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边有没有什么人,比如暗中护卫什么的。”王俞清问道,他也不是傻子,那般倾国的女子,他不信就是普通人。
“没有,绝对没有。公子,这我可以保证。”那个家丁俯首在王俞清耳边说了说今天中午颜家二公子颜路射杀钟图的事。
王俞清听罢,冷笑一声,“颜路那个大老粗,且不管它。知道诸葛东星有什么动作吗?”
那个家丁抓了抓脑袋,思索道:“这个,小的也打探过。不过诸葛家目前是官家,家教甚严,尤其是最近又有匪徒厮杀的事干扰,诸葛家的二公子怕是很难参与此事了。”
“哼,那我便放心了。”王俞清嘴角慢慢升起一丝莫名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少司命在他怀里的艳景。
而这时,颜家早已炸了锅。
“我不干,”一声怒吼,“啪!”的一声,名贵的花瓶被随手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路儿,你何苦呢?世上女人千千万,我让你父亲给你找个更好的,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一位母亲在宽敞的卧室里良心苦口地劝着颜路。
可是颜路根本不听,一拍桌子道:“娘,你根本不知道,那女子怎是寻常仕女可比。不说了,娘亲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宁可终生不娶。”说完,颜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赌气般地扭过头去谁也不看。
“好了好了,我去跟你爹说说就是了,你看你,怎又耍小孩子脾气。”颜路的母亲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没有婚配了,都十八九了,怎能不急。
在古代,都是女子十五岁便可嫁人,男子在汉代之前好似还没有明确记载多少岁就可以娶妻生子。不过像颜路这样十八九的,在那时也绝对相当于现在四十岁的大龄剩男了。
而这时的密林中。
偏心!钟图暗骂一声,这些阴阳家弟子把月神跟少司命保护地那么好,就把自己丢在外面,这也太那啥了吧。
不过现在可不是埋怨的时候,钟图看着对面的黑影,面色严肃道:“你是谁?”
“呵呵,”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那个黑影依旧站在那里,“你见过杀人者自己告诉被杀者他的名字吗?”
“暗门,不求金钱、不求权势的纯喜好性杀手组织。听说门主墨是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修为不详、年龄不详,今日一见,果然如其实。”月神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暗门门主,缓缓道,“为了杀我,居然惊动了暗门门主,实在荣幸。”
“呵呵,不敢当。”暗门门主墨轻笑道,随即语气一变,“杀!”
真是疯子,说杀就杀,这语气间的落差也太大了。钟图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即只见那个看不见面目的黑影墨身后瞬间冲出十几个人影,面遮黑布,手中短剑发出妖异紫光,向他们冲来。
密林中。
“轰!”一声巨响,石洞炸开,真气激荡,岂止石洞,四周的树木都在瞬间被绞成碎屑。
厮杀的激烈已经远远超出了钟图的认知范围,血气激荡,剑影纷飞,不时有人应声倒地,血流不止,红色的血、黑色的剑、白色的绸。
四名阴阳家弟子手执长剑组成太极阴阳阵力阻杀手组织,月神身负重伤,暂时无法发挥无匹的战力,只能在阴阳家弟子围成的阵中协调支援,以不至于让阵势崩溃。
而这时,少司命静静地站在洞口炸开的一片空地上,看着前方的墨,两者间隐约有成形的杀气在激荡,一股强大的气场慢慢扩散开,让人的心头如压上了千斤巨石般沉重压抑。
“你不是我的对手。”对面的暗门门主依旧背光而立,但是言语间却隐隐间有一股令人悸动的波动在扩散。
少司命不语,静静地站在那里,只是紧紧地盯着这个可怕的对手。
钟图在这股沉重的压迫感之下险些窒息,但是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墨,无比敏锐的灵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对手。黑影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给人的感觉就像漆黑深渊下一只狰狞的巨兽。
瞬间,就在钟图天眼之下,对面的暗门门主墨瞬间消失在原地。
钟图大惊,四处张望,压迫感还在,可是居然在天眼下遁形,这得需要多么可怕的实力。起码少司命还没有这等功夫。
突然,“轰!”以少司命为中心,一股磅礴的气势猛然扩散,开山裂石。
而这时,钟图的天眼清楚地看见所谓的暗门门主墨仿佛自虚空中探出一只手,携带着霸道真气流拍向少司命。
钟图在少司命身后,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一掌的威力,仅是这种气息便让人动弹不得,要是被拍中,怕是一座小石山也要崩开一半。
少司命眼神凝重,双手结印,无数的青叶瞬间凝成一道坚实的锥形护盾,迎面直撞上去。
“哼!”墨冷哼一声,并指出剑,乱发狂舞,眸若冷电,剑气如虹,“轰!”一声,劈碎青叶。直奔少司命而来。
莲步生风,似浮扁掠影一般,少司命施展的正是教给钟图的“一苇渡江达摩轻身功”,咫尺之间,堪堪躲过了墨的一指剑气。
墨再次欺身而来,丝毫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如鬼夜的幽灵一般,手中长剑飒飒生风,一剑刺来宛若蛟龙出世,又如暗夜冥火,漫天剑影笼罩少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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