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奇怪,这鲁班谷内也就只有一个出口,千年老鼋应该不会强悍到跑到外面去偷人家妇女的‘骑马布’吧?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按时间推算,从我们昏迷的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一共是四天,也就是双双已经四天没有换过‘骑马布’了,怪不得要急着跟你出去买那个东西。”
古三撇了撇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猴子,道:“我说猴子啊,你怎么对能顶半边天的妇女同志们这么了解啊?”
“说什么呢你,这是常识你都不懂啊?还亏你是教书先生呢!”猴子笑着反击道。
古三也是笑了笑,但却又忽然神秘道:“猴子,有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先告诉你,不过,在没搞清楚之前,你暂时可不能乱说。”
“哦,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神秘秘的。”猴子好奇地问道。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们是怎么在洞道里摆脱那只阴地尸蟾,并逃离出来的吗?”
“当然记得,你不是说是双双突然出现,先扔了颗手榴弹击退王小月和那个苏联人后,又在洞道口的瀑布上幻出了水洞漩涡,然后这才出来的嘛!”猴子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当然,这件事情确实是很奇怪,但双双她现在已经醒过来了,我想等她身体恢复一点后,去问问她或许不就知道原因了。”
古三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双双姑娘在洞道口的那个瀑布上,幻出来的水洞漩涡,简直和千年老鼋在水潭里弄出来的漩涡是一模一样的。而且你刚才也说了,那老鼋背上背着的‘骑马布’很有可能就是双双的……”
“真有这事?要真是这样那可就真是怪事了!”猴子有点不敢相信,但想了一下后又接着道:“我说呢,怪不得那只千年老鼋的眼神,怎么就一直都盯着茅草屋看,原来是在看里面的双双姑娘啊!”
古三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猴子,你想想看,那老鼋背上背着的是双双的‘骑马布’,而双双弄出来的漩涡又和老鼋的出奇一致,更奇怪的是她怎么就一夜之间,并且莫名其妙地就拥有了那么神奇的能力?难道,你不觉得这两者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联系吗?”
听古三这么一说,猴子立即打了哆嗦,道:“我说谷三啊,被你这么一讲,我怎么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啊?不过,那双双姑娘好像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似得。”
“嗯!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这事情更加古怪了。我看,还是等师叔的身体恢复一点后,去问下他老人家吧!”
“嗯!也只有这样了!”猴子点头回道。
“那好,那我就先出谷去了。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好利索,暂时还不适宜在山路上行走,所以,你就先不要去了。”古三说完后就扭头离开,准备出谷。
猴子突然眼碌碌一转,赶紧将他拦住,嘿嘿笑道:“三啊,我跟你商量个事,你到商店里以后,想办法整两瓶好酒好烟给我捎回来。呵呵,没那两样东西,这他娘的还真受不了。”
古三呵呵笑着,骂了猴子两句‘酒鬼’后,就戴上人皮面具离开了鲁班谷。
出谷后,他一路上还算顺利地赶到了镇上的供销社里,挑选着一些日常用品和米面油盐之类的食物。
供销社的售货员是位大姐,这可让古三犯了难,因为日常用品和柴米油盐之类的倒还好买,可给双双买的‘骑马布’,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古三在柜台边上走来走去,一会看看售货员,一会看看其他的顾客,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但硬是没有勇气向售货大姐说出来。
“我说这位同志啊,我都注意你半天了,我看你东西也都挑全了,这怎么还不走啊?是不是还需要点什么?”售货员大姐疑惑地看着古三。
古三本来就很紧张,再被售货员这么一追问,立即变得脸红脖子粗,支吾道:“同、同志,我想、想问下有没有那个女人、女人用的东西啊?”
“女人用的东西当然有了,并且还不少。你说具体点,到底是想要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
售货员大姐有点不耐烦了:“这位同志你到底要什么就赶快说啊?我们这里都还忙着呢!”
古三见售货员大姐有点生气了,心想这样子下去也不行,确实会耽误人家工作,算了,干脆他妈的豁出去了,然后深吸一口气把眼睛一闭:“就是、就是那个女人用的‘骑马布’。”
他本来以为这句话从一个男人的嘴巴说出来,会被人家给笑话死,但却没有料到售货员大姐听完后,反而露出了疑惑地表情,纳闷道:“你这同志要那个干嘛?这都新中国了,谁还会用那种东西。”
“啊!不会吧?”古三微微一愣,心想这不可能啊!难道新社会的女同志都不用骑马布,不来经血了吗?
其实古三并不知道,‘骑马布’这个词语只是中国道门和长江流域一带的叫法,而在中原民间,‘骑马布’则是指的另外一种意思。
众所周知,现代女性的经期卫生用品,早在1928年的时候就已经初露了端倪。这毫无疑问是一次革命性产物,特别是对于妇女来讲,绝对具有划时代意义,远比乳罩、比基尼等发明的意义来得重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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