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那白水英中咒是发生在意外之中的事情,如果不是她中咒,或许就是以后睡在这房间里的人中咒了?”我对柳元宗说。
柳元宗也赞成我这个说法,毕竟我衣服没穿多久,后来就一直都塞在白水英这个房间了,白水英这房间是客房,也是之前奶奶睡的这个房间,而这衣服又常年放在房间里。真的想不到奶奶平日看着对我这么好,心里却一直都无比想杀我,这个老太婆果真是老奸巨猾。
白水英的本事相对我们几个人比较弱点,衣服又是放在她房里的,所有她中咒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我抬头问柳元宗变成了活傀儡后,会不会有什么解救的方法?柳元宗摇了摇头,说没有,这是直接用气下的咒,除非是重新给人换气,可是这把气换了,也不是白水英本人了,她就算是活着,也是以别人的身份活着。
现在白水英中了咒,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毕竟她与我无冤无仇,又照顾了我好几年,给我洗衣做饭,管我吃饱穿暖,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说死就死了,真的很可惜。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楼梯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上楼的声音,这脚步很沉重,就像是一个人带着很重的东西上来一般。
我好奇的往门口看,只见白水英端着一大盆还带着汤的鸡蛋往楼上走,推开了我的房门,直接进去了。
柳元宗看了我一眼,我踮着脚向我房间里走了进去,趁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只见之前柳元宗做的那个纸人现在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觉,白水英正将那个大脸盆放在我的被子上,一手掰开纸人的嘴,一手不断的往纸人嘴里塞鸡蛋,嘴里还一直都念叨着:“吃吧,吃吧吃吧……”
“白水英,你这是在干什么?活的不耐烦了么?”原本还有些怜悯白水英,现在看见她竟然如此对待变成我的纸人,幸好躺在床上的不是要,要是我的话,恐怕早就被这么一个个的大鸡蛋也噎死了!
白水英听见了我的喊声,顿时向我转过头来看着我,又看了床上那个纸人,又看了我一眼,似乎很奇怪怎么有两个我。我顿时走过去将躺在床上的纸人扯下来,床上乌滚落着七八个带着汤汁的鸡蛋。虽然我很想吃这些鸡蛋,可是白水英这么对待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这就跟这么对待我一样,于是,我这暴怒的脾气控制不住的就爆发了,叫白水英滚开。
柳元宗将屋里的灯给打开了,刺白的灯光冲散了屋里的月光,白水英抬头看着我,双目无神,抓了个鸡蛋,向我扑了过来,嘴里不停的对我嘀咕:“来良善吃一个,来良善吃一个……都吃了它都吃了它……”
白水英手里鸡蛋对我有很大的诱惑,我心里也明白,恐怕这是我最后一次吃到煮熟的人肉了,虽然这里面的肉是白水英的内脏,但是我饥饿的感觉从胃里扫荡上我的喉咙,就差我开嘴吃了。
看着这个浑圆的鸡蛋,我还是忍不住了,伸手就想接白水英手里的鸡蛋,可是就在我伸手接的时候,柳元宗忽然语气沉了下来,对我说:“良善你想干什么?”
这声音就像是魔鬼,我吓得脑子一抽,怕又被柳元宗控制失去自由,于是闭上眼睛用手向着白水英抓着鸡蛋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打算将她手里的鸡蛋给拍开,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水英在我手拍向她的手的时候,竟然飞快用她尖利的指甲在我的手掌心里划破了一道口子,然后迅速的将整个鸡蛋往我手心里一拍,整个鸡蛋顿时就碎在了我的掌心里,而蛋里面原本包裹着的说熟内脏,顿时顺着我手心里的血融化进了我的手掌里!
柳元宗也没想到白水英竟然会这招,立马抓起了白水英的手直接从床上拖下来,按在墙上,叫我赶紧伸手给他,他帮我止血!
我看着我因为吸收了熟人肉伤口而不停的在涌血,赶紧的将手伸给了柳元宗,柳元宗一只手按着白水英,嘴里低声念着点咒语,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帮我止血,没几秒钟的时间,柳元宗从我手心里吸出了一团烂肉,而我的手掌也合好如初,一点疤痕也看不见了。
白水英看着我手心里的肉被吸了出来,对着我张牙嘶吼,像是只要柳元宗一松手,她就会从墙上跑下来撕了我一般!可是现在我又不想杀白水英,可是又不敢放开她,她已经成了活尸,我们根本就没法救她。
贾心琪睡在书房,她睡觉一般都比较死,大概这次是被白水英的悲号给吵醒了,揉着睡眼走到我房间,问我说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当她看见被柳元宗按在墙上发狂的扭动身体白水英,顿时就愣住了,眼里充满了惊惧的神色,问我们说白水英怎么这么这样了?说完她自己垂眼沉思了一下:“白水英中了活傀儡咒!”
我看了眼贾心琪,说她知道的最多,问问她只不知道怎么可以解这个咒?
贾心琪摇了摇头,对我说不行,这咒无比毒辣,凡事施了这个咒,一般就没什么活路了,活傀儡要么完成了她的接咒任务才能多活几天,但也是几点而已,如果是神鬼还好,可是一个凡人,毒咒侵占了人体这么久,我们看不见的阴气已经贯通所有脉络,过了几天就会死,没有完成任务的就更不要说了,自己就会被咒语咒死,应该没有救了。
“不过,我有一个方法,就是将我们的气输进白水英的的身体里,打乱她身体上的毒气,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她意识清楚一些,可以和我们告个别。”贾心琪说着,然后问我们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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