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医院了?我心里千思百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一个人先回家,还在家门口,便闻见了一股子肉香从家里飘出来。
肚子顿时就饿了,赶紧的跑进家门,只见贾心琪已经坐在桌上开始吃了,柳元宗没吃,坐在沙发上,见我洗完手匆匆的端起碗想去盛饭,他立即叫我放下碗,叫我过去。
我想到柳元宗上午那个莫名其妙的笑,心里顿时一阵心塞,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碗,向着柳元宗走过去。
柳元宗伸手拉着我站在他身前,问我说:“良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吃饭吗?”
我咬着嘴唇,看了眼桌上满桌的菜,贾心琪很愉快的吃完了,端着碗去厨房刷碗。柳元宗的眼睛一直都看着我,我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上课睡觉。
“那你知道错了吗?”柳元宗问我。
“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上课就头晕,接着脑袋就没有了知觉,还有翁浩正,翁浩正也是这种情况,他也是一上课就睡觉,我刚才还看见他了呢,他奶妈到学校来接他,就是为了送他去医院,我们两个都是在同一时刻昏倒的!”
柳元宗看着我笑了笑:“你知道秦丽丽是怎么和我说的吗?说你只是在上课的时候睡觉,一下课,精神的不得了。”
见柳元宗不信我,我顿时就有些生气了,不就是一顿饭嘛,不吃就不吃了,我也不想和柳元宗解释了,气呼呼的上楼,对柳元宗说我不吃了。
贾心琪从厨房出来,见我不开心的上楼,问我怎么了?
我对贾心琪口气好了点,对她说我今天下午请假了,我不去学校了,说着直接回房,趴在床上委屈。真是的,为嘛都不信我,难道一定要让他们亲眼所见,才信我说的话吗?可是这连贾心琪和柳元宗都察觉不出来我到底是怎么了?只有我一个人察觉出现问题了,现在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愁闷苦脸的想着的时候,贾心琪端着碗饭偷偷地推开了我的门,把碗塞到我的手里,对我说柳元宗他以前去学堂念书的时候,就是一上课就睡觉,回家还找各种理由,他自己有过那一茬,就不信别人了。
“可是他是他我是我啊,他就一点都不信我!”我从床上爬起来对贾心琪说。
贾心琪倒是也没和我争辩下去,叫我赶紧的把饭给吃了,不吃的话等会肚子会饿,这些菜啊,可都是柳元宗做的,他怎么真忍心不准我吃。
看着贾心琪这么安慰我,想当初白水英在的时候,她也是为我和柳元宗的事情操着心,可是现在白水英说走就走了,虽然她走的很安逸,但是毕竟我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说什么心里都有点难过,于是也没继续闹下去,端着碗吃饭。
我把饭吃完,房门一开,柳元宗走了进来,对着贾心琪说她就知道她送饭进来的话我一定会吃,说着,转头像笑着问我:“怎么样,饭好吃吗?”
我见是柳元宗,里立马转过头去,对柳元宗说不好吃。
“按照良善的说法,我想是良善中了什么咒了,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奇怪的现象。”柳元宗说着问我在昏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见柳元宗终于把话扯到这件事情上去了,也不在怀疑我是在骗他,于是我赶紧的转过头对柳元宗说:“也没什么奇怪的现象,忽然间没有任何预兆的就昏倒了,在昏倒的时候,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源源不断的抽出去,醒来的那一瞬间,浑身无力,要缓几秒才能站起来,还有翁浩正,翁浩正和我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柳元宗听我说完,转头看向贾心琪,问她翁浩正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贾心琪低头想了想,神色忽然惊讶了起来,对柳元宗说没错,那个教翁浩正的男孩子,和我昏迷的时间是完全吻合的,但是只有一点很奇怪,我在昏迷的时候,还是有生命迹象的,能呼吸,也有心跳,但是,那个翁浩正就不会,他昏倒的时候,呼吸心跳都没有,但是他的生命却显示是活着的,这点非常的奇怪。
贾心琪说到这些的时候,我和柳元宗几乎在一个瞬间反应过来:“假死!”
没错就是假死,当初我们一起去涌水县隔壁清水县的时候,翁浩正就用过假死,假死是本人的身体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但是他还活着,而活着的气就是通过抽取别人的寿命达到他原本想要的目的,如果真是假死的话,那么翁浩正抽的就是我的寿命,他昏迷的时候,是我的寿命在一直维持他的生命,从而导致我们两个人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贾心琪重复了一遍是不是假死?
我点了点头,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了贾心琪,贾心琪的脸色变得极度的难看,对着我说:“良善,你可知道,假死是有多么的可怕吗?这是一种极少人会的邪术,并且在各个教封死的禁术,假死抽取人的性命,是用别人十倍的生命,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假死的怀疑成立的话,你昏迷一天,你的身体原本的寿命就少了十天,你都昏迷了这么多天,加上之前的,你已经有一年多的寿命已经没了!”
这个数据,顿时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柳元宗脸色顿时就僵了!听贾心琪说我的寿命被抽掉了一年多,立即怒起来,对贾心琪说:“假死需要血液或者是头发之类的东西做媒介,而且据说翁家的人只将这假死的方法传给一个后人,之前翁浩正的假死抽取寿命的对象是他的爷爷,难道是翁浩正在他爷爷时候,将良善当做了他假死时抽取寿命的对象?这白眼狼,我还真是看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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