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在叶子暄手中不断扭动,仿佛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一样。
那些帮忙的壮劳力,看到这‘花’根还在淤泥中,也很想看看,这‘花’的‘花’根是什么,比如莲的‘花’根是藕,马蹄莲的‘花’根是地梨,那么这朵‘花’的‘花’根呢?说不定是一个很值钱的宝贝。
所以他们又拿着铁锹纷纷跳了进来,开始顺着‘花’茎往下挖。
东一铁锹西一铁锹,挖了大约一米多深,逐渐挖出一个白白的东西。
这就是根!
众人高兴万分,轻轻地开始挖着,以免伤到‘花’根。
在他们眼里,或许这个东西能卖大价钱。
当把‘花’根挖出来时,他们瞬间吓坏了,因为挖出来的是一个白‘花’‘花’的‘女’人尸体!
‘女’人虽然在淤泥下,但是却出淤泥而不染,年纪大约只有十七八岁,样貌清晰,没有穿衣服,‘花’茎就是从她的肚子上长出来的。
此时我才看清‘花’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花’茎滑滑的,不是因为水,而‘花’茎就是肠子!
就在我们惊愕之间,一个穿着棉袄的老头突然划着船来到我们面前,大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快停下!马上把这一切复原!”
包租婆他大嫂此时说:“村长,我家的池塘怎么会有个人?这是咋回事?”
村长说:“他嫂子,你赶紧把这里放上水,不要等‘花’枯萎,否则……”
包租婆这时上前就去骂村长:“你这个死老头子,你说的轻巧,老娘都快死了,你还在这里说废话!”
包租婆他嫂子对包租婆说:“小姑,你别‘激’动,我来给村长说。”
然后她又对村长说:“村长,我家男人你也知道,先前是中风,现在已经成了……”
她说到这里,又说道:“我家闺‘女’现在也出事了,在学校里同学们也害怕她,今天我与小姑请了两个大师,终于找到病根,我们马上就会没事了,你却让我重埋回去,这不可能。”
村长的脸‘色’铁清:“他嫂子,你赶紧埋回去,要不然,咱们村都得遭难!”
包租婆这时伸出手说:“你这个死老头子,事情没有发生到你身上,你说的轻巧,就是不埋!”
叶子暄这时也说:“是啊,池塘挖出尸体,接下来就是报案,让警察来出处理这件事,怎么会再埋回去呢?”
村长一时间无语,但想了想说:“我求你了,他嫂子,你一定要将尸体埋回去!”
就在这时,小黑突然从我的肩膀上窜了出去,迅速变成一只牛一般大的黑虎,一口咬着那具尸体,连‘花’茎与‘花’蕾全部含在口中,然后纵身一跃,从这里直接跳到了包租婆她嫂子的三层小楼的楼顶。
等我们赶到时,小黑已经将尸体,‘花’茎,‘花’蕾吃了个干净。
它身后的笼子中大黄狗,眼睁睁地看着小黑吃,急的唧唧‘乱’叫,但小黑冲它们一声虎啸,它们马上就老实地趴在笼子中。
村长一看,不禁拍了拍‘腿’说:“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然后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不过,小黑吃了‘女’尸后,包租婆身上的鳞片迅速消失。
包租婆她嫂子给她‘女’儿打电话,她‘女’儿也很兴奋地告诉她,她身上也不痒了,同学们也不怕她了,仿佛像做梦一样。
但是我们再来到包租婆她哥的房间,发现她哥虽然变成一条鱼,但是肚子处也开始长出一束‘花’。
小黑又迅速冲了上去,将她哥当成一条鱼很快吃掉了。
虽然是这个结果,但是毕竟包租婆得救了,而且她嫂子的‘女’儿也得救了,所以她们姑嫂两个人也非常高兴,开始杀‘鸡’宰鱼,不但要招待我,而且还要招待那二十多个左邻右舍。
因为我们刚才跳了淤泥中,身上搞的全是淤泥,所以在她家换了干净的衣服。
衣服换好后,她做的宴席也好了。
虽然这次她的鱼是又煮又蒸又炸的,鱼刺已经化掉,但是我已无心情去吃。
席间,我问包租婆她嫂子:“你们包鱼塘多久了?怎么那里有一具尸体?”
她说:“我也不知道啊,至少上一年,应该没有死人,因为上一年,我们冬天会把整个水塘放水,一是抓鱼,二是挖莲藕与地梨卖钱,所以就算是有什么死人,也能挖出来,但是今年我家男人突然生病,于是只把鱼用网捞了,没有挖莲藕与地梨,所以也不知道有死人,却不想正是这个死人,让我家男人,与我‘女’儿……”
包租婆说:“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不如早就挖出来烧了。”
叶子暄说:“烧了不是目的,这个尸体是谁才是重要,为什么会埋在这里?”
包租婆他大嫂说:“我们可没有杀人。”
我问:“这个‘女’孩面目清晰可见,你也认不出来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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