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在大路上,钟图也只是随意看看,明天百家才开始进逼咸阳宫,现在他最重要的就是先去了解一下各方势力的情况,然后找到少少,再往后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最终目的他肯定是要在这场动荡中救下少少。
这么想着,一路走一路看,首先得找个客栈住下才行。
不得不说,咸阳城作为帝都,有着其它地方无法比拟的繁华,便是其他地方再富饶也不行,这是一种只属于帝都的独特魅力。
钟图牵着马,一袭白衣,便这样走在人群中,四周高楼亭台比比皆是,临街的是酒楼店铺,后面才是真正的繁华所在,一个个朱红的大门内金碧辉煌,各个小巷穿插其中,不时突出一座高型建筑便知道这是一处极其华贵的场所。
豪华的酒肆客栈跟花街柳巷掩映相交,里面不时传来年轻女子的嬉戏声,然后伴着男子一声畅快的大笑。当然,也有些正经家的公子带着仆人奴婢来街上闲游,消磨时光的,有些更是一遇佳人,最后成就一段佳话。
反复看来,虽是时局动荡的年代,但是真正受苦受难的依旧是普通百姓,与这些名门豪贵扯不上半点关系。正是,金贵豪门花柳巷,人间极乐帝都人。
钟图没心思去关心些这个,正是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了一架还算不错的客栈,门面不大,但是也不至于寒掺。
门口与跑堂小二打了个招呼,小二立马谄媚着跑过来,把马缰给他,钟图便自顾自地上了楼。
只是简单吃了点东西,钟图便在床上盘腿打坐,等着夜晚的降临。
一个时辰,夜色如水,皎洁的月光洒在咸阳城内,仿佛给这座帝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多了一丝神秘的美。
客栈内,盘坐的钟图缓缓睁开双眼,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走向床边,眺目打量这繁华帝都的夜景。
现在已是宵禁,闲杂人等不允许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很多富贵人家还是可以呆在那华贵的温柔乡里秉烛笙歌,作乐快活的。
钟图要的就是这个大街上的清净,随即,窗前的他身形一闪,化作鬼魅一般出现在夜幕下。
低身潜行,钟图不紧不慢,如影子一般,借着浅黑的夜幕,贴着阴暗的墙角向着那些不大不小的客栈驿馆打探去。
他需要先搞清楚这咸阳城内有大概来了有多少的门派,每个门派来的核心人数有多少,最好还能知道来的那些人是谁。钟图便抱着这样一个目的,向着咸阳城内那几十家中小型客栈摸去。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近三个时辰过去了。钟图客栈的房间内,一个身影鬼魅般的出现,钟图回来了。
事情并不像想象地那么顺利,钟图即便灵觉大开,也只能隐约知道客栈的这几个房间内大致有多少人,至于什么门派,来的是谁,是一概不知。
没办法了,明天吧,明天我就去咸阳宫外,在那里静观其变,如果真要开战,那我也只能掺一脚。钟图这样想着,便不再做无用功,走向床榻,倒头便睡了。
翌日,清晨。
一阵高亢的鸡鸣叫醒了钟图,钟图起床,洗漱完毕,吃完饭,天已经是大亮。
没敢耽误,钟图收拾好便向着咸阳宫方向走去,路上,钟图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暗叹自己应该学两手易容术的,现在到了这里,万一碰到那什么横一派的人,岂不是给自己平添乱子,钟图不怕他们,但是如果他们穷追不舍那也是个麻烦事。
但是现在也没得选择,钟图早已换了一身青衣,也不似之前一身白衣那么扎眼,但是脸是没法改了,就这样吧。
临近咸阳宫,恍惚间,仿佛一块巍峨的巨石伫立面前,朱红色的大门,朱红色的宫墙,碗口大的金钉镶嵌在大门上,高有四丈,至于厚度不可而知,不过想应该不薄于两寸,否则万一有个别组织杀手死士袭宫的挡也挡不住。
门前有两队侍卫站岗,不一会儿还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皆是手持长戈,身披铁甲,值班士兵就列在宫墙之下。
宫墙也不知道有多长,钟图只是一瞥居然没看到边,再看看上面,宫墙不是很高,两丈不到,比宫门还矮。
还是先在外面察看一下的好。钟图只是在心里这样想着,便在周围踱起步,细心地打量每一个角落。
这一溜达才发现,虽然这是皇宫外,但来往的商贩并不少。
不多时,一顶华丽的轿子自大路的尽头缓缓行来,轿子上挂着金银珠饰,帘幕外还细细缀着串串帘缀,旁边还围着一群仆从,皆是青衣宽袖,双目低垂,其中一些人手捧着物件,以红布遮盖,看不出是什么。
这是干嘛,面见胡亥吗?钟图疑惑,不过还是这样静静地看着。
不多时,这支队伍走到了宫门前,前面的一个仆从只是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玉牌样的东西一亮,门卫放行,一行人便迤逦进了宫门。
正在钟图疑惑的时候,不远处又来了一辆华丽的娇子,这架似乎比上一架还要奢华,也是缓缓行过,只是对着那值班的侍卫出示了一块玉牌便,侍卫便放他们通行了。
钟图忍不住了,看到大路旁边一个摆摊的,钟图快步走过去,蹲下,看着那卖东西的小哥,笑道:“小哥儿,跟你打听个事儿。”说完,钟图还顺手提上了一片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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