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宗伸手揉了揉我的脸,问我说:“良善,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你这还没长好的小娘们呢?”
“瞎眼呗!”我顿时接了柳元宗的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然后往柳元宗怀里钻进去,抱住柳元宗的腰,问他身前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别的什么姑娘啊?
“这倒没有,之前贪玩去了,不过倒是有门婚事,据说是指腹为婚,后来我家满门抄斩了后也没了个音信。”
听到柳元宗忽然说起了他以前还有个什么亲事,我顿时就有点不开心,立即从柳元宗怀里站起身来,对着柳元宗说他前世还真乱,要是没早死的话,又是公主又是指腹为婚的亲事,死了还真是可惜。
柳元宗像是已经猜到我会这么说,忽然靠近了我笑对我说:“哟,我小宝贝儿是不是吃醋了?”
明明这么恶心的话,但是柳元宗叫的宝贝儿叫的我骨头都要酥了,脸一阵发紧,赶紧的推开了柳元宗,对他说我去厨房帮贾心琪的忙了。
因为做饭需要些时间,贾心琪便煮了一大碗的面,端到客厅来,柳元宗用了法术将翁浩正叫醒了来,翁浩正眼睛一睁开,闻见了食物的香味,转头问我这面他可以吃嘛?
“这面本来救是做给你吃……”
我话还没说完,翁浩正立即拿起筷子吃面,只不过刚出锅的面条还太烫,翁浩正的舌头刚触到面条的时候,顿时就被烫的缩了下脖子,我赶紧的先递给了他一杯凉开水,叫翁浩正慢慢的吃。
大概真是饿坏了,一大碗热烫的面还不消十分钟就被翁浩正给吃完了,我问他还饿不饿,翁浩正忽然抓住了我,焦急的对我说:“良善,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假死的时候是抽的你的寿命,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早就告诉你了!”
看着翁浩正这么的自责,我赶紧的对着他说没事,现在他不是回来了吗,只要回来了,可以调换过来的。
贾心琪在旁边看着我和翁浩正,对翁浩正说:“你和良善是通过血做媒介的,之前你爷爷用了蚊子吸良善的血,然后又叫你将这些血给喝了,你们俩就是因为这样有的媒介,现在,我们也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了,只问你愿不愿意割出你的一点血让良善吸食,只要她喝了你的血,你们的媒介就会自动消失。”
翁浩正赶紧的点头答应,说他愿意,回来就是为了想和我解除我和他的联系。
这贾心琪就放心了,毕竟关系到我的我生命安全,事不宜迟,贾心琪拿了把小刀给翁浩正,对翁浩正说将血割出来给我喝就行了。
翁浩正接过贾心琪手里的刀,朝着他的手心一割,顿时就有猩红的鲜血流了出来,贾心琪端了个干净的碗来装住了这些血,快到小半碗的时候,贾心琪将这血端给我,对我说赶紧的喝了它。
我伸手端过碗,因为我现在身体里的正气一丝一毫都没有了,这血味一飘到我的鼻尖来,我立即被着香味给迷住了,正好想大口的全部都喝下去,柳元宗看见了我脸上情不自禁露出贪婪的样子,伸手将我手里的血碗抢了过去,将碗里的血倒在他的手心里,一道黑气从他的手掌心里冒了出来,血的颜色也开始在慢慢的变化,最后竟然变成了清澈如水般的模样,然后柳元宗伸手给我:“我用幻术将这血幻化成普通的水的样子,味道口感都与水一样,我就怕你一吸血,以后又难戒了。”
我抬头朝着柳元宗笑了一下,说怎么可能?我意志力强的很,不过还是低头向着柳元宗的手心里的血水含了下去。
当我将血吞到了肚子里之后,身体深处像是有个东西啪的一声断了,贾心琪问了我吞完血后的身体状况,我就把我身体里传出来的那种断裂的声音和她说了,贾心琪这才安心的点了下头,叫我去拿纱带给翁浩正包扎。
我将纱带拿了过来,轻轻的给翁浩正包扎伤口,对翁浩正说:“那天中午我到找你,你班上同学都说你奶妈带你去医院了,可是我们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你去哪里了啊?!”
翁浩正点了下头,对我说:“那天奶妈的说带我去医院,我也觉的奇怪,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把我带到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这个地方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大洞,奶妈将我带到洞里后,就没了踪影,后来我就在洞里四处摸黑走,希望能找到出路,但是就在我在寻找出路的同时,我听见到了我奶妈好像在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她说她已经控制我吸收了你一年多的寿命,再给她点时间的话,她就能将我一网打尽!我听到这件事情后,才知道我的昏倒都是被我奶妈控制的,后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当我看见了阳光后,我就隐蔽了我身上所有的气息,问了很多人,才回来的。”
“那你和奶妈说话的那个人是谁?”柳元宗问翁浩正。
翁浩正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全是他奶妈一个人在说,不过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奶妈连续不断的提到了白柳镇的五颗柳树,具体的说什么没有听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五颗柳树,一定和奶妈有联系,只是真实奇怪,奶妈初来大陆,什么都不懂,又不识字,怎么忽然变得像是很懂我们这些人的关系一般?
这个问题,翁浩正不知道,贾心琪也算不出来,我更加不知道了。其实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就是翁浩正的奶妈,很有可能,被翁老爷子占了身体,不然的话,一个年过半百的外地老太婆,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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