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一巴掌,我到现在还是脸痛,不过想想他也是为了叫醒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看着我的鬼夫,心疼他现在的状态,牙一咬拔出陈源腰间的匕首就划上自己的手腕,那一连串动作可叫一个干净利落,看着我留着血的手腕,我一把塞到我的鬼夫嘴边,在我的心里就是不能浪费,可是在别人眼里就是你侬我侬,而这个别人,没错就是陈源。
鬼夫本能的吸食着我手腕里流出的血液,咕嘟咕嘟的喝着好像是人间美味,我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动作吞咽口水,却在不经意的一瞬间,对上陈源羡慕的目光。
摆摆还拿着匕首的爪子,我冲他嘿嘿一笑,“你要不要来点?”
“可以吗?”
尼玛。
陈源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流血的手腕,他那是什么眼神,我不过就是调戏他一下,他要不要表现的这么饥渴,还是说他真的也想喝。
人喝人血,想想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吞咽的声音变小了,在我快要晕倒的时候手腕上的唇终于舍得放开,朦胧中我看到我的鬼夫又变成了实体,柔软的唇舔舐着唇角的血迹,白皙的脸也因为我的血多了一丝红润。
这尼玛真的是我的血养的呀!我在心里怒吼。
嫁了一个鬼夫就够倒霉了,没想到这还要用血来养他,真是心情好像小白菜。
“喂!宁乐丹你还行不行。”被我丢到一边的陈源不甘寂寞的开口,我靠在我的鬼夫怀里看他,露出的半颗脑袋喃喃的说,“暂时死不了,怎么?”
“死不了就好,等下我们出去。”
“出去?去哪?”
一听出去我就炸毛,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要离开吗?可是五奶奶她……
“恩,我们出去。”陈源收拾着他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着,“这里阴气太重,白天连太阳都照射不进来,我们毕竟是活人,长期住在这里对我们不好,所以我们出去,先找一个旅馆住下,后面的事情不急。”
不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五奶奶现在还生死未卜,要我怎么不急,更何况五奶奶最后出入的是地下彼岸花海,既然知道我们应该在探地下,而不是现在收拾包袱离开,我在心里咆哮,陈源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说道。
“地下你就别想了,单凭我的法力现在根本就进不去,你五奶奶既然最后出没的地方是哪里,那就代表在地下一定还有别的出路,于其我们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出去想想办法,还有我们都在这住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只金蚕蛊都没出现过,我想它不是被人抓了就是原本就有主人。
之前我想它既然对你感兴趣,就拿你当个鱼饵,没想到那只金蚕蛊倒是挺聪明的,怕是它早就知道我们想抓它,所以这期间它才没有再出现吧!“陈源的话句句在理,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阴气,但是这里的冷和一天到晚照射不进来的太阳都让人觉得诡异,更何况在这儿一个多星期,他们除了地下彼岸花海再也没有别的发现,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出去找找线索,可是五奶奶她…一想到五奶奶,我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
陈源收拾好的背包一把背在身上,递给我一把桃木剑就走,现在我拿着桃木剑,就算是不走也得走了。
陈源的车一直停在马路边,一路我们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了车,一路都是阴风阵阵可当我们站在马路上的那一刻,一股暖意照射全身,我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在看不远处被一团黑色笼罩的宁宅,觉得不可思议。
“等下去了镇上你就说是我妹妹,至于你旁边这个虽然现在是实体,正常人还是一样看不到他,之前我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也留意打听了一下,那些人对宁宅都避而不答,所以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等下你别说话,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陈源开着车,一路上还不忘交代我一些事情,我也没太注意听,只是看着后视镜里的宁宅,一团黑色整个笼罩着宁家宅子。
我们来到镇上,陈源选了一间看起来有些岁月的旅店,旅店里没什么人,就只有一对六十几岁的老夫妻,听他们说孩子都去外地打拼了,只留下他们老两口和这套房子,所以两人就干脆开了旅店,赚点生活费。
陈源很大方的甩了五百块钱,要了两间靠在一起的房间,老婆婆收了钱就给我们准备了一顿当地的特色,只是那菜,真是辣的可以。
吃完饭我就回到自己的临时房间,刚脱下的衣服准备洗澡门就被从外一把打开,还不等我尖叫一声,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我知道是陈源。
尼玛!这都多少次了,每一次每个人还有每个鬼都喜欢从后面捂她嘴巴,不知道这样不干净很多细菌的说。
我一把扯下陈源捂着我嘴巴的手,转身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干什么?”压着我最低的声音吼着。
“宁乐丹晚上你让你老公陪着你,就算是上厕所都带着他。”
“为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听我的就是。”
陈源难得的一本正经,我虽然好奇也没有在多问,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陈源见我点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小心点,他就跑了出去,来也快去也快,弄得我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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