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知道错了,他虽然也拔下了葫芦塞,可是却只是从葫芦里倒出一股清水,口中喊了一声,“叱!”无数水滴对着那些鬼魂就撒了过去。
那一股清水如有神息,被打中的鬼魂一声怪叫,身体化作一股轻烟,翻身退走。
我们看的目瞪口呆。
后来知道这是民间杂家中的水法,所用降鬼除煞的一切手段都是水,修为至高深,净水一碗,可观百里之外,手底水汽翻腾,亦能隔空取物。
这水术的法门,只传至亲,旁人根本不晓得其中的奥秘。
至于刘根的水是清水,还是特制的符水之类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刘根的水法虽然厉害,可这样更惹恼了这些鬼魂,突然之间又有五六个脸色狰狞的冤魂现身出来。尽每役技。
特别是医疗队的那些能看见鬼魂的人,现在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其中能看见鬼魂的一个便衣武警更是拔出了枪来。
张立虽然看不到,却赶紧制止了他,这鬼魂是灵体,枪是没用的,弄不好还能误伤。
疯道士心无芥蒂,见他们两个被围困,抽出镇煞幡子,也跳了过去一阵挥舞。
这场面已经极乱,桥周围阴风阵阵,有厉鬼忽隐忽现,不停地向着人群冲来,不时有一阵惊呼惨叫!
我本来也想冲上去,不用打鬼鞭子,用新领会到的炁场外震,应该也能挡住几个小鬼。
我还没冲上去,发现韩勋有了动作,他从自己怀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木人,顺势拔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将头发绑在在小木人之上,将小木人立于地上,然后他一手上指天,一手下指地。
口中大喊一声,“都让开!”
喊完这一句之后,他眉头一皱,双脚一顿,嘴里不知道念了什么,本来立的好好的木人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倒,空气中出现了静电一样的火花,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疯道士回头看了一眼,口中喊到,“引雷术!”
韩勋脸上浮现了一抹得意的表情,不少鬼魂遇到这静电一样的火花,瞬间魄散魂飞,余下的鬼魂终于感到了畏惧,终于抽身纷纷退走!
这是茅山术法,雷是天地之间至阳的表现,是一切邪魅的克星,韩勋引来的不是天雷,而是地之雷。
天雷难引,条件苛刻,要在阴雨天施法,一旦引来,被击中之处方圆数十米,化为焦土!就算是阴雨天,估计他也没有这个本事。
能引来的是地底的雷意,这已经很不错了。
况且和疯道士的雷符不一样,他念过这个术法之后,整个人一点事都没有,就凭这一点,也能说明他的实力绝对不再疯道士之下。
鬼魂畏惧这个,不一会就已经全部离开,这时候所有的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夜,或许能让看见鬼魂的人改变他们的世界观。
不单单是那个女人,还有好几个人看见,想解释已经无法解释,索性不再解释,大家各自围城一团谈论刚才的情况。
能看见的诉说他们的所见,没看见的摇头不信。辩驳成一团。
不信的也不是特别坚定,以为他们也看见了我们这一伙人奇怪的表现。
看见鬼魂的那个几个人,不时对韩勋这个中年男人投来敬佩的眼光。
不可否认,在刚才和这些鬼魂的交手中,韩勋的表现最亮,最能被看在眼里。
其他人都是对着空气一通乱舞,而他引来了静电,在他们眼中,这是一个高人。
他们在讨论声中,我们也围在一块说刚才的情况。
黎俊豪首先开口,悄声说,“大家怎么看刚才的阴兵过道?”
疯道士和吴弃都摇摇头,他们两个没见过这样的现象。
张恒可能是刚才打的焦躁,恨恨说道,“这鬼魂夜游,肯定是要害人的!”
黎俊豪点了点头,出于对别人的尊重,他一向都喜欢点头。
而我们心中却不这么认为,大批的鬼魂迁徙着去害人,这有点太骇人听闻了吧?
点过头之后,黎俊豪这时候转头问韩勋,“你看这些鬼魂是不是被什么人所控制了?”
韩勋恩了一下,说有可能,要是这山里面真有诡异的话,这些鬼魂是不是来攻击我们的先头部队?
黎俊豪摇摇头,“不太可能,之前这些鬼魂并没有表现出自动攻击我们的意思,而且山里面要真是这些鬼魂作乱,它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到来,而且还露宿桥下?我怎么想都觉得是巧合。”
他们两个探讨,张恒偶尔插嘴回答,他让别人喊韩队长,自己却喊韩叔,显然这次来陕西,韩勋就是负责照看他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鬼魂一围困他,就上来一个引雷咒!
疯道士听了一会,估计是想起我们那次福建之行了,说道,“这些鬼魂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养的,这次都逃脱掉了?”
疯道士的话音刚落,张恒歪嘴笑了一下,“怎么可能,那么多的鬼魂,谁那么厉害?再说了,要是这些鬼魂逃脱,后面应该有人追上来!”
他是嘲笑的口气,可是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大家探讨了一会,终究也没有探讨出来什么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后,大家都感觉到了古怪,虽然还没有到清凉山,隐隐地觉得应该不是瘟疫。
还有半夜,韩勋决定安排人员值夜,因为我和刘根都能看见冤魂,就由我们交替值班,靠在河柱上站着就行,不然武警都不站岗我们站,显然会再次吓到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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