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个小SB,总是摆着付架子,我都恨不得上去揍他一拳。”幽人坐在床上对我说。
“你说,欧沙达是不是爱上卡魔拉了?我总感觉他把我当情敌一样对待。你觉得路易斯十四世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哈,要真是这样,那卡魔拉这个女人也太妖了。四个男人,都快破纪录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看着挺纯洁的,没想到…唉,随他去吧。”正说着,一个人走进了房间。我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卡魔拉。
“哦,原来你这里呀,真不好意思。”卡魔拉转身刚要走,我拦住了他:“没事,无妨。幽人,给我个面子,快回你的窝去吧。”
幽人给我使了个眼色,随即走进了隔壁房间。
卡魔拉笑着坐到了我的身边,继续和我聊天。
“上一次,你好像讲到了你被盘古之斧击中,变成了半死半活的状态。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我望着她那深邃的大眼睛,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可正说着,我无意间提到了“天使”这个词,卡魔拉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你说什么?你见过天使?哦,天呐,如果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他非得杀了你不可。请你告诉我,你是在骗我。”
我抚摸着她纤细的手臂,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只是感觉到,我背上蜷缩着的那双羽翼在隐隐作痛。
半个月后,卡魔拉冲进我的房间,激动地告诉我,大事不好了。昨晚,居住在灵界边缘的囚大民族向灵界发起了反抗,因为灵王不断地压迫着他们。如今,囚大民族已经攻下了五座堡垒,灵界首都唾手可得。为此,灵王倍感焦急,欧沙达请缨,带着灵界全部兵马赶去抵抗外敌。卡魔拉不放心,想陪同前去,欧沙达劝阻无效,只好照办,而卡魔拉又想带着我一起去。我知道,我去了欧沙达自然不会高兴,但卡魔拉是背着欧沙达做的,况且诚心诚意,我只好答应她的恳求。
幽人也去,他离不开我。我们带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就拎着包出门了。灵王大殿外已有马车等候,马匹都是些血统纯正的白玉马,与金色的马车很搭配。我们一上车,马车就飞快地行驶起来,向北方驰骋。
这一路上,我们见到了许多样式新奇的建筑,有的像羽毛球,有的像螺丝刀,有的像月牙,还有的像扇子,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建筑,建筑材料永远是黄金。一想到黄金,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勒梅和葛洪。
路两边的建筑越来越多,最后仿佛是进了市中心。车水马龙的街道纵横交叉,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星罗棋布。我好奇地向外张望着,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停在一条黄金运河的旁边。
这突如其来地停止使我倍感惊讶,卡魔拉拎着箱子下了车,大步走向码头。
“怎么,要走水路呀?”我探着头问。
“是呀,战场可不会通车。”卡魔拉拿着三张票走了回来。
我们一齐走进码头大厅,墙壁上印有时刻表,我们要乘的那艘船会在十点半出航。
我看了看对面墙上的表,此时距离十点半还有二十多分钟。我本想坐下歇一歇,但卡魔拉根本就没有要坐的意思,反而继续向渡口走,我们没办法,只能跟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过了渡口,一条木板桥把我们带到那艘子弹型的船前,船体约有一百英尺长,五十英尺宽,船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耀眼的金光。
我们越走越近,只见舱壁上有一个小洞,我本以为那是扇窗户,可走近一看,这“窗户”差不多有四平米了,完全可以容四个人同时进入。
跨进船舱,我感觉有一股舒适的凉风扑打在脸上。船有三层,底层是货仓,中间都是住房,顶层则是甲板,驾驶室就在子弹间上。见我们进来,三个男人迎了上来,看样子是服务员。一个男人接过了行李,另一个做了登记,还有一个把我们带向住房。没想到,他竟然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气派豪华的套间,大小和我在灵王大殿的差不多。
我脱下衣服,立刻倒在宽阔的床上,睡熟了。等我睁眼,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帐篷里。
☆、(四)
(四)
帐篷里阴暗潮湿,一只马陆似的昆虫在床上上窜下跳,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我以为只是做了个梦,但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逼真。我掐了掐大腿,疼痛感充斥着全身。这是真的。
前一秒还在船上,下一秒就进了一个肮脏的帐篷,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一个人迈着轻盈的步伐进了帐篷,我认出了她,是卡魔拉。她穿着一件绿底黄花长裙,脚上穿着黄色的高跟鞋,颜色十分清新,跟上船时的衣服大相径庭。她见我醒了,走到我的床前,说:“你睡得时间可真长啊。快去洗洗脸,我们要走了。”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去哪?”我显得惊慌失措。
“没什么,每一个上了快船的人都得睡上好几天。我们在船上呆了五六天,下船后你又睡了三天。看来你真抵不住催眠剂啊。对了,我忘记你是个…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天使。”卡魔拉很费力地说出最后两个字。
“那么,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我从床头柜上找到了衣服,简单的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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