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要成妖。首先就是修炼其妖灵,这是关键。”
“只要打破妖灵就等于把妖灭了?”我顺着之前的思路往下分析。
“说的没错,但是修炼需要需要有隐蔽的地方,不受干扰,静思而成。”四眼接着讲。
我大概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就跟和尚需要道场一样。”
“是的。老?这只老妖怪,自从我们把他的阴阳茧尸、小木屋里的尸阵破掉之后,已是元气大伤。现在咱们又让他的移伤术半途而废,你觉得他会去哪?”
我想了想,“回他的那个所谓的——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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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又点点头,“这样对于他来说,要想得到最彻底的恢复,他一定要回到最初修炼的地方!”
“所以,老?其实早就不在村里了。你的意思是说那座会移动的大山,就是他的‘道场’?”
四眼把脸转了过去,我现在只看到他的侧面,随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应该是的!”
我拍拍脑门。四眼的推测我并不否认,但他说这话的意思,我们接下去应该去找老?的那座鼠型山才对,这我也没意见。但问题是,这座鼠型山只是存在于传说中,我就是这个村土生土长的村民,也从来没听说过类似的传闻,现在上哪找去。
——肯定不能找旅行团,别人不把你当精神病才怪。
四眼砸吧砸吧嘴,“当然不是去问旅行团,但我们可以查查资料。”四眼顿了顿,“只要这个故事流传的够广,我们就一定能从文献中找到资料,了解更多的细节。方爷的先生没撰成县志,但并不代表这件事儿就没人去做了,而且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咱们都没必要去县图书馆,只要问问度娘就行了。”
对哦,一言点醒梦中人,这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们村虽然偏僻,但毕竟是二十一世纪了,偌大的村,肯定有两台能上网的电脑。
想到即做,我和老爹交代了两句,便出门寻电脑去了。
自从老爹交出了祖传的“东西”,当然知道这事儿不容小觑,既然他帮不上忙,也就不再阻拦着我,问东问西了。
我和四眼出了门,到了半路问了一个年轻人,他指点我们谁家有可以上网,我们便直奔而去。
现在所有的人家。都会配合我们。到了之后,二话不说,就腾出了电脑。主人还端来了茶和零食,搞得我们像上网吧一样。
我和四眼坐在电脑前,从搜索引擎开始寻找,一级页面一级页面的往下翻着。从县官网,到民俗网站,再到当地的猎奇论坛,灵异讨论组,各个地方都试了。但结局却完全不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所谓的鼠型山,根本没有人知道,仿佛只存在于方爷的口述中。
我们不甘心,又摸索了两个多小时,被电脑辐射的脸色铁青,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可还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我有点失望。
四眼喝了一口茶,丢了一颗主人家给的枣子到嘴里嚼着。
“会不会太冷僻了,所以搜不到,咱们还得往更老的文献里去找。”我伸直腰,摆了摆酸痛的肩和手臂。
“有可能!”四眼没否认,“早期的文献,不会入电脑文档,更不会上网,所以咱们查不到。而且那些文献,往往半白文白古话,你能看得懂吗?”
我挠挠头,“不要太生僻的还行,再说,就算看不懂硬读也要把它弄明白啊!”
我和四眼达成了共识,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县里查资料了。忙活了大半天,结果没有成效,我俩都有些沮丧,而且看看表,这个时间点,就算赶到了县图书馆,那边也关门了。
“有没有什么老人可以问问,老人往往是本活字典!”
我站起身,“悬,咱们村最老的就是方爷了,没比他年纪跟大的了。如果要问老事儿,他不知道的,就没人会知道了。”
四眼不响,看来他也挺失望。
我们告别了这户人家,发现时间真是过得飞快,太阳又快要下山。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合过眼。即动了武,又动了脑,疲惫不堪。
我的眼睛不时的往下流眼泪,这是干涩造成的。
到了家,老娘看的心疼,“要不你们还是睡一觉吧,趁着这个时候都还太平,抓紧时间休息,万一有事,我再叫你们。”
我想想也是,没了体力,明天脑子一片混沌,更是什么都做不了。
心理一松懈下来,我就困意难挡,巴不得赶忙头沾枕头。老娘还准备让我吃点东西再睡,我哪里还有这个胃口,洗了把脸,便和四眼躺倒床上。
我大概五分钟不到就睡着了。又或者压根没睡着过,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两脚一离地,我就开始做梦了。那些梦,就迫不及待的涌入我的脑海,接连二三,甚至讲有点混乱了的占据了潜意识层面。
我先是梦见豆豆长大了,七八岁的样子,我和老婆牵着她的手去公园,走得好好的,突然间,“嬅”从豆豆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把我老婆的脑袋咬掉半个去。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此情此景,理应被惊醒才对,可脑袋却沉重的不行,眼皮就要黏住了一样,怎么样也睁不开,很快梦幻又重新占据我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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