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追杀我们的时候,速度奇快无比,脚下面好像有冤魂在推着她前行一般。
可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她来的诡异,好像好像是用了红蝠人魔血遁一样的功法逃出来的。
因为我看见她小腹处还有鲜血在不停地流淌,滴滴答答撒了一路。休夹休圾。
本来这样的人我惹不起,可是见她怀揣东西,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想来之前必然经历了一番激战,这番类似血遁的逃命更是让她元气大伤,想起天云道人对我极好,我不能这样放她离去。
在她离我十来米的时候,我突然从路边站了起来。
正抱着东西前行的她吓了一跳,见不是龙虎山的道人,神情又放松了起来。
他怀里现在的东西定然是从龙虎山上盗取的,极为重要的东西。
“把怀里的东西留下来!”
索然她现在看着虚弱。不过此人那么厉害,能不能拦住她我心里着实有点没底。
她听到我的声音她又猛的一愣。大概认出我来了,抬头道,“怎么是你!”
我点了一点头,“是啊,就是这么巧,你们袭击龙虎山,我从龙虎山逃走!”
朱霜跟着也聚了过来,我正要指着她对朱霜说,没先到朱霜看见了她,狠狠地说,“原来是你!”
我心中微微一惊,随即明白,这个女人应该曾经绑架过朱霜,所以朱霜认她认的比我清楚。
那女人看来受伤极重,疼痛让她连微笑都装不出来,“你们让我从这过去,我保证,什么样的东西都能给你们。”
朱霜颤抖的手抓住短刀,狠狠地说,“什么东西都能给我?那你先将我父亲的命还来吧!”
父仇不共戴天,朱霜不想给她再多说,提着短刀纵身上去,对着那个女人就刺,我害怕朱霜吃亏,也贴身站了过去,这个女人毕竟是阴灵教的灵使,厉害的很。
不过这个女人好像确实受伤极重,朱霜的短刀都有些躲不开,不过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来一条香帕一样的东西,在被朱霜刺中肩头的一瞬间她一挥,朱霜一个踉跄,那帕子中好像有毒气一样的东西,朱霜后退了几步,我也感觉到一阵头晕脑胀。
朱霜捂住脑袋不停地摇晃,好似站不稳一般,我赶紧上前扶住她,自己心中默念静心咒,将散阴功法也念了一遍,感觉头脑再次恢复了清醒,再看朱霜时,她已经晕了过去。
我将打鬼鞭子扯了出来,对着她道,“把解药拿来!”
她没有理会我索要解药,反问道,“你叫米凡?”
她的眼睛再朝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像,真像,我早该想到的,其实不用它告诉我我就应该知道,孩子,你知道你是谁么?你我应该是亲人才是,你不该拦着我的路,也不该跟我们做对,你应该喊我一声姑姑呢。”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突然这样说,难道她得了失心疯不成。
“什么?”
“你难道这一切都不知道么?你父亲什么都没有跟你讲过么?他和我都是阴灵教的灵使,只是你父亲后来突然失踪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他的音讯,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她的这番话说的我打了一个寒颤,这话和驱鬼客的话说到一样,难道我的父亲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我父亲叫米开夜?真的是阴灵教的灵使么?可这个女人第一次见到我时候并没有这样说,她怎么突然知道了?
她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并求我放她过去,看了下倒在地上的朱霜,我的脑子瞬间清醒,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现在都不能帮她,阴灵教也好,她也好,现在都是无恶不作。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转头望了下朱霜,“先把她的毒解了!”
她咳了一下,“这丫头没事,只是暂时的昏过去了。”
“那你怀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是一块石头,一块普通的石头。”
听她说石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他们一直在找的混沌阴阳镜,难道她最终找到了那个镜子,并且将其带了出来。
如果真是那个镜子的话,天云道人誓死不想让其带走的镜子,我现在更不会让其带走。
“那把你所谓的石头留下来,你可以走。”
她眼睛转了转,好像想出了什么点子一样,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动作,她可能受伤实在是太重了,从怀中颤抖着摸出一块东西,好像真是一大块石头,放下之后她没有向桥头走,反而向着龙虎山方向走去了。
我看见她回头之时,她还在朝着我张望。
我赶紧将她说的石头捡起,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奇怪的石头,根本就照不出任何东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混沌阴阳镜?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赶紧去河里捧了几把凉水,朝朱霜的额头上洒了些,朱霜果然慢慢地醒了过来。
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女人呢。
我没敢说我将其放走了,我觉得杀这么一个女人我下不去手,重要的是,她说了一番乱七八糟的话,我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可不管怎样,这下都要赶紧走,石镜子是要还给天云道人,可现在不是时候,现在去龙虎山还是送死。那个女人不是朝外走,而是朝龙虎山上走,想来是去找龙虎山中还没出来的祭司,要是被他们黏上,估计更难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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