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那些鬼脸怪人捏住了我软肋,他们要用金燕要挟我。
当时我一阵的无奈,只能是出声对他们道:“你们若是胆敢伤害他,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放心,我们说到做到,绝对不会伤害她,而且会让她过得很舒服,不过嘛,如果你胆敢逃走的话,我保证你会看到她的脑袋被挂在死亡谷外面的树上!”鬼脸怪人说话间,带着一群同伴缓缓远去了。
临走,这些混蛋还不忘调侃我道:“哎呀,卢先生啊,接下来几天,可能你要亲自去找吃的了。嘿,中国人,果然都是大男子主义,让女人伺候他们,呸,东方的黄皮猪,最讨人厌,肉都是臭的!”
“你们——”
当时我真是气得牙痒痒,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忍了下来。
然后,人群散去之后,我顿时一个人孤单寂寞冷地坐在草地上发呆,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我心里先是对金燕很是担心,后来又觉得她起码目前还是安全的,然后我又开始担心爷爷会很快被他们抓住,那样的话,我可能要露馅了,毕竟彩儿如果还没成型的话,我就没法跟他们进行交换。
也不知道彩儿到底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成型。
不过,这些倒也不是很重要,我现在所想的是,如果彩儿成型了,我是不是要把彩儿交给他们?
事情似乎进入了一种左右为难的矛盾状态,说起来,彩儿是可以延续他们种族的唯一希望,所以彩儿应该回归到他们的群体之中,但是,从个人感情上讲,我却并不太愿意这样做,毕竟彩儿跟他们不一样,彩儿跟我有过非常深入的精神交流,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们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彻底爱上那个人,而我也不是铁石心肠,我对她的感觉同样刻骨铭心。
有些无奈啊。
长叹一口气,怏怏地回到空荡的石室之中,躺下来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总算是睡着了,尔后天亮之后,下意识地摸摸身边,却发现金燕并不在,禁不住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只好自己半死不活地起身去找吃的。
这个时候,我真是由衷佩服一白长老的精神,他竟然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这绝对是一个神人啊。
所以,当时我不知不觉就找到了安葬一白长老的那颗树,尔后蹲在那儿跟他说话,说累了,就起身回到山洞里睡觉,中途实在没什么事情做,就跑去潭水上面的石洞里给彩儿浇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日子差不多就是这么过的,自己找吃的,睡觉,祭拜一白长老,给彩儿浇水等等。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七天过去了,那些鬼脸怪人没有任何消息,只是悄悄派人来查看过我的情况,似乎是担心我逃跑,结果见到我好好地在那儿呆着,他们也就离开了。
这段时间里,那些鬼脸怪人应该是发动了全族的力量在寻找爷爷,但是似乎一直没能找到。
爷爷也真是神奇,我很难想象他凭借凡人之躯,是怎样跟这些外星爬虫斗争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时间拖得越久,对我来说就越安全,所以我最后心态也放平和了,基本上什么都不想,就是安心呆着,静静等待彩儿成型。
一晃又是数天过去,此时的我已经是长发披散,胡子拉碴,完全野人一样了,我自己对着潭水照镜子的时候,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我有匕首可以收拾自己的头发和胡须,但是我懒得去做这些,感觉这样原生态的模样,才符合这里的环境。
然后,这天我又去给彩儿浇水,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那就是,那泥球外面的一层蛛网一般的白色保护层变得厚实了,而且还有点往中间包裹的意思。
这个状况引起了我的好奇,尔后,一天天过去,那白色的丝网最终缩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白色的蚕茧。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下意识地轻抚那蚕茧,然后才发现那蚕茧里的时间和外界是完全封闭的,也就是说,此时彩儿已经进入了成型的关键阶段,不再需要外界的养分和水分了,而这个蚕茧我也是可以随时搬走的,并不一定非得放在这石洞里。
当时,想明白了这些之后,我果断找了一条绳子,把那蚕茧绑在背上,背回了我和金燕住过的那个石室之中,将她安顿在了自己的床边,没事的时候就和她说说话,虽然得不到回应,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是下意识把那蚕茧抱在怀里,生怕它被人偷走了。
就这么着,又过去了约么七天的时间,然后,一天夜里,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我张开眼睛,看了一下,却才发现是怀里的蚕茧似乎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禁不住心情一阵的激动,心底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我连忙把火堆点亮,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蚕茧,尔后我就见到那蚕茧似乎从半腰裂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之后那细缝一点点延伸开去,最后围绕蚕茧一圈,使得那蚕茧完全裂开成了两半。
然后,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唾沫,一步步地走上前去,伸手抓着裂开的半个蚕茧,将它拿开了,尔后我低头往那蚕茧里面看进去,一看之下,禁不住是整个人都愣住了,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人心惊肉跳的场景,我当时兴奋地几乎都要一下子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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