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语言多文明啊,她的嘴才不干净,出嘴成脏,眼见着就是个老泼妇。
原本就是她有毛病,用眼神侵犯我,我当然不乐意。不乐意,我就不可能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我这已经算是最客气的了。
我住嘴了,她却扯开嗓门开骂了,就好像我很对不起她似的。
夏渊倒是挺欢乐的,笑眯眯的站一边看我的笑话。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瞅准泼妇肚子,一脚踹了过去,把她踹倒之后,我掉头就跑。
跑出两条街,我才停了下来,朝后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人追上我。
夏渊在我旁边哈哈大笑,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似的。
他冲我伸出大拇指,“高,你真是高。”
我又热又烦躁,打车回家洗了个冷水澡,又猛灌了一瓶冰水,才去了燥郁气儿。
夏渊笑眯眯的看着我,“你胆子大下手也狠,早前我要是遇到你,我肯定要把你弄到身边来。”
我没好气的冲他说:“如果她骂一句就走,我也不会踹她。我打了她,不管谁的错,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都会说我不对。以往我都避着这种事儿,可今天太热了,热的我烦躁,所以我就没憋得住。”
呼了口气,我接着说:“这种老泼妇,就算变成老太太,也是那种难缠的。你看过法制报道么,有那种缺德的老头老太太,自己跌倒了,别人好心扶他们去医院,他们却赖上好心人,说是好心人给撞倒的。你看看,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就说么,好人,老了也是好人。心眼坏的,就算老成一滩屎,那也是一滩有毒的屎。”
夏渊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你这比喻挺生动的。”
“那是,我以前语文学的特别好。可惜后来没钱上大学,没办法,我只好半截不念了。”想到没上大学,我特别遗憾。
夏渊说:“你今年不才十九岁么,完全可以去上大学。”
“没钱念,我总不能一边读着圣贤书一边干着坏事儿吧,那我肯定得精神分裂。我还是专一的当个小偷比较好,我其实挺喜欢这种生活的。干一行,就要爱一行,哪能半途而废了。”
夏渊说:“是,你就好好当你的小偷,说不定以后能成为第二个陈小辫儿。”
“陈小辫儿谁啊?”
“老北平第一神偷,是个义贼。”
我摇摇头,“那我做不到,他高度太高了,我一辈子都达不到。我只管自己吃饱,不爱管别的闲事儿的。就像你这个,要不是你给我下了一堆套,把我硬扯上关系,打死我都不会帮忙的。”
夏渊笑的有点儿神秘,像是不赞同我刚刚的话。
他爱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下午还得去林政那儿。
林政住在香林小区,那小区全是小高层,他跟他妈妈住在一起。他妈妈是别人包养的情妇,跟很多男人有染,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儿。
林政可能是遗传了他妈妈的特性,然后又变异了一下,所以成了现在这幅德行。表面看起来纯洁无瑕,实际****又歹毒。
第20章 虫月季十
我查清楚他的住址,然后跟夏渊合计了一下,该怎么吓唬林政,让林政出来指证贾生。
吓唬林政这个事儿就教给夏渊来办,今晚他吓唬林政,而我则去杀虫子,毁灭贾生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的美梦。
偶有一瞬间,我想把青环藏到家里,然后也试试永葆青春长生不老的滋味儿。可是我转瞬又一想,生生死死比长生不老有趣儿多了,每一世做不同的人,感受不同的人生,肯定比只做一种人有意思。
况且,下辈子说不定我会降生在某个皇族家里,成为万人迷的公主什么的。
再说了,青环屎再怎么好,也是屎,我可吞不下去。
一想到屎,我就忍不住想到了鸡屎,特别反胃。
夏渊和我分道扬镳,我拿着工具,提着香灰去了贾生家,夏渊则去林政哪里,装鬼吓唬林政。路过小卖部,我去买了几根火腿,喂给那两只黑背吃。
其实我要办的事儿挺简单的,进入贾生家,然后把香灰洒在月季花还有虫子身上,月季花和虫子都会一起被香灰给化了,这就算完了。
今儿爬起来比上次容易,上次没工具,爬起来特艰难,这次我带了小爪塞,扣住墙壁缝隙,很快就爬到了屋顶上。
我在屋顶上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启开天窗,顺着天窗爬了下去。
摸进贾生房间之后,我瞅准了放在床边桌子上的月季,还有月机上那条可怕的大虫子,直接把一袋香灰全糊了上去。
虫子跌落在了桌子上,翻滚挣扎着,不一会儿功夫,和月季一样,变成了一滩水儿。
这水的味儿挺臭的,像是经久不通的臭水沟的味道。
我捏着鼻子悄悄朝外走,想拉开门离开贾生家。
我一开门,迎面一张可怕的女人脸,吓得我后退几步,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虹。
她一脸怨恨的盯着我,然后飞快的朝我冲了过来,边冲边发出凄厉的呼喊声。她这声音可真吓人,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一甩小爪塞,挂到吊灯上。我一脚蹬在左边柜子上,扯着绳子朝右一荡,躲开了徐虹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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