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但我们还是要走一趟,万一有发现呢?!
我和四眼左右望望,爹妈都在屋里待着,我俩相互使了个眼色悄无声息的走出院子。
我们假装在一路搜寻,即使偶遇村民,也不会过多注意我们的行踪。到了老齐家,我们看看四下无人。便翻院子爬了进去。
他家是红砖房,四方结构,门紧锁着。好在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儿,所以还未注意到这里。我们绕到屋后,屋子里自然是一片漆黑。从玻璃窗往里看,什么都看不见。
四眼瞧瞧脚下,捡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哐”的一下就砸破了玻璃。这一声很清脆,在黑夜中显得极为突兀。四眼也没想到会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赶紧拉着我蹲在墙角。
邻居家的狗猛烈的叫了起来,惹的他们家的男丁,拿着锄头,一股脑儿,站到门口。大声叫嚷着,谁啊! 我一愣,去看四眼。四眼手指竖在嘴前,让我别抬头,待一会儿就好。
想想也是。现在村子里出了那么诡异的事儿,躲还来不及,谁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冒险”。我们等了一会儿,果然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邻居家的男丁,骂骂咧咧的嘟哝了两句,才起身回到房里。
我和四眼慢慢的站起身,确定四周不再有新状况了,接着往下做。四眼脱下外套,绕在手上扒开窗框上的玻璃渣,然后垫在上面,我们俩一前一后,进了老齐的屋子。屋子看不太清,只借着很弱的一点光分辨出各式家具的轮廓。我接着用耳朵听,用?子嗅,判断是否有异样。但丼乎一切都很正常。
四眼想了想,然后摸着墙找到了灯的开关,吧嗒一声拉开了屋子的日光灯。
老齐家的模样,全然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面。
很简单,很整齐。我们进的是卧房,一张单人床靠墙放着,左边是床头柜子,上面放着茶杯和茶叶罐,右手边是衣橱。床正对着是一台彩色电视机,电视机旁竟然还有书柜。
难道这耗子还喜欢看书?
我上去摸了摸,书上结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有动过了,就是摆在那装装样子而已。
我慢慢的摸到外屋,同样也摸着墙找到了开关。这是客厅兼饭堂,中央一个八仙桌,上面空无一物。橱柜搁在门边,里面整齐的叠着碗筷,但我估摸着也不会使用。
一切看起来和普通村民家,没什么太大区别。这也是,他要混杂在村里那么久,不露破绽,自然要花些心思,装的像一些。
我起身回到里屋时,发现四眼正趴在地上听地底下的动静。这老齐是个耗子精,如果这屋子里有“机关”,一定是埋在地下。
四眼像个侦察兵一样,一边敲着地板,一边向前爬动,转了一圈,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发现。
这其实,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前面就分析过了,他回村的目的仅仅是因为,上村长的身可以施展移伤术,这个家并不是他的目的。
我和四眼站在门边,虽然没收获,却也谈不上失望。这样也好,来一次,毕竟让我们死了心,确定他家并不是他的又一个据点。
然而问题却来了,老齐会去哪呢?出了村?还是躲在哪个旮旯角落?他受了伤,接下来他会露出的破绽又会在哪出现呢。
我和四眼也不多待,从原路再次返回。到了家门口,我爹娘还在屋里。我和四眼一下子没了方向,只好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下一个事件到来。
“咚咚咚”,有人在敲窗户,我一看,原来是我爹。
“儿啊,你进来一趟!”他说。
“哦。”我挠挠头,难不成,他又要让我告诉他真相?
我进屋,发现他正站在房门口,用余光看了眼四眼和我娘,趁着他们不注意,把我拉到了后院。
“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爹说道,“我也不想知道了,但是我却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我一愣,以为爹是开玩笑。但看他的样子丼乎很严肃,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停的向我身后张望,防止有人偷听。
我丼乎已经预感到了一点什么。
“你不是问我,方家有没有什么东西传下来吗?”
我一惊,怎么个意思,难道真有传家之“宝”,之前怎么不说?!
老爹叹了口气,“确实有,是一句祖训。”
“祖训?”我挠挠头,“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你爷爷告诉我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内情,但是确实我们方家每代人都要继承这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我顿时好奇万分。
“祖训说,不议论、不探究,不泄密只要是方家的子孙必须遵循这条!”我爹压着嗓子说道,“而且必须在儿子三十岁的时候告诉他这条祖训。你还差一年到三十,但是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儿,我想应该和这条祖训有关。”
我听得云里雾里,我们方家还真够神秘的,人家都是实际的物件传下来,我们却是传了一条口讯下来。
“爹,你别着急,你好好跟我说说,爷爷都跟你怎么讲的。”
爹摇摇头,“我今天跟你讲的这两句话,就是你爷在我三十岁的时候告诉我的。”
“那到底是什么不议论、不探究、不泄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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