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当回事,军队的事特别是当年战争的事,离我们这样的90后实在太遥远,我一听到这些就要犯困。
等到他们上楼以后,我们又开始讨论起冰窟血兔的事来,一直也没有结果,按照陈小茹说的,就连公安部管刑侦人员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因为通过验DNA,蔡伯身前的血,明明就是他的。但是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而且蔡伯屋子里根本提取不到任何其他人的指纹或者毛发。
我们一直研究到了中午,没有任何进展。保姆已经将饭菜做好,随时等着开饭。
我跟林风都表示要走,说实话我这种吃货还真想吃一吃部长家的饭菜,但是一想到要面对两个大领导大Boss,和他们坐在一桌,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们就起身和陈小茹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说实话,真心感觉陈小茹人不错。本以为跟他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丝尴尬,谁知一上午下来,居然跟她相处地很融洽。
麻痹的,再来几次,估计情敌快成姐妹了都!
这时候,陈小茹她爸又扶着那个鹤发老者下了楼梯,估计是准备在楼下坐一会等着开饭。
陈小茹极力挽留我们,她爸就当白看见一样。也能理解,毕竟还有个老首长在,她爸估计怕我们不会说话。
我们就跟陈小茹道别,临出门时,林风道:“那只血兔子的事情,要是有眉目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林风说完以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望着陈小茹。陈小茹随即将目光望向她爸,只见她爸之前还一副官员常摆的微笑脸,瞬间变得铁青。
我们随即灰溜溜地出了门,出门不远,我就骂林风道:“之前陈小茹不是说过让咱们别提起冰窟血兔,以免让他爸又想起蔡伯,你还当着他爸的面提那冰窟血兔!”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苍劲有力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叫道:“你给我站住,你刚才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我以为我们说话又被陈小茹他爸听到的呢,心想不至于啊,门都关了,我说话声音有那么大吗?往门的方向看去,见大门紧闭。再一看,那个鹤发老者正站在窗前用他的拐杖透过窗户指着我。
妈的,我这才发现,陈小茹家的窗户是开着的,刚才说话太不注意了。
只是我搞不懂的是,这鹤发老者这么激动干嘛?陈小茹他爸激动我能理解,人家一起扛过枪,越南战场上是生死战友。你个跑朝鲜打仗的人,跟人家的越南战友瞎起劲干嘛?
陈小茹他爸站在老者身旁,像是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比自己还激动,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那老者握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用拐杖指着站在窗外的我吼道:“说,你刚才说什么?给我说!”
☆、第四章 疯言疯语
陈小茹她爸哪里见过他的老首长这样发飙,向来不怒自威的他居然也忍不住对我们吼道:“你们给我进来,跟老首长说明情况!”
我特么就呵呵了,蔡伯死的时候在地上画一只血兔,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而且还亲历现场。现在居然打太极推到我们身上,真是只有当官的才能做出这事。
堂堂我天朝的部长都叫我们了,我们没办法只能又走了回去。陈小茹她爸见我们进来,忙扶着那鹤发老者,让他先坐下,别激动。
“我不坐,这事今天不说清楚,毛主席让我坐,我都不做!”鹤发老者那军人脾气又上来了。
我跟林风,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就弄不懂这冰窟血兔的事,他这么操心干嘛!
我是属于心直口快型的,忍不住就道:“蔡伯死了,死的时候用血在地上画了一只血兔子!”
看他之前那反应,我以为说完这话以后,他又会做出什么激烈举动呢。谁知老者居然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像人死了画只兔子没什么,平淡地对我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个。”
陈小茹她爸也莫名其妙,我之前说的就是这事啊,而且陈小茹他爸关心忌讳的也就是这事啊。
我摇摇头,心想这老者是不是年纪太大糊涂了,看他样子不像老年痴呆,前头说后头忘的那种。
“你说,你说,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个。”老者又激动起来,手里握着的拐杖都快点到我身上了。
“我说的就是这个啊,就是冰窟血兔啊,我们怀疑是冰窟血兔害死了蔡伯!”我没走脑子,直接就说了出来。
谁知那老者突然间瞪大了眼睛,举起拐杖就要往我身上打,吼道:“你胡说你胡说!”
我一下躲闪了开来,只觉得这老头子不只老年痴呆,还有神经病。前面说我说的不是这个,现在又说我胡说,自相矛盾。
谁知老者看到我后退,居然又往前迈,猛地一棍子就打到我身上。我刚要骂他,只见他捂着胸口道:“胡说,你胡说。”
声音越来越低哑还发颤。然后仰头往后倒。陈小茹她爸见状,吓得脸都青了,马上叫他的司机,急着道:“快,快,老首长心脏病犯了!”
我也是被吓死了,不顾刚才挨的那一棍子,跟着林风、陈小茹他们将老者扶到车上。这一路上我都快心脏病了,这尼玛要是这么大的中央老首长要个闪失,我估计剩下的那十年寿命只能在监狱里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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