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年前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受伤了三次,一次在后背,一次被人捆起来祭神,最后一次是一个月前,你被击中后脑,神魂游离,可以说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是也不是?”尽反鸟扛。
那个老婆子说到此处的时候,疯道士已经慢慢地站了起来,说的这么细,这么清楚,单单一句求问老神,这个老婆子实在是太神秘了。
苏夏点了点头,那老婆子又补充了一句,“你虽是女儿身,可阳光正气,无形之间能令鬼魅退避,想来还沾了你名字的缘由,如果我说我猜的不错,你是不是单名一个夏字?”
这一番推断,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住了,苏夏点头之后转脸看了看我们,也向我们表达她震惊的心情。惊诧之余,正要说明来意,我转念一想,突然站到了前面,还是不相信这个老婆子能这么厉害,“既然说的这么准,那你帮我也看看吧。”
老婆子抬头看了一眼,慢慢地说行,伸手问我要卦资,我说没钱,能给看么?
她再次抬头看了看我,终于将伸出的手放了下去,“夜里前来还不带卦资?看来是考教我。好吧,今天就算免费帮你问问老神。”说完之后她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掏香,点燃,咒语,然后再次睁开了眼睛。
“你出生之日,是一年之中时节最冷之时,也是一年里日头最短的那天,所以你天生阳气不旺,易招阴邪,出生之日母亲死亡,不久父亲失踪。你今年一十八周岁,前一段时间你惹上了极阴煞之物,这一段时间以来,你多次死里逃生,是这样么?”
我没想到这老婆子连我的情况说的这么清楚,这情况隐秘之极,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至于是不是一年之中日头最短的时节出生,我可弄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是冬天的生日。
我还在震惊的时候,身后的吴弃突然站了起来,“我刚才观察了你的嘴型,根本就不是问卜的咒语,说吧,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个的情况的?”
我没想到吴弃突然发作,那老婆子也不生气,盯着吴弃说,“我问询的供奉的神灵。”
吴弃哼了一声,“每一个信神之人,家中必有神像,不管是纸张的,还是雕塑,必须要在家中承受香火,敢问你的神灵化身在何处?”
那老婆子没有被吴弃的气势所镇住,依然口气淡淡地说,“你是来责问我么?”
吴弃盯着那老婆子看了一会,“算是吧,既然你这么能掐会算,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的目的吧?”
那老婆子依旧坐着一动不动,“知道,你们是想问那一批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她这次什么都没问,直接就说了出来。
我震惊不已,和疯道士在一块的时候,除了赶尸门的事情他是避开不谈的,因为怕我伤心。其他的江湖传闻都有说,这种未卜先知的手段,只有西藏密宗的活佛知晓,很多活佛去深山之中辟谷(不吃食物)修行,一去就是几个月,当外人入山谷找他的时候,活佛能预知来人是谁。
难道眼前的这个老婆子,具有和西藏活佛一样的能耐?要真是这样的话,她为何又将那一系列的诅咒扩散?
这时候我们五个人脸上的神情各异,有震惊,有迷茫,但是疯道士和吴弃,好像认定这个老婆子必然有问题。
老婆子在疯道士和吴弃的眼光压迫之下,慢慢地站了起来,“祸福无门唯人自召,报应不爽如影随行,说的真对,看来我也逃不过,你们终于找上门来了。”
她的这一句话,说的我们好像坠入“五里雾”中。
疯道士这时候将苏夏拉到了身后,也走上前去,“既然你知道我们会来找你,也知道我们找你的原因,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害人家的孩子,又为什么怂恿人家发出那么多恶毒的诅咒,让那么多小孩深夜离魂,还有不少小孩失踪,失踪的又去了那里?!”
听疯道士这么责问,那老婆子往转了转身子,我们以为她要动手了,我悄无声息地抓住了身后的打鬼鞭,朱文权也一样,不停地将眼睛往四周看着,应该是防止这个老婆子突然发难。
可是她没有,这个老婆子只是慢慢地走到了她的供桌之前,趴在地上磕头,虽然悄无声息,可是做的极为认真,就像是一个极为虔诚的信徒。
我们虽然惊奇,可没有人制止她,她慢慢地磕完了,回头一脸悲悯地看着我们,“谢谢你们给我向神灵请罪的机会,我会原原本本地将这一切告诉给你们的,在告诉你们之前,我先给你们讲讲我的事吧,不知道你们愿意听么?”
还没等我们回答,她拉了拉脖子下面的那个大布片。
这时的天气,夜间虽然微冷,可是也不会有人去戴围脖,况且她带的不是围脖,而是确确实实一个大布条子,将她的脖子胸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等她将那个大布条子扯下来之后,我们感觉眼前的画面再次开始匪夷所思起来。
那个布条盖住的脖子,和她的脸、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整个人的身形像是五十多岁,可是这皮肤都已经松松垮垮,要是只看皮肤不看身形的话,说她七十岁也不过。
可是她的脖子,胸前的那一片,让在场的每个人看了之后都哆嗦了一下,简直可以说是一抹柔白,细腻之极的肌肤,如同处子肌肤般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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