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随着护士把姜潮送进病房。撒南舍得花钱,直接要了单间,把姜潮归置好,看着他脸上的淤血散去攥紧拳头:“护士麻烦你照看一下,我出去一趟。”
护士点头说让我尽快回来,我淡笑说好。随后和撒南离开赶往他口中风朗的家。
车子一路狂奔,耳边传来撒南絮絮叨叨的话,我一路上没有说话,车子在一处路口停下,撒男让我下来:“不能开车进去,里面是风朗的家,这家伙喜欢安静,不喜欢噪音,就是我也不敢惹他。”
我点头,两人沿着小路走,四周的大树被风吹的哗哗响,地上婆娑的树影张牙舞爪的摆动,我紧了紧衣服,夜里有些冷,走到门口撒南自来熟的开了门,里面白简单的装修风格让我愣住,昏黄的水晶吊灯在头顶熠熠生辉。
撒南示意我上楼,随后停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口,脸上带着笑,伸手就去推门:“风朗,我给你带来个人。”
推门的瞬间一股子清清冷冷的体香侵入鼻间,只见落地窗边站着个男人,习习微风吹进来,仿佛吹动了拖着水晶高脚杯来回晃动的两指,灯光映入水晶将红酒衬,与窗外满空闪烁的星子交相辉映,但这满屋的出彩却被他的背影比了下去。
“风朗?”撒南走过去,对着风朗的后背一拍。
风朗将酒杯往撒南手里一送,出声:“今天不是刚走?”
说话的时候风朗扭过头来,剑眉,单眼皮,高鼻梁,嘴唇上薄下厚,肌肤有些微微的小麦色,看到我的时候显然愣住,随后往写字桌边走去坐下:“带个女人来找我?”
“这……”撒南不知道怎么说,哈哈的笑着,“酒店今天出了点事儿。”
我一股子恼火,压着脾气往前一站:“风朗先生您好,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找您帮忙,我的朋友在您酒店单间被倒吊着,然后我回家后就收到了这张照片。”
我将照片放在他写字台上,风朗不慌不忙的卷着手腕上衬衣袖子,半晌才拿起来,我承认他的手指很长很好看,可是此时看他慢吞吞的,我竟然有种想将他的手剁下来的冲动。
“嗯,是我的房间。”风朗抬眼看我,“然后呢?”
然后?我不由得失笑:“风朗先生,据我所知您房间的房卡只有一张吧?所以我的朋友为什么出现在您的房间?”
“我怎么知道?”风朗反问,眉毛有了微微的弧度。
“欸欸欸,我说风朗,你好歹也帮帮忙啊,你这房卡最近都借给谁了?”撒南见气愤不对,连忙打圆场,“你又知道有撬锁的酒店安保会受到信息,所以一定是有人拿卡打开了。”
“不知道,”风朗眼睛里写着冷漠,“这件事情你应该去报警吧?”
说着站了起来:“说实话,我觉得你很奇怪,你的朋友在酒店出了问题,但是你却收到了恐吓照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件事情我虽然不会帮忙,也随你去报警,但是到时候是谁告谁就不好说了。”
“你什么意思?”我警惕的问着。
风朗看向我,满眼认真:“如果酒店名声遭到威胁,我一定会说,是你得罪了人,然后他们选择报复,波及到酒店,毕竟是你拿了照片。”
我冷静了下来,一点脾气也没了,淡淡的抬头看向风朗:“你说的对,今天是我唐突了,撒南谢谢你。”
“不……不客气,你别走啊,这是什么画风,转的太快……”撒南见我突然转身就走,连忙追上来,不时的还和风朗道别,“我也走了啊,明天来找你,又得帮你。”
“你不用跟着我。”出来别墅门口,冷风一吹,我更加清醒。
撒南不解:“我不跟着你也行,不过这件事情你要怎么办?”
“查。”我有些无奈,“你先走吧,我想自己静静。”
撒南见我情绪低落点了点头,大步的朝远处走去,不过却挥了挥手:“我走快一点,从这里到路边,你可以冷静,大晚上的我也不放心,正好把你送回医院。”
我勾了勾嘴角,终究笑不出来,四周冷风习习,带着沙哑的树叶声,我回头看向别墅二楼,只见那落地窗前站着个人,定睛一看,应该是风朗,不过是背影。
突然我睁大了眼睛,这背影……啧,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想不透彻,转头,慢慢悠悠的往路边走,姜潮的事情让我觉的有些棘手,姜潮是脑子受了伤,如果死了我还能续命给救活,可是身体出了毛病,也没有死,怎么救?最可怕的莫过于植物人,走着走着,只觉得越来越冷,我紧了紧衣服,抬头看时才惊觉脚底下没了柏油路,取而代之的是枯草,冷不争的抬起头,正要望去,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背对着我,仔细看去那白色的衣服竟然有些脏。
“谁?”我手心冒汗,微微朝后退一步。
只见那人慢慢悠悠转过头来,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嘴唇勾着笑,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蒋氏!”那张脸我永远也忘不掉,竟然是蒋氏,我惊恐的后退,顺手将刻刀抱在怀里,顺手想拿箱子才惊觉箱子被我放在酒店忘了拿。
蒋氏步步紧逼,我拿着刻刀一声大喝:“天有道,地有常,鬼怪无常,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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