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竟然来自修罗界的黄阶功法,若是练会,那威力得有多大?
要知道,修罗界完全与三界隔绝,相传修罗界可是有修士出没的地方,修士,那是三界之内几千年都未曾出现过的强者。
一时间我激动的面红耳赤,呼吸都都急促了起来。那卿姐瞧了一眼,先是一愣,然后满脸的惊愕:“竟……竟然来自修罗界。”旋即觉得不合适,捂住嘴巴,四下瞅瞅,确定没人,才松了口气。
这么贵重的功法卷轴,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即便列车上都是些普通人,对玄门一无所知,但我还是不放心。不能继续往下看,我急忙将功法卷轴收了起来。
这举动,就小孩偷藏糖果似的。把那卿姐逗乐了,伸手白皙的手指在我额头点了一下,说:“你呀你。”
我嘿嘿一笑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既然春花根本没有弟弟,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去广州了,我和那卿姐商议,要不要在下一站就下车,我已经急不可待的想着研究来自修罗界的黄阶功法了。
那卿姐笑着摇头,劝我说,要想成大事,一定要沉住气,北方太冷了,等列车走走,到了天气温暖的地方再下车吧。
我觉得那卿姐说的有道理,就点了点头,回床.上躺着了。
现在情绪亢奋,一定要压制住这股子冲动劲,反正功法又不会消失,正好借机磨磨性子,让自己沉稳下来,修行之路最忌讳心气浮躁。
躺在床.上,我就胡思乱想了起来。这个夏宁嫂子是现任茅山掌门,而那个陈伯在二十年轻说他是茅山掌门,那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是师徒吗?
对了,这个陈伯也是厉害,二十年前就知道我要去苗疆,并卷进这场漩涡中。
经历的多了我也见怪不怪了,就比如,远隔千里,夏宁嫂子竟然可以窥知我内心的想法,那卿姐双目血红,可以预言到未来发生的事情一样,只要实力强大,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到的。
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来自修罗界的功法,这么重要的东西,陈伯为什么不把它亲自交给我呢?放在弱到连成为八大苗侗外门弟子资格都没有的春花手里?不怕被人发现抢走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
谁都意想不到,陈伯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在春花那里。
翻来覆去,猜了好多种可能,觉得对,又觉得不对,渐渐的睡了过去。
梦中的世界,山林密布,充斥着白蒙蒙的雾气,显得格外神秘。
我明明知道这是梦境,心脏却剧烈抽搐,疼的窒息一般。
不错,这里正是迷雾山区,我魂牵梦萦的苗疆,我的婉儿,她还被困在血玉中。
我感觉自己就如同坐在飞机上鸟瞰苗疆大地,视线前移,透过层层跌宕的雾气,看到了一座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白塔,白塔外笼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血雾。
这是通天浮屠!
看到通天浮屠后,我神情激动,心跳加速,心脏都快嗓子儿蹦出来了。婉儿就禁锢在通天浮屠附近,难道可以在梦境中有缘再看一眼我的婉儿。
几乎是出于条件反射的低头,白雾浓重,汹涌翻滚,混沌间,什么都看不清。
没能看到婉儿,心里肝肠寸断,我奋力瞪着眼睛,都快爆了,我狠自己,狠这双不争气的眼睛。
正绝望,却听到了熟悉悦耳的声音,那声音直击灵魂,击起了千层浪。
我感觉我全身沉浸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婉儿,婉儿,这是婉儿的声音。
“沐哥哥,我在使用本命情蛊和你灵犀相通,你要努力修炼,婉儿永远都在苗疆等着你。”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一百零五章她是不是亦卿呢?
婉儿一句话唤醒了我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长久思念,就如决堤之海一般爆发了出来。
“婉儿……”
大喊一声,我猛地坐了起来,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滚落,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气。
熟睡中的那卿姐被我惊醒,兀的坐了起来,焦急的跑到我身边,单臂将我揽在怀里,一边给我擦汗,一边担忧的看着我:“小沐,小沐,怎么了,你怎么了?不怕,不怕,还有姐姐。”
我还沉浸在那难受的情绪中,酥麻感涌上心头,嘴巴一瘪,鼻子一皱,一把抱住那卿姐嚎啕大哭。
那卿姐不明情况,急的都快要哭了,慌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小沐你别吓姐。”
我抽噎着说:“姐,姐我没事儿,我只是心里难受。”
那卿姐松了口气,一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一边帮我擦拭泪水。
睡在门口那俩人被吵醒了,其中一个干脆大喊了一声:“妈的,有完没完,哭丧呢?”
确实是我没理在先,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尽量克制,压低了声音。
这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列车正好驶进了张家口,那卿姐四下瞅了瞅,说你现在这状态,不适合在列车上待着了,我们还是就地下车吧。
我心里难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点头。
于是,待列车停站后,随着那卿姐就下了车,走在路上晕天晃地的,那别样的情绪还久久的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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