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显然没想到屋子里会是这样一个场景,所以当下他有些愕然地看了看我和良晓甜,而良晓甜也羞得立时从床上蹿了下去站好。
但是,也就在良晓甜刚要解释的时候,胡大年却是非常知趣地把东西往桌上一放道:“你们先休息,我明儿再来。”
胡大年说完话,转身就出去了,还帮忙把门给带上了。
看着胡大年离开的背影,良晓甜张张嘴,好半天的时间,愣是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回身看着我道:“他这老头子,肯定是想歪了。”
“想歪了也没关系啊,反正咱们又不怕,”我微笑一下,对她说道。
“哎,我看我是栽到你手里了,怎么感觉我在你面前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呢?其实我这个人本身是很内敛的一个人,可是和你相处久了之后,老是觉得——”良晓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
“是不是觉得气氛很轻松,很亲切,就跟自家人一样,所以没什么需要害羞的,对不对?”我问她道。
“差不多吧,总之,就是有点习惯了,”她说道。
“那恭喜你,你的心理和身体已经接受我成为你的男人了,所以你才会有这种反应,”我有些自得地对她说道。
“这可不一定,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万事都有变数,现在这时代,煮熟的鸭子都会飞呢,所以呢,你真要追我的话,回去南京之后,你再继续吧,到时候你想办法打动我,我才会真正答应你,”她也有些傲气起来。
对于她的话,我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让她躺下,咱们继续聊聊天。
结果,就在她刚躺下之后没多久,我就感觉身上越来越火热,似乎是那鳝鱼血和鳝鱼汤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开始起作用了,然后,还有一个让我极为尴尬的事情就是,我突然想小便。
一开始的时候,我憋着那尿意,但是不这样做还好,这样一憋之下,不知不觉底下那东西居然是硬了,一下子竖起老高,在被子上撑起了一个尖儿,幸好良晓甜是躺着的,所以没有看到那场面,不过,问题是,我现在自己动不了,但是我又要小便,这了怎么办呢?
这种事情,若是在医院里的话,一般都是尿在专门的便盆里的,一般都是由家人来伺候,而现在我身边只有良晓甜,莫不是说,让她来伺候我小解?
这个时候,我真的是非常纠结,由于太过纠结,所以我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良晓甜似乎有些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就问我怎么了。
我挣扎了一下,最后觉得还是不要再自己找罪受为好,于是就对她道:“你去找个盆来吧,我要小解。”
听到这话,良晓甜点点头,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反应,随即起身准备去拿盆子,但是,当她坐起身,看到我支起来的那帐篷的时候,却是禁不住一下子脸红了,随即连忙扭过头去不看,可是下床之后,却又一边往外走,一边偷偷回头看了好几次。
这女人的举动让我心里一阵的好笑,不过却没有说破,而是等着她回来。
很快她拿着一个木盆来到床边,把盆放在了床边,随即一边看着我,一边有些纠结地说道:“你,你怎么解决?”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无奈地对她道:“你把我身体扳一下,让我侧躺着,然后,我就可以小解到盆里了。”
听到这话,她也大约明白我的意思了,于是她就小心地抓着我的肩头,把我扳成侧躺的姿势。
这个过程中,我疼得龇牙咧嘴,然后下面那东西因为疼痛和分心,立时有些软化下来。
之后,我侧躺好了之后,良晓甜又有些手足无措,见到她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感叹,知道她是个富家女,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也不强求她,只让她把盆侧对着我,然后扭头看别处就行了。
她照做了,然后我则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抬手把被子掀开,然后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一条裤衩往下扒,想要把那东西拿出来,放到盆边上小解。
但是,不得不说,我的伤势实在是有些重得过分了,没动一下都疼得我几乎要死过去了一般,所以,我努力了半天,愣是没能把裤衩给扒掉,而且还把自己累得满头满脸都是汗,身上疼痛异常,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甚至差点直接失禁。
这个时候我就有些觉得王若兰的确有比良晓甜胜出的地方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是王若兰在这里的话,她肯定早就非常麻利地亲手帮我把事情给解决了,哪里还会像良晓甜这么纠结。
不过,我似乎也有些小看良晓甜了,因为就在我挣扎着无奈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良晓甜已经转过身来,一言不发,低头一手扶着盆,一手就帮我把裤衩拉了下去,然后我那东西就从里面弹了出来,不得不说,那模样很是狰狞凶恶,紫黑色的,硕大一根,像是一条大黄瓜。
这情状也是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记得自己之前似乎并没有这么大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大了整整一号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是那魃母阴气和巨龙阴气的后遗症,另外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那老黄鳝的血太过壮阳,总之,现在它大了很多,而且非常狰狞,所以,当时良晓甜看到之后,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声惊呼,小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直愣愣地盯着那个东西,愕然道:“这,这就是男人的东西?怎么,这么恶心?这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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