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白当初离开鬼域嘴上是为了一个情字,而其实是为了将鬼葬之棺带出鬼域,那你几个跟随的鬼皇乃是灵事先就安排好的?这样一说的话,当年土门村那借天地气运的大阵又是谁布置的,如此手段至少也需要十个鬼君级别的高手同时出手,才能隐藏片刻天机!”
“几十年前灵曾来过一趟鬼域,找到我拿走了当年少爷从杨家带出来的鬼躯,不过这个鬼躯不是完整的,缺少一对鬼目……”
“你父亲既然没有死的话,也就说当年你所说布置鬼葬之棺的状元村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一边自言自语,尚叔一边挥手,眼前那张棋盘上的棋子都在不断的闪烁着,有些很快便消失了有的地方又重新出现了黑色的棋子,而整张棋盘的白子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就在这个时候一枚黑色的棋子突然落在了一枚白色的棋子之上。
尚叔突然停止了思考。然后摇摇头。
“你父亲真的还活着?”
尚叔又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我点点头,然后接着说到了父亲从小便和我生活在一起,而且在命劫的时候还出手帮助我度过了审判。
尚叔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蹙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或许当年便有人改变了这盘棋,虽然现如今大局看着还是在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但是千年布局,或许就因为某一个人的失误而全盘皆输。”
尚叔看着眼前的棋盘最后挥手之间,整个棋盘消失了。
“希望少爷当年的那条路是正确的。”
半天我没有说话,脑袋里回想着之前那盘棋。
白子布局成了一条长龙,而黑子则是围绕在白子的周围,并且整个布局都是处处杀机,仿佛白子只要移动一子,整个大局便会随之改变。
过了许久,尚叔才道:“这次鬼葬之棺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进入鬼祭之地的,因为没有鬼字,鬼葬之棺是不可能进入鬼祭之地的,这一次鬼域恐怕有要大乱了!”
说话之间尚叔竟然有些释然的笑了起来。
随后尚叔又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他口中少爷的事情,我越发的感觉这个人这般熟悉。直到后来尚叔说了这个少爷的名字,我才知道这个他口中布局千年的少爷正是我的爷爷。
我之前有所怀疑一直不敢肯定。
尚叔接着说了关于我爷爷的一些事迹,我才知道原来爷爷当年乃是杨家的精英,之所以爷爷当年会被守山带走,便是因为在爷爷的身上肩负着一个更大的重任,那便是寻找到灵,然后培养出一个身怀鬼脉的后代。
但是很显然父亲的身上并没有鬼脉,所以他们失败了,这样才又一次的造就了一个我。
可是我是不是终点?
现如今我身上的鬼脉已经完全的转移了,也就是说我身上已经失去了鬼脉,如此说来的话,我或许也只是一个牺牲品。
我的儿子,杨凡……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一颤。
父亲的失败代价便是一辈子呆在土门村,看守着土门村的阴穴。而这个阴穴便是为我不断前行铺的路。
奶奶说过,我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阴阳师?
难道我的作用便是帮助他们打开天门?
那鬼脉究竟是什么?
如果现在鬼脉转移到了凡儿的身上,凡儿会不会就是下一个杨家安排之下的棋子?
“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前身后都是一团迷雾?你自己也不过只是众多棋子的一枚?”
尚叔看着我的样子,笑着问道。
我没有任何隐瞒的点点头。
尚叔突然开怀大笑起来,随后道:“在命运面前,任何人都是棋子,重要是我们要做好这一枚棋子。”
“何为大局?”
“我相信你既然已经得到了灵的认可,便已经知道了我杨家的使命吧,天地浩劫之后,整个世界便再无一人飞升天界,这是为何你可知道?”
我点点头,这一切奶奶早已给我说过了。
杨家的使命,便是打破天门,重新制定天地规则!
虽然很是渺茫,但是经历了无数代人的努力还有有了很大的成效的。奶奶曾经说过,我度过命劫的成功便是重大的一步。
“少爷曾经说过,杨家子孙之中必然会有度过命劫的存在,而破译命运的法门却是还要很长的路要走。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能够度过命劫?”
突然尚叔问出了一个我自己都很想知道的事情,其实对于命劫我自己一直都处于迷糊状态,虽然在几个月前我渡过了命劫。
可是我无数次的回忆起来,似乎我并没有经历如此的生死磨难,从命劫至,我倒在命劫的雷罚之下开始,便有着父亲、母亲、小蝶、若小伶、君苍生、奶奶为我挡住九道命雷,更有无数的阴阳先生组成了大卍字阴阳阵,甚至昆仑山高手联合各域高手组成的神劫祭坛,这一切合力之下,我安然度过。
“命劫,乃是人宿命之劫,在天地浩劫之后,命劫便是代表着死亡,不管你是鬼君、尸君,还是妖君、魔君,生前不管你有多么的风光,多么的权势滔天,但是在命劫的时候,在天界毁灭命雷的面前却是如蝼蚁般的存在。所以这么多年,无数的君字级别的高手都不敢轻易的出手,比如鬼域的域主鬼春秋,乃是一个鬼君巅峰的高手,但是这么多年他从未出手,就算上次鬼葬之棺从鬼域流出,他都没有出手,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一出手便会引来自己的命雷,比起自己的性命恐怕其他的一切都将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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