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鼠虽然个头长得比较大,但智商真的很让人捉急,因为在它们的脑子里就是吃吃吃,根本就注意不到背后的危险,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将它们一只只的杀死。
直到剩下最后一只,它还在同类的尸体里埋首啃食,一点都不知道背后的我举起了铁铲。
‘吱…’最后的一声惨叫,我一把丢掉手里满是血痕的铁铲。
拍拍手,为自己的英勇得意一笑,‘撕…’太过得意的下场就是不小心动了身后的伤口,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缺少的两块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长出来,现在还真是动一下都痛。
强忍着后背的痛,我一步一皱眉的走进别墅,关闭的红木门上一朵妖艳的玫瑰花绽放,我试着伸手去推,却发现这扇门犹如千斤重量,我的一推根本就没有任何痕迹,这下该怎么办,我习惯的啃着手指。
“慕林,你在不在里面。”我敲着门,里面还是和刚才一样没有一丝反应。
这扇门就好像是被人上了锁似的,打不开也推不动的立在哪里。
想起上次我从二楼跳下来的那个窗户,我转身跑向后院,仰头看着上次我跳下来的那扇窗户,果然还是打开的。
嘴角一笑,我当下就摩拳擦掌的找着周围有没有可用的东西,然后垫在脚下从这个爬上去。
“你要爬窗户?”
正当我四处找寻东西垫脚的时候,一道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道白光我一回头,白光照射的我张不开眼睛。
“宁乐丹为什么几百年过去你还是一样的单纯?”
又说我单纯,我心里不爽。
还有什么几百年,人家今年才十八而已,哪里来的几百年。
眼前的白光刺眼,我用两只手挡在眼前,微微扯开的一条缝我看到白光中说话的男人……
“慕林……”我脸上一喜,因为站在白光里的正是我的鬼夫,慕林。
张开的手臂,我想也不想的冲着他扑了过去,却在我就要碰到他的时候,‘啊…’是他周围的白光,将我弹了回来。
坐在地上我委屈的揉着屁股,被他这么一弄我的屁股受伤的摔成了两半。
包含着委屈的泪水,我坐在地上一双眼睛怨恨的盯着他看。
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就手臂为了找你,你不待见我也不用这样推开我,不知道很痛吗?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白光慢慢散开,就在我的眼泪落在脸上的时候,我看到他站在我的面前……
洁白的长袍如新,一块血红的玉佩挂在腰间,手里是一只碧绿的玉箫,更重要的是他额头一直延伸到右脸的栀子花,我知道他不是他。
“你到底是谁?”我收起的眼泪,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他有着和我鬼夫一样的气质一样的外貌,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我的鬼夫,尤其是他手里的那炳玉箫,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啃着手指,我对他保留着一份戒备,虽然我知道没有啥用,但我就是不喜欢他顶着的这张脸,因为这张脸是我鬼夫的专属,我不希望它出现在别的男人身上。
他一笑,微微翘起的唇角,有一份比我鬼夫还要多出来的妖媚,“如果说我就是慕林呢!”
“这不可能。”他说完,我想也不想的开口。
“为什么不可能?”他看着我,脸上没有生气,更多的是想听听我的理由。
为什么不可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可能,就是那种感觉,感觉他不是慕林不是我的鬼夫。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像他的,肌肤下不同于我鬼夫的冷气,是那种带有温度的皮肤。
活的?我忍不住瞪大眼睛。
“怎么?你以为我是鬼吗?”他一条眼角。
“嘿嘿!”我尴尬的嘲笑两声。
我还真的以为他是死的,要不然有谁出场这么的……拉风。
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的表情好像对我知根知底似的。
我仰头看着上面的窗户,我现在没时间去管他是谁从哪里来的,我就在乎这个窗户我能不能爬上去。
没有垫脚的东西,我试着蹬墙用这之前陈源的办法往上爬,可还没爬两下身体就滑了下来,再看看这里和上面窗户的距离,这根本就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现在我突然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当好学生了,如果我是坏学生整天打架斗殴,也许这点高度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像一直蚂蚱一样的蹦蹦跳跳,那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微笑观看,好像是料定了我爬不上去,料定了我只能像一个小丑一样的蹦跶。
“喂!你就这样看着?”
“不然呢!”
不然,我咬着唇瓣,是呀不然呢!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人家没必要帮我,可是这个高度。
看着二楼窗户的位置,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其实你还有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他突然开口,我如同看到救星似的看着他问,而他给我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是个傻子吗?
好吧!我是傻子,傻傻的尽然相信了他的话。
窗户进不去我就只好回到了正门处,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回来,因为窗户那边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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