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宽是从小被他爷爷在那种环境下带大的,害怕爷爷也实属正常。我肯定他爷爷肯定很厉害,不然的话怎么能够培养出来这样个变态的孙子。
我爸他们几个人关在那间屋子里就是两三天,我起初的时候在这边还能够靠玩手机打发时间。但是手机电量有限,这边连电都没有,所以手机自动关机之后,就开始了度日如年一般的生活。也不知道,延宽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当我实在无聊到去寻找延宽的时候,才得知他出去了,说是延老他们派他有任务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到第三天下午的时候,那扇门终于开了。不过我爸他们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疲惫中带着点无奈。当我上前询问的时候,老道士朝着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暂时还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淡然,明天你就跟延宽一起去寻找彼岸花露吧。”延老快要进入房间的时候,转过身来朝着我说了一句。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后那十几个阴梨派长老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不过随着延老关门进入房间,那眼神也随之消散。
当我在房间里想着彼岸花露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时候,延宽进来了,还拿着一大堆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这回出去带过来的。
“寻找彼岸花露,是在地狱里的阴梨派人必须去做的任务。当然这个任务并不一定会成功,你也知道彼岸花数千年才开。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会有每年去寻找彼岸花露的人。”延宽一边摆弄着他那些东西一边朝着我说道。
“彼岸花露很难采集吗?”我有些好奇的朝着延宽问道。
“是啊,已经很多年没有彼岸花露了。你作为阴梨派的掌门人,李老那边应该给你说过这个东西。实际上,爷爷说自从他记事开始,就从来没有见过有人采回来彼岸花露。不仅如此,他们就连彼岸花都从来没有见过。那些话开花只在一瞬间,但是这些年来,阴梨派每天都有人去寻找,也找到了不少株彼岸花,但是都没有开过花。”
“那会不会有危险?”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听到我的问题,延宽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忙着手上的活:“你说呢,这里可是地狱,不过你放心,不用你出手,我会把你安全带回来的。”
延宽忙完自己手上的活就出去了,说是等走的时候喊我一起。我爸跟延老他们还在继续研究那个吊坠跟座钟,他们上次出来虽然说有些失望,但是也摸索出来了一些门道。这回,他们打算把吊坠跟座钟摸透。
当我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别延宽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看着他背着的大包,我就知道是我们该出发的时候了。原本以为,延老跟我爸他们会出来嘱咐几句,没想到他们还是在那个房子里研究着两样东西,什么话都没有给我交代。不过能够看得出来,这延老对延宽应该是很放心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他带着我这个名义上的阴梨派掌门人去“冒险”。
自从阴梨派那片古典的建筑出来之后,我已经完全分不清楚方向了,整片天空都是昏暗的,没有日月星辰,也没有昼夜交替。地狱里阴气十分充足,四面八方都好像有冷风吹过来,异常的冷。这种冷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并不是穿多少件衣服能够抵御的严寒。
“别去刻意抵挡,你既然有那本书,书上有专门讲过抵御严寒的符,画出来贴在身上不就行了。”延宽见我双手紧紧抓住羽绒服往紧拉,还是不是的把手放在嘴边哈气,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表姑爷给我的书里面,还确实有那种抵御严寒的符。本来我还以为,这东西得到北极或者南极才能够用的上,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东西就是为了应付现在这样的环境。由此可见,当年写那本书的人,肯定也是在这边生活过的。
想到这儿,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儿,那就是表姑爷的事情。不管是在上面的阴梨派小镇,还是在这边,我都没有问过关于表姑爷的事情。我爸对我表姑爷的事情也说的不是很详细,看来彼岸花露这件事情办完之后,是有必要查一下关于表姑爷的事情了。
从帆布包里掏出符纸,按照记忆里书中的那个办法把符话了出来直接贴在身上,才觉得没有刚才那么冷,属于能够接受范围之中的。
“延宽,那本书到底有什么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说是为了保护那本书,当时是有人要去抢吗?是不是阴梨派内部的问题呢?还有我听说,上次丧钟的事情,也跟阴梨派有关,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朝着延宽好奇的问道。
“那本书的事儿,你还是去问爷爷吧,他没有给我说过,当时只是让我去保护你那本书不被抢走。一般来说,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对于为什么那么做我不关心。不过,丧钟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延宽一边走一边看着手里的东西,一个白瓷盘子上面放着个长尾瓷勺子,很像是古代的司南。那个长尾勺子看上去很普通,白色磁盘虽然跟普通的并无区别,不过上面的花纹看上去却十分的神秘。
不过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就从延宽的手上离开,开始注意到他说的话。当时那个丧钟,确实是阴梨派的某个长老给弄丢的。当时那个阴梨派长老被其余门派给算计了,所以在看管丧钟的时候出现意外,导致丧钟遗落人间,才有了后面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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