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不能再对我们产生威胁。
所谓符,就是记录天神旨意的神秘符文,但是并不是人人都能制符。首先制符之人必须道法高深,能够将天地灵气以及神的精神力量封在符纸之中,在使用的时候激发出来。从而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就要求制符者必须要有内练功夫,必须要有道家的精气,将精气导向笔端。这也就是只有外练功夫,没有道家底蕴的疯道士制不来符的原因,倘若不知道制符要领反而制符的话,不但不能制出想要的符篆,反而会起反作用,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
疯道士的师傅肯定善于此道,掌握制符的技巧,就是不知道这次疯道士求来几张符。
在疯道士去找他师父之前。他总共就有三张符,一张留给了我,赶尸门那次夜里过来的时候自燃;一张在福建的时候用来驱那两个女鬼了。最后一张就是在披云山中的时候,将啄人的夜枭打的七零八落的。而且据他说,每一张符篆因为制作不易,所以都价值连城。
要是他身上满满地都带上刚才那样的符篆,岂不是任何阴邪之物都不是对手?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却发现疯道士已经慢慢软倒,原来我不知道的是,任何符篆的激发,都需要耗费施法者本人的巨大气力,越是杀伤性大的符篆,对施法者的精力的耗费也越是巨大。
那个老头眼见疯道士倒下,却慢慢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我本来想喊疯道士拦住他,可自己嘴里被绑着东西,根本无法出声,现在疯道士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开门逃遁而去。
又过了许久,疯道士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过来帮我松了绑,得了自由之后,我赶紧跑出废厂房,那个老头已经跑的没了踪影。
那个黑痦子还是人事不知,为了保险起见,疯道士还是艰难地将他绑了起来。
不过他好像是脚脖子上被小鬼抓伤了,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
顾不上和疯道士说话,我赶紧转回去找那个地下室的入口,疯道士绑好了那个黑痦子,问我干啥呢,找什么东西。
我一边回答疯道士,一边疯狂的寻找,现在就害怕找到地下室之后看见的是一片尸体。
终于在厂房的角落里发现了果真有个地下室,怪不得之前我们来寻找的时候,他们都没提起,原来这个地下室是长方形的大铁门,需要几个人才能抬开,小贼根本不会打这个地下室的主意。
且不说疯道士现在已经脱力,就算是他好好的,我们两个也够能抬开的。
我提了一下,见沉重的铁门只是微微一动,就知道光凭我们两个,现在无论如何是弄不开了。
我让疯道士守在这里,赶紧往正门跑,值夜班的正要离去,我突然喊住了他们,说明了下情况,让他们赶紧过来帮忙。
他们虽然没听太明白,可是能看出来我神色紧张,四五个呼啦啦地立马都赶了过来。
等他们跟我进到废弃的厂房之中,刚进门看见地上的一片腐臭的死人,还有已经失去性命的张齐,当时就傻了眼,大个颤声问我这是咋回事?
我一时半会给他们也解释不清,况且这东西解释了他们也不见得信,现在最当紧的,就是赶快找到耿君婉他们。
我领着他们赶紧往地下室的方向走,说还有人被困在里面。
等我们七手八脚的抬开地下室的入口之后,我急不可耐,率先踩着楼梯就下去了。
因为害怕那个痦子脸的鬼奴在里面,我握紧了打鬼鞭,况且疯道士现在双法剑在手,根本就不怕那个鬼奴。
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有动的有不动的,动的那两个发出了两声惊呼,见我进来就往后撤着身子,好像害怕的很。
好像是余勇和焦权权,他们还活着!
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让他们不用怕,他们听到我的声音,大喊着快把我们救出去,快把我们救出去。
他们两个应该是吓坏了,抖的像是筛糠一样。
不过和张齐比来他们是幸运的,抓住之后就放到了地下室之中,现在还留有一条命在。
听得里面有声音呼救,而且我也已经下到了里面,后面的他们几个就打着手电就跟了进来。
我顾不得给他们松绑,因为在他们旁边躺的是耿君婉,我心中害怕,抢先过去探了探她的呼吸,直到她微弱的鼻息打在我颤抖的手上,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还好没事,要是她出了事,我心里肯定内疚死了。
我赶紧将耿君婉抱在怀里,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可能没看清我的样子,但是听出了我的声音,脸上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又再次晕倒了过去。
剩下的四个人,好像都已经死去多时了。
就在我抱住耿君婉的时候,疯道士他们都进来了,看到里面又是一片死尸,个个噤若寒蝉,赶紧解开了余勇和焦权权身上的绳索。大个作为保卫部的头头,胆子还算是大一些,在初时的惊讶之后,用电灯逐个的照了一下。发现其中的三个是之前失踪的两男一女,另外一个男人应该是刚被抓到这里的,脑门上还有一片血迹,之前我们听到的撞击声,应该就是用他的脑袋撞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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