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去找来几个勾住蚊帐的小铁钩,向着周围的同学借来了一个绳子很长的水桶,我将这钩子绑在绳子上面,慢慢的放下井。
井的直径很大,长宽直径差不多有两米,我一边往井里放绳子,一边慢慢的围绕着井的四周转,绳子越来越下,我把同学几个的绳子都连接了起来,慢慢的往井里放下去,我能预感到那个东西在井中飘荡,不断往下沉,但是整个井就是这么大,我快速的将绳子放下去一大半,然后往那个东西沉下去的地方使劲一拉!整个绳子往下一沉,我赶紧的加了把劲,将绳子拼命的往上拉。
同学见我往上拉着东西了,赶紧的过来帮忙,我们齐心协力的用尽所有的力力气将水底下那个沉沉的东西往上拉,大家都想看看我的到底勾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快到井口来的时候,我们手里的绳子的重量忽然一轻,唰唰几下,我们很不费力气的就将井里的东西拔了上来,“哗啦!”一声水响,钩子勾住了一个圆圆的东西提了上来!
顿时就有同学的尖叫的声音传了开去,只见我们拉上来的,是一个圆圆的女人头,女人头上一根头发丝都已经脱光了,一个钩子勾住了女人被水泡的发涨的眼睛上,女人的另外一个眼睛泡涨的从眼眶里凸爆出来,怒目圆睁,脸部被浸泡的发涨,又高度的腐烂,根本的就认不出这是谁,判断她是女人的原因是因为她肿胀的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金色的耳钉。
周围的同学都被我手里的这个死人头给吓坏了,尖叫着跑开,我拿着这个人头,心里也发麻,一时间不知道要交给谁,赵玉龙刚也在我身边,看见我从井里勾出个女人的脑袋来,赶紧的跑上楼去找老师,我在后面赶紧的叫了他一句去找副校长!
赵玉龙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会,但还是赶紧的上楼去找李纯温了。
李纯温下来的时候,脸上明显要比今天早上的气色要好多了,看着我身边同学一个个吓得恐怖尖叫的样子,为了不影响他们,李纯温叫赵玉龙把同学都遣回教室或者是让他们回寝室,等同学们都走光的时候,李纯温才将我手里勾到的女人头给拿过去,细细的看了看,断定说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上午。
昨天上午,也就是白水香跳井的时间?可是昨天上午死的人,怎么腐烂的这么的快?
“这因该是撞邪死的,阳气被吸掉了,这水也有问题,不过,你可以去问柳状元,柳状元知道不少的事情,你不问,他绝对不会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好奇心。”
“你怎么知道我和柳元宗的?”我惊讶的问李纯温。
李纯温笑了下:“那天晚上你家人在状元洞给状元爷风光厚葬我是看的一清二楚,状元爷这么一个千年冤魂,本领大的很,估计是你家人知道你控制不住你体内的冤魂,所以才找了状元爷护住你,状元爷是个心气比较高的老鬼,要是你太逆着他的话,小心最后受反噬的是你自己,这就跟养小鬼是一样的,得时时刻刻哄着供着。”
我似乎又重新认识了一遍李纯温,以前的他只是我们的一个副校长,但是现在他昨天却露出了两个獠牙给我看。东边的朝阳照耀着大地,照在的李纯温的身上,李纯温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或许,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僵尸,他是骗我玩的!
我把这话说给李纯温听了,李纯温不否认也不承认,就是对我笑,但是昨天晚上他引我喝了他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我竟然在我意识清醒下喝血了,而且,我昨晚回去查看了下我的胸口,我的胸口并没有为此多出一根红印子,这让我放心不少,管他是人还是鬼,只要不害我,就都是好的。
李纯温报了警,上午我们上课的时候,我从教室的窗外往水井的位置看过去,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水井边上拉了条警界线围住了水井,再过了两节课,任课老师就告诉我们说中午大家打水就去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小店里去打水,校长已经和店老板娘打好招呼了。
中午吃完了饭,我一个人偷偷的去了状元洞,当然不是空手去的,用了我这星期所有的零花钱买了几个雪糕放在柳元宗的灵牌前,叫他快快显灵什么的。
柳元宗是个爽快性子,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出来了,丝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雪糕,问我又怎么了?
“我想知道我们学校的这个井是不是和我家后院的那口井是联系起来的,刚我从我们学校的井里勾到一个女尸的头,而那个女尸头很有可能就是昨天我家跳井的白水仙。”
“那不是可能,这就是白水仙的,上次你跟我说了水龙王,我就去看了看你家水井的风水,你家是那口旱龙眼时没错的,但是这龙脉只有龙眼就是在你们镇子里,并且被你家打了口井,这条龙的尾巴是向着石莲洞摆过来的,传说石莲洞有十八个洞那是错的,我估计只有九条左右,但是每个洞都有分支,所有的分支加起来才十八个左右,这九条龙都是水龙脉,条条龙脉龙头相连,呈一个莲花的形状,而你家的旱龙脉的尾巴正好与一条水龙脉的尾巴连接了起来,所以施缘能将水龙脉里的水龙王引到了你家的井里去,而你学校这勾出来人头的井,应该也是打在龙脉上的。”
“这么说的话,死的那个人就真的是白水香了?那她的尸体还能找到吗?”我问柳元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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