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周叔一听这话,脸上白的吓人。
他不得不害怕,因为他跟我们村子的陈寡妇不清不白,我们不知道的事,道周婶生前窝囊,道周叔在里屋跟陈寡妇干那事,就让道周婶在外面做饭,所以道周叔心虚。
“不光是他,你们村的人都不会好过,你们村的神婆现在成了接阴人,以后牛头马面勾魂的事就成她的了,要是晚上听见她在外面喊你们名字,或者是看见她敲你们家门,那就等着家里死人吧。这一个晦气,一个怨气,成了气候,你们村子还想好过,估计上了岁数的人个个熬不住冬,人家小伙砸的亲爹大义,用自己的命吊住这俩祸害,好嘛,到头来还被你们给闹腾,成成成,你们想把这尸体要回去,那就赶紧赶着走!“王维嘴里跑火车,九假一真,村里的人愚昧忌讳,被他唬得一楞一愣。
“前天晚上,是不是听见有人敲门,是不是半夜听见屋子里有人走来走去,早上起来,是不是特别困?”王维这话,给这些迟疑的人在心里砸开了大坑。
那天晚上纸人勾魂,村里怪事连连,按照口罩女的说法,其实我们村子的人现在都是缺魂或者是缺魄的人了。
他们低声嚷嚷,有人不想管这事了,来帮道周,是面子事,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命,这些人还是活的挺精细的。
只不过到底还是吊着一个人,王维又说,停尸守灵,去你们村里祠堂,那里有先人罩看,只要是过了三天,改火烧火烧,该埋了就埋了,一切都结束。
听见这话,这些人欣然同意。
我们村好像是从清朝就开始在这驻扎,祠堂牌位众多,过节啥的也多少有点香火,比关二爷的庙更让人尊重。
要过去的时候,王维把这些人赶出院子,说是要请土地帮忙把尸体运到祠堂,做法一场,寻常人不能看。
他扯的蛋实在是太大了,可越是邪乎,这些村民越信。
见到他们都出去后,板着脸的王维突然转过头来,捂着胸口擦汗说:“嫩娘的,可吓死老子了,这可咋整!咱们要不跑吧?”
我当时气的差点踹他一脚。
我叹气说:“不然就按你说的来吧,我上去把这两句尸体解下来,放到祠堂里去,不然怎么办?”
不过我眼神从那两具尸体上挪过来时候发现院子里王维居然不见了!
这老狗居然自己跑了!
我刚想骂娘,却看见王维从我家屋子里出来,拿着床单跟剪刀,正色给我说,快剪,比量着那俩人剪。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但还是依照他的话来干,他也没闲着,从灶房里找出来柴火,开始扎起来。
他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比量着挂着的那俩人剪好后,王维也扎好了草人,我一看,顿时泄气了,扎的那草人都跟墩子一样,胳膊腿的还不一样长,就算是蒙上被单也能看出是假的啊!
可是王维让我把剪好的被单放在草人上面后,又让我扒死人穿的鞋子,嘴里念念有词,咬破手指头在那被单上画了点符,从身上摸出俩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盖在上面。
我当时看就跟变戏法一样,那俩草人居然变成了梁上吊着的俩尸体,回头看那我爸头上挂着的来尸体居然成了草人!
这太神奇了!
王维踢了我一脚,骂了句:“只是一个障眼法,你爸爸现在必须用这个吊着,给他们换个皮囊看就行了。”
说了声起,那俩尸体就迈开了步子。
我明白了,现在道周跟庆和俩人的尸体还在我家牛棚上挂着,但是表面上看,这俩草人却成了那俩尸体。
这俩“尸体”从我家门口一走出去,外面就有人叫着鬼,不敢围边,王维让道周在前面一边撒草木灰,一遍撒纸钱,引着这俩“尸体”往祠堂那边去,这道周一看道周婶下来了,这才放了小辣椒。
小辣椒红着眼到我身边,第一句话就是问我:“那个人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说话?”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小声说,王维装神弄鬼的去送那俩草人,我拉着小辣椒进到院子里。
小辣椒问我为啥还在院子里吊着草人,多吓人。
我来不及解释,说:“你赶紧走吧,现在我估计自己成杀人犯了,村里不能呆了。”
但小辣椒头往我身后看,喃喃的说了句:“真美。”
我回头,看见蒙着红盖头的口罩女微微弓着腰,似乎是朝着我妈福万福,那脸从红盖头里面露出一半,白皙精巧的下巴露出,美的一塌糊涂。
☆、第五十一章 鬼交
之前见到的口罩女,虽然知道她也漂亮,但太冷,飘忽不定的就跟天上仙女一样,但是她的尸体,倒是有血有肉,出落的玲珑,这倩影摆动,真的是那人间尤物。
咋自己动了,我心里嘀咕,因为我知道,口罩女的尸体肯定是没有灵魂的,因为口罩女不在,我害怕被别的脏东西附上,小声叫了个杨宁倩,不搭理我。
小辣椒现在不走,跟我过来瞅着口罩女的尸体,看见口罩女不动,她怂恿我说,你掀开盖头看看,估计很美。
我当时心神一荡,真的有那个想法,当时屌丝的还有丝丝自豪,我想了,虽然是个尸体,但好歹是绝美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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