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我好奇的伸手去触摸旗子才发现上面坑坑洼洼的:“嘶,这上面好像后画呢?”
想着将手机掏出来照亮,发现上面是一副简体的地图,地图分成两部分。给人一种势同水火的感觉,两部分都是娟秀上的。银黑的丝线,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真实,不像是鬼打墙的感觉。
“欸?”旗子上有海的那部分地图将我吸引住,上学的时候地理课上曾经详细的讲过,渤海和黄海的分界,是以从地图上突出的一块陆地为界限,那个界限的边角处就是威海和烟台,顺着这块突起往回看去,依次是轻到,济南,上边是天津。天津旁边是保定,保定下边是石家庄,随后一直往下走是邢台等,不过这只是第一块地图的最上边,下面还有鹤飞,南京,上海,杭州,武汉,其中黄河和长江横穿这块地图,只是这些都是我靠着上学时候的知识推理出来的。状共状血。
之所以靠推理是因为地图上所秀的和现在的地图并不一样,而且相当明显,比如说这图上杭州无尽,竟然用一座古城池所代替。再比如现在没有的山在地图上也有山的图标。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挠了挠头,将刻刀举起来,“青衣,溪师父。你们知道吗?”
我抱着满怀的希望,也抱着满怀的失望,刻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朝着另外一张图看去,虽然没有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地方,但通过详细的对比竟然发现第二张地图和找到了相似之处,那就是西藏地区,这张图到底要表达什么?
我不解,正在想要继续比对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姜潮的喊声,我猛地回头,就见到姜潮站在我两米距离之外但似乎看不到我。
“我在这!”我对着姜潮招了招手。
姜潮一愣,疑惑的看向我,有些呆愣的走过来:“奇了怪了,你刚在在这里吗?我怎么没看见?”
“也许是光线……”我想说光线太暗,才发现此时四周已经亮了,下意识回头看旗子,只是哪里还有什么旗子,哪里还有什么小溪,背后一片树木而已,我懊恼自己答应的太快,破了鬼打墙的环境,这下子完了,地图还没看透,去哪里啊……
“走吧走吧。”我悻悻的招呼姜潮回去,“有点累了,给你做顿饭,你该走了。”
“行吧,你有点奇怪。”姜潮点名,不过去没在说什么,回到家我做了饭就送姜潮离开,姜潮是从陕西离开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来的这么快的原因,不像我是从甘肃穿过来的,临走的时候姜潮将剩下的药膏给我,并且嘱咐我三天后再换一次。
送走了姜潮,再回到崔宅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将近到门口,就看到一身灰色袍子,身上挂着七七八八奇怪东西的徐青,他背着手仰头看向计蒙树的枝哑,我心思一紧,要知道他想到得到的东西就在计蒙树上。
“徐青?”我走过去,故意不看计蒙树枝哑部分,城隍璧藏在树上,白玉无瑕,虽然晚上不太明显,但若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的,幸好徐青并没有拿下来。
徐青听到我叫他缓缓回过头来,看向我:“等了你好久。”
“想通了?”我笑着问他,同为阴司人,即使处于对立的局面,我依然不觉得危险。
徐青叹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这就是我师傅给我的那封信,你看看吧,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持有棺材里的东西,这就是我的诚意。”
“一封信,就像和我共同持有?”我刚想接信却将手收了回来,坚定的摇头拒绝。
月色正浓,徐青也是不急,回手指着计蒙树:“我看到了城隍璧却不取,算不算诚意?”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这白玉叫城隍璧。
“知道叫城隍璧有什么用,傻徒弟,把信还给他。”溪师父的声音突然从刻刀里传出来,但是徐青好像听不到。
还回去?还回去我就不知道城隍璧的秘密了,这封信里没准有写,但是溪师父此时显然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心里痒痒。
然而溪师父像是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出言:“你要知道,我不告诉你,并非不信任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城隍璧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如果要和他合作,有可能打开信件就会知道一些,可但你会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用处。”
溪师父的话在我耳边盘旋,大概的意思我也明白,无非就是说这些东西我以后都会知道,如果现在就因为好奇心去和徐青合作,那么我就是个傻逼。
我耸了耸肩膀,将信件松还给徐青:“我不感兴趣,这并不是你的诚意,城隍璧确实在树上,但你今天拿不走。”
“你!”徐青显然吃了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胸脯起伏着,“说说你的条件。”
我笑着:“条件?徐青,其实在之前我是有求于你,但是现在我好像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但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徐青一愣。
我坦言:“明白你那种感受,但帮你的前提,你必须是真心悔悟,什么时候你懂的尊重吴博和他父亲的死,你师傅的死才会受到尊重,你因为你的仇恨造就了另一个同样充满仇恨的吴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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