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传出的突然,险些就将我的心给吓蹦出来,忍不住浑身一抖,差点叫出了声。
我僵直在原地,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我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啊,难道,我刚才听错了?
想到这里我定了定神,然后继续往林子里走,但这时,那声音却再次传了出来:“我叫你呢,你干啥去?”
卧槽,我闻言一惊,抬头一看,就见那小森手持一把弯刀,正躺在一根树枝上冷笑着看着我呢,当下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呵呵’一笑,说:“森哥,你在这干啥呢!”
“我?”小森冷笑,然后一下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打量了我一番,说:“我看着你呢!”
我闻言干笑,说:“你看着我干啥啊,我不跑,我出来撒尿来了!”
“撒尿?撒尿怎么还鬼鬼祟祟的呢!”小森一脸的冷笑,看的我心底发毛,但也没招,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没有啊,我就是害怕惊醒大家,所以才不敢弄出动静的!”
我说完之后便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了二弟,酝酿了一番,一股尿意顿时袭来,‘哗哗’的就尿了起来,一边尿,还一边对小森说:“森哥不好意思,有点憋不住了!”
妈的,好在老子有点存货,要是尿不出来,估计就完了。
小森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味咋这么大呢!”
我笑了笑,说:“这不憋一晚上了吗?对了森哥,你之前听没听见啥动静,或者看见啥人啊,我之前睡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在我帐篷边上一闪而没,不会是有啥人闯进来了吧?”
小森闻言就说:“你看错了吧,我一直在这守着了,一个人都没看到!”
我闻言心头惊异,这小森竟然一直在这守着了?
那白胖子,是咋摸进我帐篷里的?
别告诉我,白胖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小森的眼皮子底下摸进了我帐篷里,而小森还没发现?那这白胖子也真够牛的了!
不过小森既然这么说了,我当下便心头大定,就说那我先回去了森哥,小森‘嗯’了一声,便再次翻上了树枝,闭目养神起来。
回到帐篷之后我翻来覆去的没睡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我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想不出来,我便不再去想,心说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吧,想到这里我便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便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推我,睁眼看了看,就见一张黑漆漆的脸正贴在我的面前,那脸极其恐怖,右半边脸干瘪着,干瘪的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我。
妈呀,我当时被吓得便叫了出来,但他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说:“小兔崽子,咋的,连你太爷爷都不认识了?”
我闻言咽了口吐沫,定睛一看,当下心头一紧,这个人,竟然是孙老鬼。布帅亩圾。
我眼珠子瞪的老大,有点搞不明白,这孙老鬼,怎么又摸进来了?
那小森,不是在外面设了很多暗哨和陷阱吗?而且他本人也在外面守着,怎么这人是一波一波的来啊!
孙老鬼见我发愣,便冷冷一笑,然后松开了我的嘴巴,说:“重孙子,跟着那帮瘪犊子,挺快活吧?”
我闻言急忙摇头,孙老鬼见状就冷笑,说:“别他娘的装蒜了,我都看见了,他们还给你肉吃呢!”
孙老鬼说完之后便向外看了看,此刻天已经黑了,估摸着张书源等人一会也要起来了。
说实话,这时候我还真希望张书源他们发现孙老鬼,与其落在孙老鬼手里,还不如跟着张书源来的安全。
“哼,这帮瘪犊子,还设了好几个暗哨,刚才差点就被发现!”孙老鬼骂了一声,然后说:“小子,你知道那帮人是谁不?”
我闻言一愣,然后就说:“他们不是极东茅庐的人吗?”
哪里想到孙老鬼闻言却冷笑,说:“屁!他们根本就不是极东茅庐的人,极东茅庐早在几十年前被正道给灭了,只有少数人活着逃了出去,他们,根本就是在忽悠你!”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孙老鬼,竟然说这帮人不是极东茅庐的人?
这不可能吧,之前张书源和我说了很多极东茅庐和极北茅庐的渊源,说的是头头是道啊,如果他们不是极东茅庐的人,那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正疑惑呢,就听孙老鬼说:“当年极东茅庐被正道围攻,我和你太爷爷去救,却晚了一步,那极东茅庐正茅主布施为竟被正道之人活活钉死在了大树上,而其余的长老和一干精英,更是死伤殆尽,只有少数几人跑了出去,那几个人,就算回到极东茅庐重振了旗鼓,但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年间成了气候,且那带头的中年人气感很强,应该修的是通灵一类的功法,而极东茅庐,根本就没有这种功法,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极东茅庐的人?而且,据我所知,有这一类功法的茅庐只有一家,那就是,极南茅庐!”
我闻言心头一颤,极南茅庐?
那不是当初和孙老鬼勾结,要杀我太爷爷的茅庐吗?
我被孙老鬼说的一片茫然,只感觉心里乱糟糟的,脑袋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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