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身体情况也不是蛮好,面色苍白,我盯着夫子庙看了几眼,我说:“那我们现在进去看看。”
河神印跟在我身边,我们朝着里面进去,到了里面后,就看见夫子的一张画像,里面并没有雕像,我打量这里面的环境,有些搞不明白。因为一般修建庙宇都是为了供奉圣人,神仙。以此求得庇佑。
而他们也可以享受人间的香火。
可是把庙宇修建在水下,不就享受不到那些了吗?
那张夫子像在河水的浸泡下,没有半点损坏。
我走上前去,对着夫子躬身一拜,随后说:“圣人,这里时常有水患,且环境湿润,又不可享受香火,不如我带圣人离开这。不知圣人意下如何?”
说着话,我又躬身一拜。
我这话落后,夫子画像忽然晃动了下,我接着说:“若圣人你同意,在晃动一下。”
可是夫子像没有在晃动。
河神印对我说:“看来他是不想离开这。”我心里想,这也算是夫子显灵了吧。我接着问说:“不知道是谁把圣人置于此地?”
终于,夫子像没有了任何动静。
等了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圣人都不愿意离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好勉强。我对河神印说,我们走吧。
只是刚要转身,夫子像忽然晃动了下,随即夫子像就朝着地面上落来,我见状上前,把夫子像接住,就看见夫子像背后写着几个字,叫,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把夫子像收好,随即就出了夫子庙,出去之后,原本的夫子庙,忽然轰然就坍塌了。
我怔住了几秒,有些发呆。
河水也忽然变化,水文变的汹涌起来,我和河神印朝着水面去,此时已经是深夜,出了水面之后,才发现大雨瓢盆,地面上全部湿漉漉的。街上没什么人。
只看见灯火孤零零的在夜色里亮着。
我穿行在街道上,雨水落下来,落到屋檐上、树叶上、地面声、声音接踵响起。
到了之前住的旅馆,旅馆放着的陶冠中的水也被盛满了,水还在往外溢出,看来这雨下了有段时间。
我来到外头,抬手敲门,敲了好几下,门才开,店小二伸手揉搓着眼睛,估计都没看清楚我是谁,就说,客房已满,你到别处去看看吧。
我对店小二说,我是这里的住客,有事晚回来了。
店小二一听侧身让我进去,随后问我说:“你住在哪个房间?”
我如实了说了。店小二一听就说,原来是你啊!你朋友留了一封信在这,说你来了就给你,另外你们三间房已经退了两间,现在只剩下你的那间。听着店小二说话,我有些愣神,难道已经过了很久了吗?
我开口问说:“我多久没回来了?”
我这话出口后,我就有些后悔,果然,店小二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的看着说:“客官,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起码有十天半个月没回来了,具体多少日子我也记不清。”
我说了句多谢,只是我在河里有这么久的时间了吗?
我对店小二说让他给我烧盆水洗澡。说着话,摸了一些钱给他,钱也是湿漉漉的,不过是钱,店小二也不嫌弃。
带着笑脸应了声,就去洗澡。
我回到了房间,先是把夫子像给挂了起来,说了句:“圣人,等我找到一座夫子庙,我就把你请进去。”
我转身回到了桌前,把徐可人和曹天师留给我的信件打开。打开后,就看见白色的信纸上,写着娟秀的字体,一看就是徐可人的字迹,徐可人上面写着,张晏,没想到你买条内裤就买了十天,我和曹天师还去找过你,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天书学院明天就要开学,如果你赶回来了,明天就来学校参加考试。
我看着有些汗颜,落款是徐可人三字,另外日期也是今天的。
现在徐可人和曹天师应该是在天书学院。
我把信纸重新折起来放进信件里面,心想,那天我伤的还真是重,居然在水里昏死了差不多十天。
我问河神印说:“你苏醒了几天?”
河神印如实告诉我说:“一天。你那时候还在昏迷当中,不过我能苏醒的原因,应该也是落在水中致使的。”
这么说来,我能恢复也是在护城河低修复的。
正想着,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客官,水已经好了。”
我起身开门,店小二提着水就进来了,把浴桶灌满,我开始洗澡,并且尝试着运转气机,我坐在水中,静心凝神,纳入四周的气机,进入体内,气机顺着主一脉,开始朝着身体四周涌去。
周身上下,很快就被气机给包裹。
不断的有气机往体内而来,开始有种绞痛的感觉,主一脉也像是在撕裂。
那老头拍我的四掌,绝对是下了死手,不仅是身体受到了伤害,连同主一脉也受到了损伤。我强忍着疼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的感觉才逐渐减弱。
慢慢地才开始感觉一阵舒畅的感觉在体内滋生着。
随着气机在体内运转的越来越快,我又感受到了主黄境第九层的壁垒,而且愈发的清晰,仿佛就是看到了一层层的薄薄的纸,但就是戳不破。
气机在冲击着壁垒,可仿佛就是被人压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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