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河滩一词,小白脸的眼神一晃,表情极为愤怒。
这一个细节被我捕捉到了,尼妹的,这就是福亲王!否则不会听到黄河滩这么大的反应。
包租婆说黄河滩,仅仅只是认为黄河滩地方比较大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白脸神情却有些变化,毕竟上次在黄河滩,他还是有印像的。
旱魃说,她与将郎,还有后卿对通天教主,赢勾与僵尸王爷,两败俱伤,都处于休息期,所以这小白脸真的要与我打,估计最多也就像普通人打架一般,应该也拿我不怎么样。
但是我也对叶子暄说过,穷寇勿追,如果真把他逼急了,不说整个城中村,单说眼前的包租婆,估计被他随便划拉两下,命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我便顺水推舟说:“看在房东太太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要不然今天晚上,必然把你这个娘炮阉了,让你彻底变成娘炮!”
小白脸冷笑道:“子龙大师,咱们谁阉谁还不一定,不过我也是看在房东大姐的面上,放你一马!”
小白脸收了虎拳,我也收了猴拳,包租婆马上穿上鞋站了起来,笑着说:“好了,不打就好。”
我帮包租婆拍了拍她背后的灰说:“房东太太,以后不要再用这种劝架方式了,你要知道,这个死娘炮,不打不行!”
小白脸从我身边经过,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赵大龙,咱们之间的账,不久之后就会算清楚。”
然后他竟然还摸了一下我的脸,笑着走开了。
他摸我的脸,当然不是他变态,而是他在炫耀自己的武力。
因为他在摸我脸的一瞬间,一股极为浓重的寒气,从我的脸开始渗入,差点把面部神经冰冻了起来。
加上上次我与他握手,也产生了透心的冷,他是福亲王无疑。
因为活人都是热的,只有死人才是冷的。
我稍后回过神来,帮包租婆拍了拍身后的灰,原本打算要上楼,但转念一想,我不上楼了,我应该去找江娜。
想到这里,我转身又离开了城中村。
我拿出手机,给江娜打了个电话,问清她在哪里。
江娜说是在警局,所以我就直接赶往警局,来到她的办公室。
江娜正在电脑上打字,看到我说:“赵大哥,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关于梁道士的事?”
我说:“不是,我想与你一起,去找穆苍山。”
江娜有些惊讶:“你找他有事吗?”
我说:“当然有,而且至关重要。”
江娜说:“赵大哥,前几次我与你一起找穆苍山,几乎都没有什么事,你今天说至关重要,骗我的吧?”
我说:“一点也不骗你。”
江娜看了我一眼说:“成,赵大哥,我信你说的,我马上给他的打电话,看他是否有空。”
江娜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拨通了穆苍山的电话。
过了一会,江娜挂了电话,对我说:“他今天晚上有空,还是上次的书店,我们现在就去。”
我点了点头,与江娜一起来到警局大院,她开了一辆丰田suv,我坐在副驾驶,直奔穆苍山约定的书店。
前面说过,这个书店,说是书店,其实是一个咖啡馆,文艺青年约会的地方。
其实我认识人的,叶子暄也好,玄魁也好,甚至钟正南,都是文艺青年。
叶子暄家道中落,原先开劳斯莱斯幻影,现在开北京吉普,而且还不是他的。
从劳斯莱斯幻影至北京吉普的距离,就是他家道富贵与现在的距离,换作一般人,如此大起大落,估计早就跳楼自杀了,但他看得开,所以心态平和,时不时会念两句诗彰显自己文艺。
玄魁因为在毕业时,为了兑现自己的抓鬼使命,假装得了急病死亡,骗过深爱的女朋友,骗过亲爱的父母,骗过自己的同学。
可以说,他这样做,完全不负责,但是命运如此,他不得不这样做,也正因为这样,玄魁虽然也抓鬼,但是却把鬼当成出气对像,戾气很重,他早已忘了自己也曾文艺过。
钟正南虽然比较贱,但也是学文出身,水平也是有的,可惜的是,他想出家,老天也没有给他机会。
我们来到穆苍山身边时,他正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书名是《纯粹人格》,作者是黑格尔。
我暗想这家伙,装文艺装的也真像,不读中国名著,改看外国哲学了。
我与江娜坐在穆苍山的对面,穆苍山冲江娜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说:“穆兄,虽然我有点碍眼,但是我有事想请教你。”
穆苍山笑了笑说:“赵兄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说:“你先在城中村租房子,租的是302对吧?”
穆苍山说:“没错,这个你早就知道了啊,还有什么问题吗?莫非是因为房租的事?但是房租我一分没欠,还多给房东太太二十几块。”
我说:“不是欠房租,我是想问一下,罗贤这个人怎么样?”
穆苍山愣了一下说:“罗贤,你认识罗贤?”
我说:“偶然相识。”
穆苍山说:“这小子与我也算是志趣相投吧,而且极为聪明,非常有慧根,不是一般人所有的,包括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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