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我们两个才勉强平静下来。夏渊用袖子擦干了我脸上的眼泪,在我嘴角亲了一下,见我脸红了,调侃着,“分开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好,确实能增添新鲜感。可是,这次分开的时间太长了,下次你可不准这么做。”
“恩。”我点点头,弯起嘴角,眯眼冲他笑。
我问夏渊,他为什么在夏荷这儿。
夏渊说,他因为找不到我,就漫无目的的在人间溜达。溜达到海城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夏荷。夏荷房子被骗了,钱也没了,还染了性病。夏渊不忍心看见夏荷这样儿,也不想到处漫无目的的瞎逛了,就留在了夏荷身边。这一留,就是二十多年啊。
“只是兄妹关系。”为了避免我瞎想,夏渊强调了一下他和夏荷之间的关系。
我回答,“肯定只是兄妹关系。要是你和她又凑一块儿了,那她就不可能变成老太太,你早就把她整成大姑娘了。”
夏渊敲了敲我的脑门,拉我站起来,准备和我一会儿回山外山。
“你不管夏荷了?我看她这样儿,自个而很难生活。”我问夏渊。
夏渊说他早就给夏荷找了个老伴,今天陪夏荷下来,是以为夏荷的老伴感冒了,不能陪夏荷出来。
“那起码得跟夏荷说一声吧,她这么大岁数了,可受不了刺激。”夏荷年轻的时候,我很厌恶她。可她现在老成了老太太,我就没了厌恶的情绪,反而有些可怜她。
夏渊弯嘴角笑着,说他在送夏荷上楼的时候,就已经跟夏荷说了。
“你早知道,我们会一块儿回山外山?”我眯着眼睛,瞅着夏渊。
夏渊笑着回答:“你既然找来了,那肯定是想和我在一起。要是不想和我在一起,那就绝不可能找过来。”
我别别嘴角,“那你刚才还装模作样的,吓唬我。”
“我只是想逗逗你。”夏渊揽着我的肩膀,带着我朝前走,“以后啊,如果你乏味了呢,我们就一起到处逛逛。”
我点点头,赞同他这句话,因为旅游也是促进感情的一种方法。
夏渊和我回了山外山,把房子拾掇干净之后,也不管太阳高挂,就滚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从白天折腾到半夜,一直折腾到满足,我们才停了下来。
我枕在夏渊的胳膊上,叹息似的对夏渊说:“我历梦劫的时候,一直梦见你。”
“梦见我什么了?”夏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帮我把额头上的乱发拂到了头上。
我抱着夏渊的腰,在夏渊胳膊上满足的蹭了蹭,“梦见和你一起到处玩,梦见和你一块儿吃很多东西。梦的五花八门的,就像是真的在梦里过日子似的。”
夏渊轻轻拍了几下我的后背,“没做春梦?”
“做了。”我笑着仰头看他,手从他的腰间滑落到他两腿间,抓住他那个玩意儿。
那玩意儿现在软绵绵的躺在毛发里,像是个绵软却有弹性的年糕。
我握着捏了两下,评价着,“挺黏糊的啊。”
“你的功劳。”夏渊暗示我,他那玩意儿这么黏,是我整的。
我当然不承认,“是你自己分泌的吧,我的都是滑溜的。”
夏渊好笑的“哦?”了一声,一个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用嘴巴堵住我的嘴之后,又开始跟我一块儿折腾。
翻云覆雨一整晚,第二天,我神采奕奕的和夏渊一块儿去找轩辕红。在轩辕红那里吃了午饭,我和夏渊回了家,他看书,我嗑瓜子,转瞬间,一下午时间就过去了。
我和夏渊的生活,又步上了正轨。
一起修炼,一起玩,一起睡觉,一起到处去。偶尔会吵吵闹闹生气,有时候也会想着分开,但从没有真正分开过。时间一晃几十年过去的时候,我们又闹起了乏味危机,这次,我们选择到处走走,开阔开阔事业,也让我们之间的感情,重新燃起火苗。
我们选择在妖界旅游,妖界比别的界好玩,很多妖界的居民,光外表,就能让人大笑三天。
刚进妖界的时候,我和夏渊住进了河马精开的旅店。河马精是混种的,混的十分不可思议,竟然是和蛤蟆混种的。它有着巨大的脑袋和巨大的嘴,身体躯干和人一样,但是胳膊腿却跟蛤蟆似的。每次见到他,我都得强憋着笑,憋的浑身乱颤颤,跟得了癫痫似的。
河马精还真以为我有病呢,特别热心的给我送来了好药。
他虽说混种混的匪夷所思,长的也极具笑果,但是却极为心善。
我挺喜欢他,但是不能正视他,因为太想笑了。夏渊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笑,他认为河马精只是造型独特了点儿,但也不是最独特的,根本没有好笑的地方。
夏渊说:“比河马精奇怪的妖精很多,昨天我们去游湖的时候,见的那个鲶鱼狗混种的妖精,那多好笑啊。”
那个鲶鱼和狗混种的妖精,长着鲶鱼的头,短腿土狗的身子。它窜出水面的时候,四条小短腿儿在半空快速的蹬着,确实特别搞笑。当时,岸上和湖里的妖精们全都绷不住,哈哈大笑着,夏渊也乐的要命。
我只是随着哈哈几声,没有像见到河马精那样,笑的浑身都乱颤颤,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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