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看着钟图,微微惊讶,随即有些担忧道:“将军这次出去不打算带上他们吗?”
钟图苦笑,“带上他们做什么,他们实力不够,去了也只能给我增加负担,在这里有你照看着就好了。”
青瑶听罢,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对着钟图拱手道:“那好吧,请将军一路保重,令弟跟令妹我会悉心照顾,不出一分差错。”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准备走了。”钟图微微笑道,送走了青瑶,钟图便开始收拾行李。
不多时,迎着金色晨曦,钟图走出大帐,看着面前的韩自行,再看着他手中的那匹马,钟图笑道:“你好好干,回来我送你一部功法。”
“将军,你……”韩自行泪眼模糊,想留下钟图又不知该说什么,他知道钟图要去冒多大的险,但是这位年轻亲和的将军一定要去,他也没办法。
钟图一拍韩自行的脑袋,笑骂道:“臭小子,哭什么,我又不是去送死。”
“嗯嗯,属下等将军回来。”韩自行一擦眼睛,拱手说道。
“好了,我先去中军大帐跟大将军说一声,我会让他同意的。”说罢,钟图便牵着马,向着中军大帐走去。
只剩下韩自行还在原地凝视着钟图离去的身影,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一去,便是这么多变故。
不多时,朝阳升起,金色的余晖遍布大地,迎着红红的旭日,所有人都在忙碌,不论街道店铺小贩,农家百姓还是富贵人家,或者是军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而在此时,荥阳郡城大开的城门处,一道黑影疾驰而过,马蹄轰踏,带起一阵扬尘,骑马人身后随风飘荡的斗篷,像是挂在天边的一朵乌云,飘荡不散。
这匹马,便是清风抱月马,这个人,便是钟图。
第六十七章 偶遇炼体者
清风吹拂,一杆小旗在秋日的微风下摇摇摆摆,无精打采地挂在一处小驿站前。
此时正值初秋,晌午的阳光虽已不似夏日那么热毒,却依旧刺得行人难以睁开眼睛。
这里是老虎口,一条古道,左侧群山排列,背依群山而形成一座长长的小镇,小镇的人家也不是很多,多以驿馆经营为主。
左侧的山很宽,而且山势低缓,所以不适合作为军队伏击地点,那么这里也就谈不上军事要地。
可是这老虎口之所以叫老虎口,就是因为它后面是大秦的咽喉——函谷关,作为大秦帝都的最后一道防御线,再加上其易守难攻的地势,函谷关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既然这是大秦帝都最重要的一条出口,每日里来往的行人客商川流不息,所以,在函谷关内侧,有着相当富饶的驿站小镇。
至于外面,就只有那么星星寥寥的几户人家,外加这些个小驿馆了。至于为什么,就是因为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关内更安全。
此时正午,也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但是这个不大的小驿馆里也没有多少人,大部分只是平民游士,那些富甲商人是不会把自己携带的重要财资交给这种小驿馆看护的。
小驿馆里,客人们喝着茶,吃着饭,聊着天,店小二无精打采地斜依在柜台前,掌柜的早就趴在柜台前睡着了。
客人们的谈论声特别小,外加本来就没多少人,七八人之数,所以整个驿馆正堂里显得格外安静,当然,也无人去打破这份安静,都似秋日的睡莲一般,耷拉着脑袋,自顾自地吃着东西,偶尔说几句。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声马鸣,紧接着大门“嘭~”一下打开,扬起一阵灰尘。
店小二一个机灵,睡意立马醒了八九分,揉揉眼睛看去,只见门口站着这人也不是什么彪形大汉,一身白衣,系一根淡紫色腰带,身材修长,面容清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朗眉星目,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隐有一股翩翩出尘的仙气,只是可能因为赶路而显得有些风尘仆仆,不过衣衫依旧干净得很。
此时那公子正招呼着店小二道:“小二,一壶茶,三斤牛肉,五个大饼。另外,帮我把门外的马喂好,要精细些。”
“哎,好嘞。”小二只觉这位公子气度非凡,只要招呼好了,说不定还有打赏,再说,有客人谁不喜欢,便立马回到后房开始张罗。
那位白衣公子提了提行囊,打量一下店里,便自顾找了个靠窗的空桌坐下,开始喝起了桌上摆放的凉茶,这位白衣公子,正是钟图。
此时钟图边喝边打量店里四周,小店不大,从里面看比外面更小,大约只有方圆十丈余,零星几个客人,共八位,分坐两桌,一桌三人,一桌五人,打扮皆是江湖游士之类的。
看罢,钟图喝了一口凉茶,只觉入口清凉,香醇可口,一入肠胃,赶路的劳累都化开了三分,不觉暗暗叫好,这绝对是药茶。
想罢再倒上一杯,刚要再喝几口,却听旁边一桌上一道细微交谈声传入耳中,“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皇帝在遍搜天下的美女。”
钟图暗自摇头,不以为然,胡亥虽为傀儡,但是后宫之数还是做的了主的,相信在这方面赵高也不会为难他。
可是,就在钟图以为这是选宫一回事的时候,另一句话却是让得他心神一震,“喂喂,这可不是选美这么简单,你看那选官,人家说了,可只要纯阴之女,听说皇帝知道了一个关于民间‘巫神’的说法,有大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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