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只听到一道笑声从刻刀中穿了出来,瞬间惊愣,竟然是青衣的声音,他听到我说溪师父竟然笑了?
“你……你们……当真欺负人。”溪师父声音苦涩,“罢了罢了,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办到就是,时间不多了。”
我笑着说好,随后没了刻刀恢复了安静,我揉了揉脑袋,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躺在床上关上灯接着睡,第二天中午时分,我和龚烈刚吃完饭,就接到了李芳的电话,约见在一家静的茶馆单间。
我和龚烈到的时候李芳已经点好了茶点等待我们,看到我们起身招呼我们坐下:“我叫李芳,请问二位贵姓。”
这女人温文有礼,笑起来带着淡淡的幸福感,看来昨天她只是一是恐慌,我和龚烈连忙介绍了自己:“昨天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我答应你,虽然我并不是完全相信。”李芳笑着,“但是康康从小到大并不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陈曦小姐,不管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抑或者大东的鬼魂真的回来了也罢,我只希望不要当着康康的面说出他的身世,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我点头:“我有一件事想问,您和您的先生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只有康康一个孩子吗?哦,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您似乎很幸福,只是还有些怕那个人?”讨节余亡。
“哦,我们是两年前在一起的,新婚,所以并不希望他知道。”李芳淡淡说。
我一愣,两年前在一起,然后孩子以为他是自己的父亲?
李芳突然愣了一下,随后解释道:“我和他是两年前在一起的,但是谈恋爱有很多年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直没有说话的龚烈拿出一块怀表,吸引了李芳的注意力,随后将怀表高抬放在他眼前,随后慢慢移开,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龚烈直接是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没有任何掩饰。
很快李芳眼神发呆,龚烈神情专注:“那个男人叫什么?”
“李绅。”李芳脱口而出。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龚烈又问。
“十三年前。”李芳说到。
这个答案着实惊到了我,刻刀微微一震,我能感受到是阴煞要出来,也就是许大东,我自然不能让他出来破坏只能安慰:“大东,你暂时先听着,这件事交给我,你莫要添乱。”
许大东这才安静下来,刻刀也恢复了平静。
龚烈见状继续问:“你是否爱你丈夫许大东。”
“爱。”李芳回答得很痛快。
龚烈长舒一口大气:“你丈夫的死是否和李绅有关系?”
“不知道。”李芳回答。
紧接着龚烈又问了许多,直到没了所问才让猛然缓缓放松了李芳。
李芳迷茫的睁开眼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连忙解释说她刚才有些头晕趴了一会。
李芳讪讪一笑:“我身体不好,看来最近又虚脱了。”
我笑道:“多注意身体,这件事情就感谢你了,再约个时间让大东渐渐康康。”
李芳说好就要起身离开,我好奇的问她:“难道你不想见见许大东吗?一夜夫妻百日恩。”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一切都不会改变,除非他能回来,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他,也恨命运不公,为什么我刚找了个爱的男人嫁了,孩子才这么小就没了丈夫没了爸爸,我不甘,那个时候我每天带着孩子工作,孩子没有奶粉喝,我爱他。”李芳笑得苦涩,“可是我更恨他,昨天听得他的魂魄在,我只有一时间的害怕,回到屋子里却只有恨,但是现在,我就连恨都没有了,因为想通了,幸福是当下,幸亏我身边一直有李绅,许大东不想负我,他也是付了,说到底我还要好好活着,不是吗?见他,对得起谁?”
说完,李芳留下一个潇洒的身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刚才那一番话我竟无言以对,我和龚烈并没有急着走。
龚烈给我倒了一杯茶水:“从催眠的角度来看,我并不觉得这个女人知道内情。”
“那为什么要隐瞒认识的时间?”这是我唯一不懂的。
“其实她也没说谎。”龚烈笑道,“她只是说的支支吾吾,你别忘了她是个女人,他和李绅是十三年前认识的,但许大东死了十二年,如果她告诉你实情,你很有可能会对她产生偏见,这是他心中想的,女人想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你以许大东的名义靠近了她。”
我点头,这些倒也合理,只是如果这些都是合理化的,那许大东的死未免也太巧合了,龚烈说这个事情想再深入在李芳身上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只有从那个男人身上找:“不过我有些好奇,李绅,这个名字在重区并没有听说过,但这个男人能出入重区定然是厉害人物,不能是无名小兵,重区的制度你是知道的。”
龚烈所言甚是,一般的士兵连回家都难更何况总是外出,这人要么是厉害的:“还有可能是负责采买的,也可能出来吧?”
“这件事情我记下,一会回去给父亲打个电话,让父亲查看一下。”龚烈点头答应,随后两个人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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