赦不想投胎扎转世的人,你遇见了他们是没什么好处的!”
奶奶这么一训我,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是装作没有看见他,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惹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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