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呆滞,剩下的百名修士瞬间围了上来。
“轰~”一声巨响,走廊崩碎,墙壁断裂,碎石乱溅,这里爆发了无比惨烈的修士大战。
“我们走。”那城主看着面前惨烈厮杀的众人,冷冷一笑,对着那侍卫长说道,随后一转身,脚步无比悠然的向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那侍卫长看了一眼身后鲜血横飞,无比艰难的郑家一行人,嘿嘿一笑,赶忙快步跟上。
“铿铿铿铿铿~”钟图一剑荡开十几柄刀刃,回身又是一朵剑花,逼退十名修士。
突然,一道寒芒刺来,直奔钟图后心,“嗤~”冷光划过,斩落钟图脸颊旁的一缕发丝。
“退!”大喝一声,丹田气十足,一拳轰出,金光乍现,映得周围人睁不开眼。
“破!”一声娇喝,居然是个女的,不过此时钟图也来不及想那么多,长剑一摆,剑光纷飞如柳絮漫天,道道致命,以攻代守,杀向那道人影……
“轰~”一声巨震,地面瞬间下落半尺,“嗵~”巨大的闷响伴随着一阵烟尘,七八间院落瞬间夷为平地,轰然间只剩一片废墟。
此时此刻,郑老也是毫不含糊,周身劲气澎湃,道道罡风如同死神的镰刀,令人不敢靠近。
三拳两掌间便是打翻一片,撕杀十数人,鲜血染红了衣襟。
但是老虎架不住恶狗多,无数的修士一波一波地扑来,不能近身便掷出暗器、飞器以此伤人,而且郑老此法极耗真气,饶是他内力浑厚也是一阵不支,险象迭生。
至于其他人则是围成一团,暂时形成一个小型的防御圈,正在苦苦支撑,虽暂时不至于落败,但形势也是渐渐不妙,更不用说杀敌了。
于是此时空旷的后院中,在百十名修士的围攻下,钟图他们暂时形成了三个战场,一个是郑老,一个是钟图,再有一个就是剩下的七人组成的防御圈。
但是最后这个防御圈显然力量不够,防御已是勉强,要杀出去的话只能靠钟图跟郑老,可是此时钟图被那个厉害的黑衣女人缠住,大战得昏天地暗,而郑老独对近百名修士,也是力犹不及。
……
荥阳郡五里外荒林,起义军驻地,山坡上。
“亥时已到,传令全军准备。”吴广站在山坡上,看着天上的星辰,又看了看地平线处如墨点似的荥阳郡,对着身边的亲兵喝道。
亲兵领命,急急跑下山坡,随即“呜~呜~呜~”低沉的号角连绵响起,响彻整个军营。
“铿~铿~铿~”一阵金属碰撞声音,还有战马“砰~砰~”踏地的闷响。
少顷,旌旗飞扬,映着冷冷的月光一支铁甲雄军整齐地列在吴广面前。
“静待讯号,我们发起总攻,所有人都要记住,只有这一次机会。”吴广站在山坡上看着面前的这支军队,沉声喝道。
随即,安静下来,无声的夜,谁也想不到这片荒林中一支十数万的雄军已经整装待发,只待一声令下。
……
荥阳郡,城主府,后院,废墟。
“轰~轰~轰~”爆炸声不断,钟图已经跟这个女修士过了上千招,依旧没有分出胜负,剑花朵朵,寒光叠叠,二人穿梭废墟之间,紫色的剑化为一道闪电,瞬间扫过百剑。
而那位女修士身穿黑衣,紧致的身材扭动变幻间亦不示弱,寒芒破长空,残影瞬息千纵,不断纠缠钟图,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绵绵如雨,虽然功力不及钟图浑厚,但是胜在剑法高超,不断纠缠,钟图根本无法打出全力干掉她,反而被不断消耗。
一低头,瞬间避开从后面刺来的一剑,抽身急退。
刹那间,钟图向着旁边微微一瞥,那边的郑老虽然遍脚踩着尸体,但是剩下的那六七十个修士不依不饶,缠打不舍,郑老累得直喘大气,面色彤红,但还是竭力保持着不落下风的姿态。
再看青瑶那边的七人防御圈,他们在不断地收缩,甚至有些连拳脚都施展不开了,被打的连连后退,而且对方的攻势连绵不绝,他们则是不断地被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冲击着,身上破衣褴褛,全是鲜血,时刻都有崩溃的危险。
就在这时,钟图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笑声:“呵呵,还敢分神?”
一个机灵,半空中的钟图猛然一个侧身翻,一道寒芒猛然划过,“轰~”一座假山的山头被整齐地削去,猛然落地激起一阵尘土。
“死!”钟图大喝一声,猛然冲到那女修士面前,一拳打出,带起一阵罡风。
“轰~”面前的殿堂轰然倒塌,直直被钟图打了个粉碎。
烟尘弥漫,那个女修士站在钟图身后不远处的湖面上,看着钟图呵呵发笑。
钟图很是头疼,这女子身法灵动,滑的跟个泥鳅一样,根本抓不住她,现在钟图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力无处使。
要是这把剑能变成刀就好了,至少攻击不会这么薄弱。钟图心里想着,猛然一个飞身上前,一剑劈出,突然,剑尖一道虹芒掠出。
虹芒一出,钟图自己都吓了一跳,长剑居然发出虹芒!这怎么可能,一般来说,除非功法特异,否则剑是只能发出剑气的,对于虹芒,那是只有刀才能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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