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我都是后来知道,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一切都好似命中注定,也许不是最好的选择,却是最合适的选择。
看到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去,就连之前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停止了,整个天地间又恢复了前几天的潮湿闷热。我傻不拉几地笑着,以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的,甚至还打算客气地走过去跟柳太爷虚伪几句。
可对面的那位“柳十娘”却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整个人变戏法似的从头慢慢到脚,变成了一条白金相间的巨蛇,向我张着血盆大口,小臂长的牙齿倒勾在嘴巴里,看得我浑身炸毛。
“死蛇妖!你骗我!”我用尽全力朝那老东西怒吼着,心里懊恼至极,悔不该相信一只经年老妖的话,接着眼前就是一黑,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大喊一声“蛇妖!”,立马就觉得一股强烈的不对劲!
这种感觉就像把你扒光了扔到人堆里似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到了车上,而且那些本来呆在那儿跟雕塑似的乘客此时竟一个个看2B似的看着我,一脸的鄙夷。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车修好了?”
谁知道这话一说出口,他们脸上的鄙视更明显了,甚至有几个带孩子的家长都把孩子抱得更紧了,狠狠地瞪着我,可就是没人回答我。
这时候司机师傅说话了,“吵什么吵,什么车坏了,小by的不要触老子霉头。”
“就是,我还要回去上班呢。”“我还要赶着回家呢,乌鸦嘴。”
一帮人连忙七嘴八舌地跟着司机附和起来,甚至有个小孩直接把脸埋到他妈胸口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喊,“妈妈~那个叔叔神经病~”
搞得我一脸的黑线。
难道这些都只是我的一场梦?也许是昨天太紧张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表,发现才两点多,一点发的车,如果中途真的遇到故障还推车的话现在肯定早就已经三点半了。我不禁揉了揉自己的脸,难道我真的做梦了?
等到了县城里,我闷闷不乐地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问人附近的银行怎么走,我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只是听马云说过,消费可以让一个人开心,所以我现在需要用金钱来填补我心灵的伤口。
车站门口一帮黑车司机、摩的司机在等着出来的旅人坐上他们的车。反而正规的出租车倒是很少。
我简单地朝他们扫了一眼,便坐上了最东边的一辆摩的。
“师傅,去最近的建行。”
一路上他跟我聊了不少,看得出他是个很健谈的人。基本上都是他在讲我在听,虽然路途并不是很远,但他已经把小镇上最近发生的有意思的事给我都讲了一遍。只不过最后下车的时候,不知道是钱给错了还是怎么地,他盯着我瞅了半天,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于是我朝他尴尬地一笑,他这才回过神来,也朝我尴尬地一笑,打个招呼就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等银行卡余额被机子读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整整10万元!
以前听天桥上那些个同行吹nb,老说自己以前帮人看风水什么一次就是好几十万,我总是嗤之以鼻,回呛上一句,“你要是能有几十万你会蹲天桥上给人算命?”
可现在我却是信了,这行当真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也许以后我该拜个玄学大师,学点真本事,然后去帮人驱邪看风水?这想法刚一诞生就立马被我自己给掐灭了,一想到昨天和今天发生的种种,要不是运气好,有几条命都不够用啊。
“咯咯咯咯~”,我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把手插进兜里抚摸着那些可爱的红票票,心情十分地嗨皮。
可人一旦高兴过头,就容易应那句老话——乐极生悲。
我大概下午四点的时候就回到了市里,啥也没说,去商场里大吃了一顿就往家里赶。肚子那个撑得哟,让我一路上都得用手捧着。
我们家小区里面很多住户都养了狗,平时晚上都免不了有些吵闹。可今天却安静得出奇,静得只能听到两边绿化里的虫鸣。
人有些时候虽然看不见某些东西,但感觉还是会有的。例如你一个人走夜路时总觉得会有人跟着,甚至还能听到一阵伴随着自己脚步而响起的“嗒嗒嗒嗒”声,总能吓得人汗毛直竖。
而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看什么都不对劲,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我,浑身发毛。
小区里虽然住的人不少,但还是有不少的房子是空着的,而我家楼下就有一户这么个空房。平时晚上看到我也没多想,可今天当自己离我家那栋楼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竟鬼使神差地停住了,情不自禁地透过那扇没按玻璃的窗户往里面看。
虽然那个窗口什么都没有,但我总觉得盯着我看的那个“人”就站在那儿!
背后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越来越盛,我赶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家里赶。
我家住在五楼,楼道里朝北的那面墙上有落地式的透气窗,因为听说镜子里能映照出平时肉眼所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我上楼时刻意地把视线躲开,不去正眼瞧那边的玻璃上的反射的景象。
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来愈重,让我觉得随时一抬头或一转身就能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可在我脚刚踏上四楼住户门口的平台时,那股压迫感突然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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