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花被人糟蹋了之后的这个消息,老张瞬间暴走了,而让他暴走的原因其实并不是被人糟蹋了的大花,而是糟蹋了大花的那个人。
不过在对大花和大花娘几番求证之后,老张竟然明确的从大花和大花娘口中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不知道。”
“啥!不知道?谁他妈糟蹋了你,**还不知道!”看着炕上哭泣中大花那副可怜的摸样,老张气得够呛。其实此刻对于糟蹋了大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老张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所以此刻他气的是,大花根本不是不知道那人是谁,而是她知道,但就是不肯说,他气大花这败家地玩意儿到这时候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
当天晚上,在对始终哭泣中的大花,好一番“批评教育”了之后,老张夫妇便回到了自己的东屋。
晚上,躺在火炕上的老张夫妇在等身旁的花弟睡熟了以后,夫妻二人开始了如下对话:
大花娘:“我说这咋整啊?“
老张:“啥咋整,该咋整就咋整,管不住自己地裤腰带,那就得让那王八羔着负责!”
大花娘:“咋负责啊,你也没逮(dei)住他。”
老张:“逮,还用逮,除了他跑不了别人,哼,王八羔着。”
大花娘:“那你想咋让他负责?”
老张:“咋?娶了大花啊,你事都干了,还想咋?”
大花娘:“那那小着能干吗,大花一个寡妇。”
老张:“不干!不干老着就和他拼命,老着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跟他干!”
大花娘:“......”
老张:“诶呀,你就别寻思了,那小子对咱家大花有意思,我早就看出来了,再说那小子现在混得也不错,咱大花给他也不算太吃亏。”
而这时,就在老张夫妇一句替一句的合计着该怎么让“那人”负责的时候,一阵大花的哭喊声和一个男人不住的淫笑声,突然间在大花的西屋兀自响了起来。
“你奶奶地,他妈还追家里来了”老张大骂一声,然后起身下地,在屋子里随手摸起了一把明晃晃的镰刀,便大骂着直奔西屋。
而此刻,听到响声的花弟也醒了,大花娘则叮嘱了他一句“听到啥都别出来”然后便穿上衣服,跟着老张先行的脚步紧随其后。
债的来历五章
一前一后站在西屋房门处的老张夫妇,先是对视一眼,随后老张上前试探性的推了推西屋的房门,看样子房门应该是从里面锁死了。这时老张示意身旁的大花娘躲远一点,然后他抬起腿,对着眼前这西屋的房门便狠狠的踹了上去。
“砰!”老张的脚狠狠的踹在了房门上,由于力气使得太大,此刻他脚心处是一阵阵的发麻啊。可是,可是眼前这扇年久失修,看似一阵剧烈响声都能震塌的木门,此刻却文丝未动。而屋子的的哭声淫笑声却也依旧,似乎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外边踹门的异常情况。
与此同时,老张夫妇却又同时想到了这样这一问题,这西屋...哪有什么锁啊。
木门虽然残旧,却没有什么缝隙,听着不住从屋内传出那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哭声,淫笑声,辱骂声,老张夫妇心急如焚,可是一时间却又实在是想不出个什么辙来。
而这时,屋内的的种种响声,哭声,笑声骂声,竟在片刻之间全部消失了,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老张夫妇心中大急,但转念一想“杀人灭口?不会啊,那小子再那个个啥总不至于会杀人吧,可是?难道不是那小子...这下可坏了。”
老张夫妇不住的砸着这西屋的破房门,同时口中不停呼喊,而这时,老张一扫之下,才突然想起了这把此刻仍死死攥在自己手中的镰刀。
木门顶端有一块横着的门板,这块门板很薄,夏天的时候把这块门板取下,好让屋子里通风透气,而冬天天冷的时候则又会被再次装上,以前在东北农村,这种样式的木门十分常见。
老张喊开依旧不停撞着木门的大花娘,手持镰刀,闷哼一声,对着木门顶端的那块方板的位置便狠狠的砍了上去。果不其然,这一下,镰刀的刀尖儿直穿透了那块门板,老张大喜,随即手持镰刀,接二连三的便朝那块方板的同一个位置,重复不停地又砍了几下。很快的,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不规则圆孔出现在了木门顶端的那块薄板之上。
由于孔洞太高,所以老张便赶忙在周围找了个破旧的木凳子,然后站了上去。而这时一旁的大花娘见此,竟也跟着老张挤上了破旧木凳子,于是结果了然,这破旧的木凳子哪能禁得起两个成年人的重量,于是木凳子塌了,凳子上的俩人惊呼着摔趴下了。
从地上爬起的老张没好气儿的骂了一句摔在一旁的大花娘,然后又在周围踅摸了一个看似结实一点的木凳子。
不过大花娘这人似乎是没什么记性,刚刚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她,见此,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了,并随即起身,与先前如出一辙的在老张的怒视之下挤上了木凳子。
就这样,两个圆圆的脑袋瓜子,不停在木门顶端的那个小孔洞前挤来挤去,挤了半天竟谁也没有看到屋子里面的一点情况,老张大骂一声,气急败坏之际竟一脚踹开了身旁的大花娘。
大花娘的惨叫过后,老张这时终于从孔洞中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况,此刻大花正全身赤裸。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颤动着,那情形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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