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依依,余晖洒落,映在士兵们的斑驳的铁甲上,透出一股苍凉悲怆的味道,这都是为了推翻秦王朝的统治,抛家舍业,不惜性命为了身后的亲人、族人来抛头颅洒热血的壮士。
又听铿锵之声不断响起,肃然望去,十人一队,不下百队,士兵们正在进行着整齐的操练,铁甲铮铮,风声萧萧,一路走来,只听“唰~唰~”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喝!”一声大吼,长枪丛出,一缕寒芒,森寒如铁,带着丝丝血腥的气息……
再向远处看去,虽然这里是将领们的驻扎地,还是有不少的士兵在训练,不是练体力,而是在练习阵法,每八人一组,又有八组组成一个小阵,每八个小阵好像还可以组成一个中型阵法。
每个士兵的脚步变幻间,阵法逶迤前行,时走时停,有时歪歪扭扭,有时横冲直撞,有时刀剑出击,短兵器来来去去如绵绵细雨;有时长戟蛇矛蹿出,长兵器纵横来去如贯日长虹。阵法变幻不可推测。
钟图看到这里不禁眯起了眼睛,原来这打仗还是需要阵法的。看到这里不禁问道:“周大哥,这所有的士兵都必须会阵法吗?”
周文一听,不禁一愣,随即笑道:“那是当然,只要是打仗都是需要阵法的,没有阵法的,那哪是打仗,那是打架,像土匪混混那样的没章法的打架。”
钟图心思一转,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看来以后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钟图本来一战辽中天大胜,虽然嘴上谦虚,但是心里不仅还是有些飘飘的感觉。但是经过这一见识之后,钟图彻底冷静下来,自己不足的地方还有很多,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殊不知,他这一次暗暗记下此次的见识,也为他以后的路创造了很多机会,营造了很多机缘。
慢慢走着,钟图一路上眼睛不断注意着这军营的布局,暗自学习这其中的军伍经营之道,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中军大帐前。
“进来吧。”周文与帐口的侍卫说了几句,待里面传来一句“进来”后,对这种图笑了笑,当先一步跨入。
钟图紧跟一步跨入,入目便是一张大椅,一人独坐大椅之上,身形健硕,铁甲披身,腰部挂一把寒铁宝剑,另有十几个人分坐周围,此时都是一脸新奇地看着钟图。
“见过吴将军。”周文站在那里,向着大椅上的人行了一个军人礼。
“起来起来。”大椅上的人明显更在意钟图,这时哪还容周文废话,赶紧让他起来,他好引见这个新来的年轻人,据说还是修士。
钟图照着样子也行了一个军人礼,心里想着,这应该就是吴广了,心里想着不禁细细打量起这位名显千古的人物,只见其脸庞宽大,浓眉大眼,下颚浓浓的胡茬,双目炯炯有神,眼底深藏有一种骥骜与兴奋,双肩披甲,寒铁铮铮,整个人坐在那里如一堵高山一般让人难以逾越。
“哈哈,各位,这便是我之前与各位提起的那位少年郎了,一力助我大军破了荥阳县,斩二流巅峰高手,独退一族修士。”说完,周文一指钟图。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旁边一位将领看着钟图年纪轻轻,不禁问道,看是不是哪个世家的弟子什么的。
“在下名叫英布,是个山野平民。”钟图一拱手,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答道。
“英布兄弟,听说你是修士,那你目前是处于哪个档次呢?”又一个将领提问。
“差不多在二流高段。”钟图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估计自己的战力也就在二流高段,虽然修炼档次还是在三流高段水平。
接下来,吴广大将军只是微笑的看着,下面的将领一个一个的提问。
终于,上面的吴大将军开口了,很和善地问道:“英布兄弟已是周将的副将,目前却需要统辖已有百数的修士部属,不是我们不相信兄弟你,只是我手下这些将领还未见识过兄弟你的真本事,能不能给我们演示一番呢?”
吴广对这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还是不太放心,虽说周文之话不假,但是毕竟眼见为实,而且他的手下也确实有些不服,那他便出此言邀钟图演示一番。这样既打消自己的那一丝疑虑,也向众将领证明了他的能力,也便与他以后统帅那些修士部属。
“不知要怎样展示某的能力,诸位将军才能满意呢?”钟图含笑答道。
“最好是展现出能让我们这里的修士部属们俯首的实力,否则……”场下一个一直没说话的胖将军此时地说话了,很是粗暴的直接点明,没那个能力就滚蛋,别来耽误老子们的大事。
吴广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说了那个将军几句,随即便与钟图打了个哈哈,叫钟图不要在意。
钟图也不是放在心上,却听此时下面有人说了一句,“樊将军此言甚是,勿要浪费时间。咱们现在出发如何?好让咱们也见识见识这力敌千军的修士实力。”
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子清瘦的将军,身披铠甲,此时很轻蔑地看着钟图,好像恨不得他马上出丑一般。因为在那些将军看来,这个人年纪轻轻,有何本事,一切只是那周文吹嘘而已。
“好,我们马上去看看。”
“甚好,也让本将见识见识那恐怖的修士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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